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内的鞑靼士兵刚从帐篷里钻出来,有的还光着膀子,有的手里还拿着啃了一半的肉干。
见大雪龙骑冲进来,顿时乱作一团。
一名鞑靼兵举着弯刀砍向贾珩,却被乌骓马一蹄踹飞,胸口塌陷,当场毙命。
另一名鞑靼兵试图用长矛刺向马腹,贾珩俯身,霸王戟斜挑,长矛被挑飞。
紧接着戟尖刺穿那鞑靼兵的小腹,将他整个人挑在半空中。
鲜血顺着戟杆往下流,滴在贾珩的白甲上,晕开一片暗红。
“列阵!列阵!”
营内突然响起阿骨朵的怒吼。
他穿着黑色皮甲,骑着一匹黑鬃马,正挥舞着狼牙棒,试图将混乱的士兵组织起来。
昨夜的溃败让他心有余悸,今早刚把两万精锐调到营门附近。
没想到贾珩来得这么快 —— 他原以为,大乾军队至少要休整三五日,才敢再次出击。
两万鞑靼精锐迅速行动,结成紧密的圆阵。
前排的士兵手持长盾,盾与盾之间不留缝隙,后排的士兵则手持长矛,从盾缝中伸出,形成一道密密麻麻的矛墙。
圆阵缓缓转动,朝着大雪龙骑的方向推进,试图将贾珩的部队围在中间 —— 这是鞑靼最擅长的 “铁壁阵”,当年曾用这阵法挡住过北狄的三万骑兵。
“将军,是铁壁阵!”
林武策马来到贾珩身边,声音带着几分凝重,“这阵防御极强,硬冲怕是要吃亏!”
贾珩却冷笑一声,霸王戟在手中一转,戟尖指向那缓缓推进的圆阵:“铁壁阵?在本将军面前,不过是块破铜烂铁!”
他勒住乌骓马,高声喊道:“儿郎们,建功立业就在此刻!随我踏平这鞑靼阵,让他们知道,我大乾儿郎的骨头,比他们的盾还硬!”
声音在凛冽的寒风中传出去老远,带着霸王项羽般的豪迈与霸气。
大雪龙骑们齐声高呼,声震四野,马蹄奔腾,仿若滚滚雷鸣。
贾珩催马向前,乌骓马四蹄翻飞,如一道黑色闪电,直扑鞑靼的铁壁阵。
“拦住他!”
前排的鞑靼士兵齐声呐喊,将长盾死死顶在身前。
贾珩却不减速,双手握住霸王戟,将全身力气灌注在双臂 —— 这杆戟重百斤,寻常人连举起都难,可在他手中,却如臂使指。
“喝!”
贾珩一声怒喝,霸王戟从斜上方劈下,带着千钧之力,狠狠砸在最前排的一面长盾上。
只听 “咔嚓” 一声脆响,那厚达三寸的橡木盾竟被劈成两半,木屑飞溅中。
戟尖顺势而下,将那持盾的鞑靼士兵连人带盾劈成两半!
鲜血如泉涌般喷射而出,溅洒在周围的鞑靼士兵身上。
那些士兵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 他们的铁壁阵,竟被一戟破了!
那持盾的士兵是营中有名的 “铁盾巴图”,能单手举起三百斤的巨石,可在贾珩面前,却连一回合都撑不住!
“魔鬼!他是魔鬼!”
一名鞑靼士兵尖叫起来,手中的长矛 “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
恐惧像瘟疫般在阵中蔓延,前排的士兵开始后退,原本紧密的盾阵,竟出现了一道缺口。
“冲锋!”
贾珩抓住机会,霸王戟向前一指。
大雪龙骑如潮水般涌入缺口,长枪刺出,将慌乱的鞑靼士兵一个个挑落马下。
贾珩则继续向前冲,霸王戟挥舞间,如秋风扫落叶般,挡者披靡。
一名鞑靼百夫长举着狼牙棒冲上来,被贾珩一戟挑飞兵器,紧接着戟尖刺穿胸膛;
另一名鞑靼兵试图从侧面偷袭,却被乌骓马一蹄踹碎脑袋。
阿骨朵在阵后看得目眦欲裂,他没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铁壁阵,竟如此不堪一击!
他勒住马,想要下令调整阵型,却突然看到一道黑色身影朝自己冲来 —— 是贾珩!
那人身披浴血白甲,手持漆黑霸王戟,胯下乌骓马如地狱坐骑。
所过之处,鞑靼士兵纷纷倒地,根本无人能挡!
“拦住他!快拦住他!”
阿骨朵声嘶力竭地大喊,可他的士兵早已被贾珩的凶威吓破了胆,没人敢上前。
一名亲卫队长硬着头皮冲上去,却被贾珩一戟劈成两半。
尸体飞出去,砸在阿骨朵的马前。
乌骓马停下脚步,与阿骨朵的黑鬃马相距不过两丈。
贾珩看着眼前的鞑靼主帅,脸上满是血污,那道从左眼延伸到下颌的刀疤,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他想起昨夜被鞑靼屠戮的大乾百姓,想起城墙上那些冻僵的士兵,眼中闪过一丝森冷的杀意。
“阿骨朵,你还记得辽西的百姓吗?”
贾珩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刀,“你肆意屠杀大乾男丁,掠走妇女儿童,今日,该还债了!”
阿骨朵脸色惨白,手忙脚乱地举起狼牙棒:“你别过来!我是鞑靼可汗的弟弟,你杀了我,可汗绝不会放过你的!”
“可汗?”
贾珩冷笑一声,催马向前,乌骓马前蹄扬起,差点踢中阿骨朵的马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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