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建“工地医疗站”,系统奖励“急救箱百套”
(清晨的安西郡汽车厂工地,薄雾还未散尽,几十名工人已经扛着工具开始了一天的忙碌。搅拌机“轰隆”作响,起重机吊着钢材缓缓移动,地面上散落着钢筋、水泥袋和几块用来垫脚的木板。工地角落的一棵老槐树下,几个工人正蹲在地上啃着窝头,时不时有人咳嗽几声,用袖子擦着沾满灰尘的额头。)
苏婉(穿着一身浅灰色的粗布短褂,腰间系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药囊,身后跟着两个背着木箱的医官——张医官和李医官。她走到槐树下,目光扫过工人们,眉头微微蹙起): 王大哥,您这咳嗽都半个月了,怎么还没好?是不是夜里着凉了?
被问到的工人放下窝头,憨厚地笑了笑,露出一口黄牙: 苏医官啊,小毛病,不碍事。就是夜里守材料,风有点大,扛扛就过去了。工地上哪那么多讲究,咱们糙汉子皮实。
苏婉(从药囊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三粒黑色的药丸递过去): 这是止咳丸,用蜂蜜炼的,不苦。你每天饭后吃一粒,三天准好。夜里守夜记得多披件衣裳,别硬扛,真病倒了,既耽误工期,自己也遭罪。
她转头对周围的工人说: 大家听我说,工地上活儿重,磕磕碰碰难免,天热了也容易中暑。从今天起,咱们在每个工地都设个“医疗站”,就像个小医馆,有个头疼脑热、划伤碰伤的,随时能来看,药也都是免费的。
张医官(打开背着的木箱,里面整齐地摆着药瓶、纱布、止血粉,还有一个用来煮药的小铜锅): 苏医官前几天就开始筹备了,药材都是从郡府医馆调的,专治跌打损伤、风寒中暑。医疗站就设在离工人们最近的地方,咱们俩轮流守着,保证随叫随到。
李医官(指着不远处用帆布搭起的一个小棚子,棚子下支着一张木板桌和两条长凳): 那就是咱们的医疗站,虽然简陋,但干净得很。桌子上放着消毒用的烈酒和煮过的剪刀,要是不小心被钢筋划破了手,赶紧过来清洗包扎,可别让伤口发炎了。
一个正在搬砖的年轻工人不小心被地上的铁丝绊倒,膝盖磕在石头上,顿时渗出了血。苏婉快步走过去,蹲下身查看伤口: 别乱动,这伤口有点深,得好好清理一下。
她让李医官打来清水,先用干净的布擦去伤口周围的泥土,再用烈酒消毒,年轻工人疼得龇牙咧嘴,却强忍着没出声。苏婉一边往伤口上撒止血粉,一边轻声说: 忍一忍,很快就好。你看,这要是感染了,轻则肿几天,重则可能要截肢,可不能大意。
包扎好伤口,她又从药囊里拿出一小瓶药膏: 这是消肿止痛的,每天涂两次,三天就能下地干活,不过这几天可别再干重活了。
年轻工人红着脸道谢: 多谢苏医官,以前在别的工地,磕伤了就用灶灰捂一捂,哪见过这么仔细的照料。
苏婉(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 以后大家都得养成习惯,受伤了第一时间来医疗站。张医官,你一会儿给大家讲讲中暑了怎么办,被钉子扎了怎么处理,用通俗点的话讲,让大家都能听懂。
张医官(拿起一块木炭,在地上画了个太阳和一个倒下的人): 天热的时候,要是觉得头晕、心慌、出冷汗,那就是中暑了,赶紧到阴凉地方躺着,喝点凉盐水,再抹点苏医官配的薄荷膏,很快就缓过来了。要是被钉子扎了,千万别用嘴吸,那上面全是细菌,得来医疗站用烈酒冲洗,再涂上药膏,严重的还得打破伤风针。
工人们围了过来,听得认真,时不时有人点头,还有人拿出随身携带的小本子记着。
(上午时分,苏婉又去了钢铁厂工地和铁路勘察队的营地,每个地方都按同样的标准设了医疗站。钢铁厂的医疗站设在炼钢炉不远的空地上,特意搭了个双层帆布棚,隔热又通风;铁路勘察队的医疗站则是用两辆马车改造的,里面放着折叠床和便携药箱,方便跟着勘察队移动。)
林清月(提着账本路过汽车厂工地,看到医疗站里已经有几个工人在看病,笑着走上前): 苏婉,你这医疗站办得真及时。刚才我去查物资,工人们都说,有了医疗站,干活都踏实多了。我已经跟后勤说了,每天给医疗站送两桶凉茶水,再备些干净的棉布,不够了随时跟我说。
苏婉(正在给一个工人量体温,闻言笑着点头): 多谢你了清月。我这医疗站刚起步,好多东西还不全,比如处理骨折的夹板不够用,还有些特殊的药膏药材也快没了,正想跟你说呢。
林清月(翻开账本,在上面记了几笔): 夹板好办,让木工房做二十副就行,下午就能送来。药材的话,你列个单子给我,我让商队从京城或者西域捎,保证尽快补齐。对了,要不要给医疗站挂个牌子?我让铁匠铺打几个铁牌,写上“工地医疗站”,再刷上红漆,显眼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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