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维兰瑟家里的日子过得无比惬意,这里的水果蕴含丰富的魔力,一年的时间里,萨卡维不仅成功渡过了雏龙时期,体长也长到了三米,如果是在野外,这个阶段只能长到2.4米左右。
这段时间维兰瑟的家被弄的乌烟瘴气的,到处都是若有若无的腥臭味,虽然维兰瑟并没有说什么,但萨卡维已经是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了。
在这里的一年多时间里,可谓是收获满满,精灵族对魔法的造诣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了,萨卡维龙之传承里面的那种粗制滥造的魔法简直没眼看。
对于各种魔法维兰瑟都是倾囊相授,甚至在萨卡维要走的时候,她还硬塞给了还几本魔法书,以及各种果树和草药种子,说是哪天萨卡维实在混不下去了,还可以通过售卖药剂维持收入。
最后,在维兰瑟的坚持之下,萨卡维只能同意两人一起前往西边森林边缘的大沼泽。
有一位大师阶的德鲁伊相伴,路上倒没碰上什么不开眼的魔兽,到达沼泽边缘时,萨卡维要求自己独自对付盘踞在这片大沼泽的沼泽怪。
对于处于少年期的自己来说,任何一次与魔兽的战斗,都是不可或缺的经验,对此维兰瑟并没有表示反对。不过以一个少年龙的实力对付沼泽怪并不容易,萨卡维也没打算直接头铁上去单挑。
根据小鸟们传回来的情报,在沼泽的边缘地带,有一支蜥蜴人部落,作为以后的眷属在合适不过了,蜥蜴人不属于龙裔,对巨龙的服从性并不如狗头人,必须要强大的武力进行震慑才行。
因此非常有必要让它们现场观摩一下它们的主人是如何打败沼泽怪的,至于观看的门票嘛,自然是由它们打头阵带来的损失。
沼泽的上空笼罩着浓稠的雾气。蜥蜴人部落的村庄就坐落在远处的泥岛上,上方空气中弥漫着鱼腥、烟火和沼泽的腐味。突然,所有的声音——蛙鸣、虫嘶、蜥蜴人的嘶语——都消失了。
数十呼吸之后,一种更深沉的、来自掠食者的威压笼罩了这里,伴随着一阵雷鸣般的吼声,龙威如同实质的冲击波扩散开来。大部分弱小的蜥蜴人当场昏厥过去,强壮的蜥蜴人战士也瞬间丢下手中的骨矛和盾牌,发出恐惧的嘶叫,蜷缩在地。
“跪下,虫子们!”黑龙的声音如同两块磨石在摩擦,带着硫磺和酸液的嘶嘶声。“这片沼泽,从现在起,属于我了!”
回应黑龙的是让人窒息的沉默,本来以为就这样结束了,然而,危机总藏在阴影之中。从一处被腐烂芦苇丛完全遮蔽的泥潭里,一道高度压缩的水箭如同毒蛇般激射而出!
它撕裂空气,发出尖锐的嘶鸣,目标直指黑龙相对脆弱的眼睑——这无疑是精心挑选的致命一击,蕴含着施法者全部的愤怒与决绝。
出手的是一位一直被忽略的蜥蜴人术士。它古老的骨饰在浑浊的空气中闪过一丝微弱的光芒,鳞片因全力施法而微微张开。
但对于一头龙,尤其是以狡诈着称的黑龙来说,“结束”从来都是一个需要反复确认的状态。这只蜥蜴人术士从施法开始就已经被萨卡维注意到了,五色龙能成为人人喊打的存在,岂是浪得虚名的?
萨卡维并没有选择躲避,巨大的头颅猛地一偏,水箭擦着他眼眶边缘的鳞片呼啸而过。那枚被擦过的鳞片瞬间凝结出一层冰冷的白霜,发出细微的“咔哒”声,证明了这一击蕴含的魔力与寒冷。
“有趣,既然这么喜欢反抗,那这奴隶契约就从你开始吧!”
说罢,萨卡维拿出一份写在草纸上面的契约,这种契约是五色龙收拢眷属时常用的方法之一。
由于五色龙对任何眷属都不会产生信任,事实证明,它们也确实不可信,契约也只是能约束它们不进行背叛,至于战斗力,从来不敢恭维。
在巨龙的凝视下,蜥蜴人术士早就吓得浑身瘫软,任由萨卡维按着他的手在契约上按手印。随后契约无火自燃。
“酋长在哪里?给我滚出来!”
一位颤颤巍巍的萨满模样的老蜥蜴人从地上爬了起来并说道:“卢恩·河沼为您效劳,伟大的主人。”
他的头颅比普通蜥蜴人更加瘦削、棱角分明,更像一条年老的龙或是鳄鱼。墨绿色的鳞片因岁月而变得暗淡,边缘泛着灰白,如同长了青苔的岩石。脸上和头顶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疤,看起来并非易与之辈。
眼睛是浑浊的琥珀色,瞳孔像一条竖直的黑线。佝偻的背部似乎并非虚弱,而是常年背负着部落重任和与精魂世界沟通的重压。
他披着一件用深色苔藓、缝合的巨蜥皮和编织的芦苇制成的厚重祭袍。袍子上挂满了各种“灵物”,风干的毒蛇、猫头鹰的羽毛、串起来的水怪牙齿、以及装满神秘粉末的小皮袋。
他手中紧握着一根古老的法杖,杖身是一整条巨大的、已经石化的蛇骨或某种怪兽的脊椎骨,顶端镶嵌着一颗散发着不祥绿光被符文包裹的颅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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