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盘龙棍,是用乌木制成的吗?但好像份量不对。”完成绘制,沈芊才开始研究起材质,刑泽将她额间的汗珠擦掉,将盘龙棍小心的放到支架上,回道:“没错,里面还加了些其他东西,具体那位师傅也没有仔细说。这重量,比较适合我。”乌木的重量对于他来说还是轻了点,现在的,刚刚好。
“难怪,差点以为我看错了。”沈芊眼神示意他看自己的杰作,“怎么样?”
“很美!”刑泽看着沈芊,此时的沈芊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有多迷人,眼中透露着自信和微微的得意,使那双平时看起来忧郁的眼睛,像是被点燃了一把火,照得人不自觉地沉迷其中,他忍不住上前,捧起她的脸,在她有些错愕的眼神里吻了上去。
“唔。”沈芊被迫仰起头,他的亲吻并不熟练,像是小狗一样,轻轻地在唇边徘徊,舔舐,太过温柔的亲吻让沈芊心里痒痒的,她反客为主,揽住他的脖子,贝齿撬开他的唇,柔软的舌头攻进去与他纠缠,看着刑泽生涩的样子,沈芊腾出一只手将他眼睛遮住,突然袭来的黑暗让刑泽的感官瞬间提起数倍,身体一瞬间像被火吞没一般,他忍不住一把将沈芊抱起放倒在床上,“芊芊,我...”他快忍不了了。
“我帮你。”翻身坐到他身上,刑泽难耐地皱起眉头,喉头不自觉的上下滑动,手背上暴起一根根青筋,刑泽情动地想抱住她,“不许动。”见他听话,沈芊伸手将他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冰凉的指尖触碰到他的皮肤,激得他又一阵闷哼,“芊芊,求你,帮我。”
沈芊俯下身,轻轻地将他的喉结含到口中,听着他难以自抑的喘息声,慢慢的一路往下吻去。
满室的旖旎慢慢散去,沈芊趴在他胸口,“对不起。”
还陷在余韵中的刑泽睁开眼,有些迷蒙地问她,“嗯?”
“明天,我们还得再探医院,所以这次,你得保存体力。”沈芊说的有些心虚,抬头悄咪咪地看他,“下次,下次听你的!”
刑泽弯了弯嘴角,“嗯。”伸手将沈芊抱紧,其实,她根本不用担心自己会没有体力去探医院,但既然自己的女朋友这么说,他肯定不会反对。
沈芊睡得很快,这一路的奔波和晚上的符咒绘制已经让她力竭,这也是刑泽不忍心折腾她的原因,他看向支架上的盘龙棍,这根盘龙棍是爷爷托一位已隐世的好友锻造的,棍身上半段是乌木的黑,下半段是用大漆精心调制的红,一条蜿蜒而上的五爪巨龙盘旋在棍身上,巨龙本不显现,但经过沈芊特调的金漆绘制,那条巨龙龙首竟迸发出浑然天成的威严,五爪龙身色泽饱满,龙鳞怒张,极具霸气,金龙与棍身合二为一,契合得天衣无缝。
刑泽低头看向熟睡的沈芊,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脸庞,语气温柔地轻轻问道:“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睡梦中的沈芊模糊的低喃了几声,紧紧的抱着刑泽蹭了蹭,睡得香甜。
顶楼套房,袁斯野放下手中的酒杯,听手下说完查的事情,“出去吧,继续盯着。”
“是。”身穿黑衣的男人悄无声息的退出房间,袁斯野轻笑道:“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察觉到不对劲了。那我们,是会成为敌人?还是成为朋友呢?还真有点期待呢,希望你们,不会让我觉得很无趣。”冷峻的脸上虽带着点笑意,但眼底的那抹深沉让人看不出他心中真正的意图。
他拨通一个电话,清冷的声音在室内响起,“老先生,不知道你们的办法想出来没有,我可没有太多耐心了。明天天黑之前,给我个答复,要不然,你们那个小村子,可能就看不到未来了。”
丝毫不在意对面的怒骂声,袁斯野挂断电话转身走进房内,这个老头,真无趣,来来去去就那么几句骂人的话,倒是他身边的那个黑脸徒弟,看着有几分本事。
天光大亮,沈芊睁开眼睛,已经将早饭端进屋的刑泽坐到她旁边,“休息好了吗?”
“嗯。”对着他温柔一笑,“神清气爽,果然,抱着你睡觉能让我恢复加倍,没想到你竟然有这功能。像个充电宝一样。”
刑泽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道:“快洗洗吃饭吧。”
“好。”
两人各自将需要的东西收拾好,还去医院附近勘察了一下地形,期间沈芊又打了几次车诺依的电话,无一例外都不接,她站在远处看着忙碌的车诺依,突然想起上一次分别时她给车诺依的符咒,至今没有被破除的迹象,一般来说,自己送出去的符如果被用掉,自己是会有感觉的,还是,她并没有带在身上?沈芊心里的不安始终挥之不去。
入夜,刑泽和沈芊背上包,依照白天查到的地形很快潜入了医院西北角,那片是老院区,已废弃不用,但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没拆,站在老院区门外,那几栋隐在黑暗中的大楼在月光下静默地看着他们,打开了一条缝隙的大门无声的邀请他们进去。两人对视一眼,轻轻地推开有些生锈的大门,向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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