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软中带硬的床睡得真舒服,沈芊打着小哈欠睁开眼,“这是哪儿啊?”
“酒店。”头顶传来声音,沈芊一愣,手用力的按了按,头顶传来抽气声,“姐姐,你是在挑战我的控制力吗?”
嚯,沈芊猛的坐起来,头晕地又倒了下去,脑袋还小小的回弹了一下,伴随着更重的抽气,悄悄地抬头看他一眼,“你,你怎么抱着我睡,不是,谁允许你抱着我睡的。”
“姐姐你冤枉我,明明是你拉着我不让我走的。”刑泽看着她有些脸红害羞的样子甚是可爱,忍不住要逗她,“你仔细想想,昨天我抱你进来的时候,是不是你拉着我不让我走,非要躲我怀里睡觉的。”看着头越来越低的沈芊,刑泽明白她是想起来了,将她的脸捧起来看她的反应。
要命,还真是,沈芊想起来了,当时身体虚弱的不行,但刑泽的怀抱让她有种被太阳晒着的暖和感,身体也在快速的恢复,所以她不想让他离开,迷迷糊糊间两人就以这样的姿势躺在床上了。
“那,那又怎么样?你是我男朋友,三月之期还没过,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沈芊捧住他的脸吧唧一声亲了他一口,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无赖样,落在刑泽眼中她就是在勾引自己犯罪一样,又气她还想着三月之期,忍不住低下头咬了一下她的唇,又怕咬痛她,轻轻的吻了吻被咬的地方,他抬起头看沈芊的反应,“姐姐,可以吗?”
沈芊听着刑泽有些难耐地在她在耳边喘息,呼出的热气烫得她一颤,不知何时,刑泽将她圈在怀抱里,两人之间的姿势让她感到有些兴奋又有些紧张,刑泽身上的变化提醒着她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沈芊最终还是推了推他,刑泽察觉到她的抗拒,停了下来,努力平息着自己,干哑的嗓子低沉地好似随时都会爆发一样,“姐姐?”
“我,我还没准备好。”悄悄地将两人的距离隔开了点,“我觉得,太快了,我还没...”滚烫的手掌心覆上沈芊的唇,阻止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姐姐,我知道了,你别说了。”
侧身从另一面下床钻进卫生间,不一会儿就传来水流的声音和他的低哼声,听得沈芊面红耳赤,钻进了被子。其实她也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做才不会伤害到彼此,她还是太懦弱,对于感情不太相信自己能敌得过世俗的眼光和流言,总想着拖到三个月期满,或者只谈一段纯纯的恋爱,这样以后万一刑泽后悔了她还有退路。
一个小时后,满身是水的刑泽走了出来,坐到床沿上不说话,沈芊低咳了一声,假装自己没看到刑泽,打开了电视,电视里发出的声音让这寂静的房间稍微有了点人气,踌躇了一会,沈芊还是蹭到他身后,“阿泽,你生气了吗?”
“嗯,我生气了。”背对着她的刑泽这话一说出来,让沈芊愣了一瞬,顿时有些心虚,“那,那我该怎么做你才会不生气呢?”小心翼翼地问出这句,刑泽对不住叹了口气,一个翻身将她覆在身下,“傻,我说生气你就信啦。”将她拢进臂弯,“我会等你愿意的那天。”
沈芊看着他真诚的眼,彻底放下心,双手抱住他的腰,仰身在他嘴角落下一吻,“谢谢你。”放心地推开他坐起身看电视,刑泽舌头顶着被吻的嘴角,才刚压下去的火又被轻而易举的拱了起来,他无奈地看了眼这个只管放火不管灭火的女人,默默地在心里开始念经,要是老和尚知道他的关门弟子念经是用在这上面,不知道会不会气得跳脚骂人?刑泽躺在沈芊身边,边念经边无聊的想着。
电视里继续播放着新闻,似乎有个熟悉的地名窜进了耳朵,刑泽看向电视,哈族里?县城医院突然爆出已失踪几十人?那不是车诺依上班的地方吗?
沈芊拨通车诺依的手机,电话那头一阵忙音,没人接。她又拨了几个,都是没人接,她坐起来看着手机,信号满格,刑泽见她有些担心的样子,开口道:“也许她回家了呢,山里没信号,你知道的。”
“这个时间点,她不会在山里的。”而且车诺依曾告诉她,没什么重大的事她一般都是住在县城出租房内,短期内她不会回山里。越想越不对劲,沈芊翻身下床,“不行,我不放心,我要去看看。”
刑泽一把抓住她的手,“别慌,我跟你一起去。”将她按下,“你买票,我来收拾,很快。”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脸颊,刑泽快速的收拾着两人的东西。沈芊看着他忙碌的身影,这一瞬间,突然觉得心里被什么填满了一样,这种有人依靠的感觉让她很安心。
下午六点,两人坐上了前往哈族里镇的火车,坐在小小的硬座上,沈芊不适的调整着自己的位置,但也没办法,最快去哈族里的交通工具只有这列火车,难受也得忍着,反观刑泽,倒是可以适应,“你坐着不难受吗?”车厢里又闷又热,位置小不说,人还多,坐票没了居然还有很多人买了站票,挤满了整个过道,有抱着孩子的也有拖着好几个麻袋的,比比皆是,以至于沈芊觉得都有点呼吸困难,头晕恶心,即使她坐在靠窗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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