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王设伏山谷 赵宸火攻破重围
(左贤王的侄子巴图被杀的消息传回匈奴军营时,整个营寨像被投入了烧红的烙铁,瞬间炸了锅。左贤王穿着镶金的玄铁铠甲,铠甲边缘缀着狐狸尾毛,腰间挂着镶嵌绿松石的弯刀,正坐在虎皮大帐的主位上,听着斥候的禀报。当听到“巴图首级被悬于营门,玄甲军还在尸体旁立了木牌,写着‘犯我大夏者,虽远必诛’”时,他猛地将盛满马奶酒的青铜酒杯狠狠摔在地上,酒液溅了满地,杯底砸在石板上的脆响震得帐内士兵都缩了缩脖子。)
“小小的安王,敢杀我族勇士?敢毁我夜袭大计?”左贤王的吼声像草原上的狂风,带着刺骨的杀意,唾沫星子溅在身前的矮桌上,“传我命令,全军即刻拔营,去黑风口设伏!我要把赵宸的脑袋拧下来当酒器,把他的玄甲军全埋在黑风口的石头底下,让他们永世不得超生!让中原人知道,得罪草原雄鹰的下场!”
帐内的匈奴将领们齐齐单膝跪地,右手按在胸口,用匈奴语嘶吼着领命:“遵大汗令!”转身快步走出大帐时,靴底踩过地上的酒渍,留下一串深色的脚印。营寨里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号角声——士兵们拆卸帐篷时扯断绳索的脆响、收拢粮草时麻袋摩擦的窸窣声、给战马备鞍时马蹄铁碰撞的叮当声,混在一起,透着被怒火点燃的慌乱。
黑风口是通往雁门关的必经之路,两侧是刀削般的悬崖,崖高百丈,崖壁光滑得连藤蔓都难以附着,只有零星的矮草顽强地扎根在石缝里,风一吹就簌簌发抖;谷底只有丈宽的通道,仅容两马并行,通道地面铺满了棱角锋利的碎石,马蹄踏上去会发出清脆的声响,像在给埋伏的人报信。
左贤王亲自带着心腹将领勘察地形,手指着崖顶的平台对身边的“骨都侯”(匈奴官职,相当于副将)道:“在这堆两千块巨石,每块都要千斤重,用三层牛筋藤捆结实,再派五百人守着,每人手里拿把斩马刀,等赵宸的人进谷三分之二,就砍断藤蔓!”他又弯腰拨开崖壁的凹洞,露出里面能容一人藏身的空间,“五千弓箭手藏在这里,箭簇都涂上天山蛇毒——那毒是用十条蛇熬的,见血封喉,半个时辰内神仙都救不活!谷中埋上绊马索,用松针盖严实,再洒些硫磺粉,等他们中了埋伏,就放火箭烧,让整个黑风口变成火海!”
骨都侯立刻领命,转身调遣士兵行动。只见匈奴兵们扛着巨石往崖顶运,有的四人抬一块,有的用木橇拖,累得满头大汗却不敢停歇;弓箭手们则钻进崖壁的凹洞,手里的牛角弓拉得半满,箭尖对着谷底,眼睛死死盯着通道入口;负责埋绊马索的士兵蹲在地上,动作飞快地将绳索固定在两侧的石头上,再铺上松针,连一丝痕迹都看不出来。左贤王站在崖顶,看着谷底幽深的通道,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在他看来,赵宸的玄甲军这次插翅难飞,黑风口就是他们的坟墓。
(三日后,赵宸的大军抵达黑风口。远远望去,谷底幽深,崖顶寂静得只有风声,连只飞鸟都没有,只有偶尔有碎石从崖上滚落,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在谷中回荡许久。赵宸勒住马缰,胯下的“踏雪”(此前赛马赢来的乌骓马)似乎察觉到危险,不安地刨着蹄子,喷着响鼻。他刚要下令前锋探路,系统的警报声突然急促响起,红色的提示框在眼前不停闪烁:【检测到崖顶有大量热源,巨石约两千块,集中在谷口和谷中两处;弓箭手五千人,分藏在两侧崖壁的凹洞里,体温约37℃,呼吸频率加快,疑似处于高度紧张状态;谷中地面有异常,深度约半尺,检测到麻绳纤维和硫磺粉成分,疑似埋有绊马索和易燃物】。他看着幽深的谷底,突然笑了——左贤王的伎俩,和草原夜袭如出一辙,只是这次的手笔更大,却也更死板,连埋伏的位置都没藏好。)
“慕容,你带五千人从右侧山腰绕过去,找匈奴人的箭簇堆和火油存放点,直接用火箭烧。”赵宸低声下令,指尖指向右侧崖壁远处的一个小山包——那里隐约有炊烟升起,还能看到匈奴士兵的身影在帐篷里晃动,显然是他们的后勤据点,“记住,马蹄用棉布裹紧,别惊动他们。烧了箭簇就往谷顶冲,把弓箭手赶下来——不用恋战,只要牵制住他们就行,等我这边举火为号,再前后夹击。”
慕容轩(挑眉,握着长枪的手紧了紧,枪尖的寒光在阳光下闪了闪,眼里闪过兴奋——他就喜欢这种突袭的仗,尤其是打乱敌人的部署。他低头看了看脚下的山坡,又抬头望了望崖顶,问道):那你呢?谷中危险,你带着主力进谷,万一被滚石堵住,连退路都没有!而且匈奴人有弓箭手,箭上还带毒,弟兄们要是中了毒……
“我带主力进谷。”赵宸拍了拍马鞍上的皮囊,里面是系统兑换的“浓缩火油”,遇火即燃,火势能烧到丈高,而且不易扑灭,就算用沙土盖都要半个时辰才能熄灭。他又摸了摸怀里的无人机,继续道,“他们想封路,我就给他们加把火。你放心,我有无人机盯着,崖顶的动静逃不过我的眼睛——只要他们一砍藤蔓,我就立刻让弟兄们躲到两侧的凹洞里。等你那边起火,我就带人冲上去,咱们前后夹击,让左贤王首尾不能相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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