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真的。”
因为没有反驳下去的必要了。既然白千启都能正视自己的心思了，那叶清瑶也不能太过分。
再矫情下去，叶清瑶只会失去全部。
她不傻，所以知道自己应该做的到底是什么。
“好，那娘子可莫要再骗我了。”
白千启松了口气，也好，不算一无所获。
好像想得到的东西，也得到了。
他现在清醒过来了，也不是不知道自己刚刚做的事情多么讥讽。但是已经做了，没有挽回的余地。
可是他一样也不后悔。
得到叶清瑶的宽恕，比什么都好。
只要叶清瑶放过自己，变成原来的样子，白千启就觉得什么都是值得的。
他也是卑微到了极致了
白千启什么时候这个样子过呢？
白千启自己都不知道。
他现在面对的，其实也是一个完全陌生的自己。
也不是不能接受吧，只是白千启觉得，好像事情没那么简单一样。
喜欢这件事情，白千启从未说起过。这么突如其来的表达，怕是叶清瑶都招架不住吧。
白千启甚至能猜到叶清瑶的脑袋里在想什么了。
他也不是非要这样才行，只是觉得，或许孤注一掷才能得到想要的答案吧。
他逼迫的，是叶清瑶的良心。
叶清瑶就是这么一个人，逼到份上，才会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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