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眉头重新舒展开,“当然!只是延后几个月,正好让茵国公把身子养全乎!朕也抓紧养壮兵马等他回来!”
“缅国这些年总是来挑事端,等他回来,朕就派他去找缅国清算清算旧账!”
秦湘灵开玩笑的说:“茵国公要是知道皇上打的这个主意,他定不愿回来当牛做马!”
皇帝笑起来,故作小心的压低声音,“那咱们就先不告诉他,让他在南岛再快活一些时间!”
秦湘温软的拳头捶向皇帝,她看向儿子:“炎儿,好些天没见你来,听说,你又吓病了?”
方泽炎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说:“嗯,最近夜里,总有一个白衣女子在我府中飘来飘去,还一直笑喊,要把我吃干抹净。”
“......”秦湘灵不知是该心疼儿子,还是该笑话儿子。
皇帝别过头,使了大力气憋住笑。
方泽炎淡定中带着一丝恐慌,“儿子胆小,母亲莫要生气。”
“不,不生气,母亲不生气的,现在可好些了?”
方泽炎认真的回答:“嗯,吃了几天珍珠粉和定惊茶,已经没有大碍,儿子现在不那么怕了,那个女鬼好像不敢进门,只会在外头晃荡。”
“......”
秦湘灵迷茫,不知该怎么安慰儿子:“那,那就勇敢些!反正,反正,那女鬼只会叫唤,许是,你有护身神保佑,她近不了你身的。”
皇帝轻咳了几声,说:“今晚回去,让下人都换上白衣服,吓一吓女鬼!”
“皇上!”秦湘灵嗔了皇帝一眼,“不许胡闹!”
方泽炎神情微愣,回答:“父皇的办法,可以一试。”
秦湘灵在皇帝手上掐了一把,惹的皇帝抱她抱的更紧
方泽炎坐了一会儿就走了,实在见不得父母卿卿我我的样子。
他何时能和茵琦玉这样?
刚出宫门,白一迎了上来,递上一封书信:“主子,茵少爷来信。”
方泽炎黯淡的表情瞬间亮了起来,拿过信迅速跳上马车。
【感谢白七的烂地图!
本少爷终于平安抵达辽州!
有缘再见!】
“......”方泽炎把信纸翻过来,以为后面还有内容,结果空无一个字。
“就这样?混账小子!”方泽炎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捏着单薄的书信。
“白一!你亲自去一趟辽州,找茵北木,告诉他,本王要茵琦玉来身边当护卫!”
白一不置可否,提醒道:“王爷,若把茵家公子留在身边,只怕几位王爷又要多心你想争权。”
方泽炎把信纸揉成团,又摊开,再揉成团,又摊开。
反复几次后,心情明显好了不少。
“算了,再过些时候吧。”
一直当鹌鹑的云豆和云明,面面相觑。
所有人在暗暗庆幸。
看起来,茵琦玉并不想和主子断袖,只是主子一厢情愿。
南齐打的北蛮落荒而逃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全国。
与此同时,西营北营将领齐聚一堂,在西江城内摆庆功宴。
庆功宴上,苏藏知激动的大笑不止“我还是第一次打仗打的那么轻松!真正的不费一兵一卒!”
茵北木举杯敬酒,大声夸赞:“这全是苏将军的功劳!若不是你的人把城门烧没了,我们怎么能如此轻松的攻进去!”
茵南石举起酒杯,“苏将军,英明神武!”
所有人都跟着举起酒杯,齐声喊:“苏将军,英明神武!”
苏藏知笑着笑着就停了,一脸懵,连连提问,“我的人?我的人烧的门?谁烧的?怎么烧的?”
北营的将领们纷纷喊道:“我们还想问苏将军这位不惧危险的士兵是谁呢,你倒是问起我们来了!”
“苏将军,你太不厚道!藏着掖着做什么?怕我们与你抢人啊!”
“苏将军!快!让把那位勇士喊来,与我们见一见!我要亲自敬酒!”
“苏将军!我们保证不抢你的人!就是好奇他是怎么做到的!”
“苏将军,你可不许与我们装傻啊!”
“......”苏藏知越听越迷糊,百口莫辩。
茵北木的酒杯放在唇边,遮住微笑的样子。
庆功宴过后,苏藏知让人去西营细查此事。
次日一早,查探的人回禀:“将军!小的查到,咱们骑射营有一士兵,那天夜里褪去铠甲独自前往西江城城门,不知去做什么,说是你委派的绝密任务。”
苏藏知扶着宿醉的脑袋,激动的拍着桌子,“我什么时候派过绝密任务?那个人是谁!长什么样的!”
士兵说:“夜里太黑,没人看见那人长什么样,只知个子不高,比属下矮半个头。”
苏藏知喝了一口解酒茶,疲惫的脸上浮现着怒气:“真是,莫名其妙!这人也是莫名其妙,立了功为什么不来找我?”
苏园想了想说:“会不会,已经死在城下?”
“倒是有这个可能。”苏藏知忽然想起苏鼎风向他要人的事,“之前,苏鼎风认为我身边有能人,会不会就是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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