“对,是我!”
张开心满脸洋溢着喜悦,脚下生风,三步并作两步,眨眼间便冲到了文君面前。
他咧着嘴,笑嘻嘻地说道:“女神姐姐,您瞧瞧,这茫茫人海的,咱俩说碰上就碰上了,这不是缘分是什么!
简直就是老天爷都在撮合咱呐!”
文君微微一蹙眉,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眼神里瞬间警惕之色尽显。
她紧盯着张开心,冷冷开口:“你究竟是谁?
休要在此胡言乱语!”
张开心却丝毫不在意,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发出“砰砰”的声响,挺直腰杆说道:“我呀,是张开心,
就是那日后要与您一同寻找文陆遗书的张家小子!
您可别忘了,咱们两家可是有约定的,这约定就如同那铁打的营盘,可不能说忘就忘呐!”
文君轻轻一甩衣袖,动作优雅却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语气冰冷地说道:“哦,即便如此,日后还是与我划清界限为好。
虽说共同完成此事,但你莫要有什么非分之想!
我可不想因一些无端的麻烦,耽误了寻找遗书这等大事。
毕竟,这其中所涉,关乎重大,容不得半点马虎。”
张开心嘿嘿一笑,挠了挠头,说道:“女神姐姐,您这话说得就太见外了!
您这般冰雪聪明,我张开心也是足智多谋,
咱们这强强联合,说不定啊,真能成就一段江湖佳话呢!
您想啊,这要是传出去,那不得羡煞旁人呐!”
“佳话?我看是笑话。”
文君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眼神如刀,“少在这儿油嘴滑舌,做好你分内之事便好。”
言罢,她转身就走,裙摆随着她的动作扬起又落下,只留给张开心一个孤傲的背影。
张开心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摸了摸鼻子,自言自语道:“这女神姐姐,还真是不好追啊!
不过,我张开心别的不怕,就怕没挑战,这事儿,我还就跟定了!”
因着文君的归来,文府上下顿时一片喜气洋洋,热闹非凡。
到了晚上,文兰特意为文君操办接风宴席,整个宴会厅布置得简约而不失大气。
宴会厅里,灯火通明,桌上摆满了珍馐佳肴。
张开心的眼睛滴溜溜一转,一直紧紧盯着文君,迈着轻快的步伐,径直朝她身边的位置走去。
他脸上堆满了笑容,说道:“女神姐姐,我坐你旁边,咱俩正好能好好唠唠找遗书的事儿,
说不定还能碰撞出智慧的火花呢!”
文君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伸手一拦,眼神冷漠得如同千年寒冰:“不必了。”
说着,她轻轻拉过陆婉宁,态度亲昵地说道:“婉宁,你坐我左边。”
而后又指了指右边的位置,说道:“我右边挨着母亲。”
张开心顿时愣住,挠了挠头,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说道:“女神姐姐,您这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我这满肚子关于找遗书的想法,就盼着能跟您分享分享呢,说不定啊,还真能找出什么关键线索。
您知道的,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嘛!”
陆婉宁见状,赶忙笑着打圆场:“老六哥哥,您也别着急。
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有的是机会交流,今天咱们先开开心心吃个饭。”
席间,文兰举起酒杯,目光慈爱地看着文君,说道:“阿君,许久没听你弹琵琶了,今日这么高兴,要不就给大家露一手?
也让咱们一饱耳福。”
文君微微颔首,轻声说道:“母亲吩咐,女儿自当遵命。”
不多时,琵琶被下人呈上,文君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拨弄了几下琴弦,仔细地试了试音。
就在这时,一位下人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手里还紧紧攥着个布包,
气喘吁吁地说道:“不好了,后山有个受伤的老伯,看样子伤得不轻!”
张开心听闻,立刻站起身,神色严肃地说道:“莫慌,我懂医术,我去看看!”
说着,便快步往门外走去。
文君、陆婉宁和青禾紧跟其后。
几人匆匆赶到后山,只见一位老伯倒在地上,面色苍白如纸,紧闭双眼,身上还有几处明显的伤口,血迹已经干涸。
张开心赶忙蹲下身子,先伸手探了探老伯的鼻息,又搭了搭脉,眉头微微皱起,说道:“老伯还有气息,但情况不容乐观,得赶紧处理伤口。”
说着,他迅速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些草药粉末,撒在老伯的伤口上,动作娴熟地从腰间解下一条布带,为老伯简单包扎起来。
青禾在一旁紧张地问道:“老六哥哥,老伯他没事吧?”
张开心一边包扎一边说道:“目前已无大碍,但还需悉心调养。
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咱们定不能放弃。”
包扎完,张开心对青禾说:“来,搭把手,咱们把老伯背回府中。”
两人小心翼翼地将老伯背回府中,安置在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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