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凶宅?福宅?
这栋位于近郊、带个小院的二层别墅,是外婆留给我唯一的念想。白墙青瓦,有些年头了,院里那棵老槐树怕是比我的年纪都大。房子不错,地段却偏,我一个人住太空旷,也浪费,便动了出租的念头。
消息挂出去,问的人多,一听我那条件,都打了退堂鼓。
条件很简单,甚至有些古怪:只租给单身男性,职业必须是IT相关,程序员、工程师、网络运维优先。谢绝情侣、家庭、宠物,以及一切非IT行业的男性。
中介小王挠着头,一脸为难:“苏小姐,您这条件……是不是太苛刻了点?现在租房市场不景气,您这价又压得低,本来挺好租,可这……”
我抿了抿嘴,没解释。难道要告诉他,这是外婆临终前反复叮嘱的?她说这房子“挑人”,必须借“金石火电”之身的男子阳气镇着,才能安稳。所谓“金石火电”,在她那套老辈人的说法里,大概就是指整天跟电脑、代码、机器打交道的IT男了。虽然我觉得是迷信,但外婆说得郑重,宁可信其有吧。
“就按这个条件招。”我态度坚决。
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摇曳的槐树枝桠,影子投在墙上,张牙舞爪。这房子,小时候来总觉得阴凉,尤其晚上,空房间似乎总有窸窣声响。外婆总说是老鼠,可那声音,细细碎碎的,不像。
半个月过去,来看房的人寥寥无几,符合条件的更是一个没有。我几乎要放弃,准备放宽条件时,小王来了电话,声音带着点兴奋:“苏小姐,找到了!绝对符合您要求!姓胡,胡先生,是个……呃,自由职业者,但说是搞软件开发的,长得那叫一个帅!就是……感觉有点怪。”
第二天下午,我见到了胡晏。
他站在别墅院门口,午后阳光给他周身镀了层金边。身高得有一米八五往上,腿长肩宽,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色休闲裤,却硬是穿出了顶级模特的气质。脸更是精致得无可挑剔,皮肤白皙,鼻梁高挺,尤其那双眼睛,眼尾微微上挑,瞳孔颜色比常人稍浅,像是透亮的琥珀,看人时带着种漫不经心的慵懒,却又仿佛能直直看到你心底去。
怪,确实怪。怪好看的,好看到不像真人。
“房东小姐?”他开口,声音低沉悦耳,带着点若有似无的笑意。
我回过神,连忙开门:“胡先生是吧,请进。”
领着他看房,一楼客厅,厨房,书房,二楼三个卧室,主卧带阳台。他看得很随意,手指偶尔拂过楼梯扶手、窗棂,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掠过屋角的阴影,神色平淡,看不出喜怒。
“房子不错,很安静。”他最后站在客厅中央,下了结论,“我租了。押一付三,可以吗?”
他答应得太爽快,我反而有些迟疑了。“那个……胡先生,我的要求,中介都跟您说了吧?只您一个人住,不能带其他人回来,尤其是……”
“尤其是女人?”他接话,唇角弯起一个微妙的弧度,那双眼睛瞥过来,我心头莫名一跳。“放心,房东小姐,我很守规矩。”
他当场签了合同,转了账,动作干脆利落。看着手机上的到账信息,我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却又悬起了另一块——这胡晏,太完美了,完美得透着一股不真实感。
2. 夜夜笙歌与狐狸毛
胡晏搬进来的第一天晚上,就出了状况。
不是他,是我。我睡在二楼另一间卧室,半夜被一阵极其细微的、若有若无的香气撩醒。那味道说不清,不像香水,倒像是某种花香混合着……野兽皮毛在阳光下暴晒后的暖融融的气息?仔细去闻,又没了。
接着,是声音。
不是隔壁主卧(胡晏住那里)的声音,而是来自楼下客厅,极轻的、女子娇媚的笑声,还有杯盏碰撞的脆响,隐隐约约,仿佛开着一场遥远的宴会。我竖起耳朵,那声音又消失了,只剩窗外风吹过槐树叶的沙沙声。
幻听?我皱眉,这房子果然还是有点邪门。
第二天一早,我在客厅、厨房仔细检查,一切如常,没有任何外人来过的痕迹。遇到胡晏,他刚晨跑回来,额角带着细密的汗珠,气息匀长,白衬衫被汗浸湿了些,贴在结实的胸膛上,整个人散发着蓬勃的热力。
“早,房东小姐。”他笑着打招呼,神情自然坦荡。
“早。”我点点头,把心里的疑惑压下去。
然而,接下来几天,几乎夜夜如此。那暧昧的香气,隐约的欢宴声,总在深夜响起。更让我心神不宁的是,胡晏几乎每晚都会带不同的“女伴”回来。
是的,不同的,堪称绝色的女伴。
有时是烈焰红唇、身材火辣的成熟御姐;有时是清纯可人、眼神无辜的校园女神;有时是气质清冷、穿着职业装的白领精英……风格各异,但无一例外,都是顶级的美女。她们在入夜后,由胡晏领着进来,低笑着,彼此依偎着进入他的主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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