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小时后,飞机降落在沆州机场。
天真那座两层小别墅低调中透着奢华,是父亲伍一穷特意置办的产业。
胖纸和叶飞自然跟着住了进来,主宾尽欢。
起初几**们四处游玩,把沆州名胜逛了个遍。
后来索性闭门不出,整日窝在别墅里看电视打游戏,连作息都变得懒散。
这天傍晚,天真从伍山居带回香气四溢的烧鸡烤鸭,还有两瓶陈年白酒。
胖纸见状咂嘴道: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居然备上这等好酒?
那批猫眼石遇上识货的主顾,给了这个数。
天真比划着数字,眉飞色舞,够咱们潇洒好一阵子了!
早该转运了!胖纸拍案叫绝,屁颠屁颠跑去喊叶飞。
酒过三巡,席间正热闹时,天真的手机突然响起。
伍山居伙计在电话里支支吾吾:小三爷,刚来了个怪模怪样的主,非说是您老友要住址。
我看那人獐头鼠目的没敢给......
什么模样?天真蹙眉。
约莫二十七八岁,板寸头配金丝眼镜,还挂着耳钉。
说话时结巴得厉害,一句话能掰成八瓣说......
听到这里,天真突然笑出声来。
他眼前已经浮现出那个总把天、天真同、同学挂在嘴边的身影——正是三年未见的老痒!
这个和他穿过同条开裆裤的发小,三年前跟着江西土夫子去秦岭踩盘子,结果折在了局子里。
当时同伙吃了无期徒刑,倒是这个结巴凭着三寸不烂之舌,硬是把自己摘了出来。
老痒这家伙,就凭着那张能说会道的嘴,愣是把自己包装成被黑**坑害的无辜青年。
结果只判了三年就出来了。
说来也巧,老痒会走上盗墓这条路,天真要负很大责任。
从小天真就在他面前吹嘘爷爷有多厉害,还经常拿着爷爷的宝贝显摆,估计那时候就埋下了祸根。
这家伙胆子是真大,小时候就是闯祸精,可谁能想到他连杀头的勾当都敢干。
叶老大!猜猜谁来杭州了!天真兴冲冲地跑来找叶飞。
叶飞略一思索:老痒吧,那小子放出来了?
因为天真的关系,叶飞对老痒也很熟悉。
大学时他们还是室友,那时候老痒就特别崇拜叶飞,叶老大这个绰号也是从他这儿叫开的,非要跟着叶飞混。
但叶飞觉得老痒太莽撞,做事不考虑后果,就没答应。
结果他自己单干,栽了。
**,这也太神了!天真一脸震惊。
他还没透露半点消息呢。
咱们这行朋友本来就不多,看你这样儿就知道是他。
叶飞摆摆手,赶紧给他打个电话。
天真立刻拨通了伙计提供的号码。
电话接通后,传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谁...谁啊?
天真笑骂道:**连我都听不出来了?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突然激动起来:三...三年没联系了,你...你声音都变了。
天真鼻子一酸:你还有脸说!一点儿消息都没有,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嘿...我这不是没脸见人嘛...更...更不敢去见叶老大...
不用见我也能骂你。
叶飞接过电话。
叶...叶老大!老痒惊喜万分,我...我好想你啊!
少来这套。
叶飞笑道,晚上有空没?给你接风,咱们好好喝一顿。
老痒兴致勃勃地回应:“那——那可太好了,我在里头都快闷坏了。
三年没尝过荤腥,这回非得吃个痛快!”
“管饱!”叶飞朗声笑道。
两人又闲聊几句,定下饭馆便挂了电话。
叶飞仰头饮尽杯中酒,起身招呼:“别喝了,赶紧收拾收拾,给老痒接风。
”
胖纸和天真闻言撂下筷子,草草收拾后便一同出门。
……
几人刚到饭馆,就见老痒早已候在里头。
一见叶飞和天真进门,他弹簧似的蹦起来,挨个儿熊抱。
好一番寒暄后,叶飞掏出烟散了一圈,端详着老痒笑骂:“你小子扯什么三年没吃肉?这膘肥体壮的,里头伙食挺滋润啊?”
老痒挠着板寸讪笑:“嘿…嘿…就这阵子才胖的。
新来个姓伍的犯人,听说是个明星,叫伍什么凡。
那孙子吃的都是好东西……”
“不过他犯的是断子绝孙的罪,弟兄们把他吃食全缴了,还逼他端茶倒水,这才蹭胖了。
”
胖纸耳朵一竖,凑过来八卦:“那人我听说过,据说长得人模狗样的——你们没干那种事吧?”
牢里那些无期重刑犯,常年见不着女人……
“我…我可不下作!”老痒连连摆手,“不过那姓伍的逃不过,临走前听说好几个大哥都惦记上他了。
”
他说完才注意到胖纸的陌生面孔,忙问叶飞:“叶老大…这…这位兄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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