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别墅里激烈讨论着应对之策,气氛紧张而压抑。沈月坐在角落,眼神游离,思绪早已飘远。这段时间发生的种种事情,尤其是黑惜与芙兰卡的接触,让他的内心愈发纠结和痛苦。
“一个人为什么会如此平庸?”沈月心中不断质问自己,“为什么我不能与自己喜爱的人在一起?”这些念头如毒蛇般啃噬着他的心,逐渐蒙蔽了他的理智。
就在这时,沈月突然感觉手心一阵冰凉。他下意识地看去,只见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块纯黑色无反光的玉佩。那玉佩触手温润,却透着一股莫名的寒意,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牵引着他。
沈月呆呆地看着玉佩,眼神变得愈发迷离。他的脑海中开始浮现出各种幻象,一会儿是黑惜冷漠的面容,一会儿是芙兰卡得意的神情。在这混乱的思绪中,他做出了一个决定。
沈月缓缓站起身来,趁着众人专注于讨论,悄悄地朝着别墅门口走去。他的脚步很轻,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每走一步,他心中的执念似乎就加深一分。
来到别墅门口,沈月回头望了一眼还在热烈讨论的众人,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随后,他轻轻推开房门,融入了门外漆黑的夜色之中。别墅内的众人丝毫没有察觉到沈月的离开,他们依旧沉浸在如何应对犯罪团伙的思考中。
沈月在黑暗中踽踽独行,清冷的月光洒在他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不知走了多久,他的思绪渐渐飘远,竟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离开村子那天的情景。
那天,天空阴沉沉的,仿佛预示着他命运的转折。他一个人默默地朝着村口走去,每迈出一步,都感觉无比沉重。当走出村口十步时,身后传来族人们愤怒的责骂声,那些刺耳的话语如利箭般射向他。他干错的那件事,像一块巨石压在他心头,让他无法反驳。
继续前行,走出二十步后,除了愤怒,更多的是嘲讽。族人们的冷言冷语如潮水般涌来,可他只是面无表情地走着,仿佛这些声音都与他无关。但实际上,那些话语如同一把把刀子,在他心里划出一道道深深的伤口。
如今,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很多记忆都已模糊,他本以为自己早已忘记了那天的事,可此刻,那些画面却无比清晰地浮现在眼前。那些被驱逐的屈辱、被误解的痛苦,一下子全部涌上心头。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不能原谅我?”沈月喃喃自语,脚步也渐渐停了下来。手中的黑色玉佩似乎感受到了他内心的痛苦,微微颤动着,散发出更加冰冷的气息。
沈月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中无法自拔,就在这时,一阵阴风吹过,他不禁打了个寒颤。恍惚间,他发现自己的面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件黑色的袍子,那款式竟与之前黑衣女子黑洛惜所穿的几乎一模一样。
沈月盯着这件黑袍,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他缓缓伸出手,拿起黑袍,轻轻抖开,然后慢慢地穿在身上。当黑袍完全裹住他的身体,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仿佛他与这个世界之间隔了一层无形的纱幕。
沈月抬起头,眼神变得愈发空洞而冷漠,他低声说道:“我将作为这个世界的旁观者。” 此刻的他,似乎已然决定抛弃过去的自己,以一种全新的姿态去面对这个让他感到失望和痛苦的世界。
他不再想与别墅里的众人共同应对危机,也不再纠结于与黑惜之间那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在他看来,这个世界的纷纷扰扰都与他无关,他只想以旁观者的身份,静静地看着一切发生。
沈月转身,继续在黑暗中前行。月光洒在他黑色的袍子上,泛出冷冷的光。他的身影在夜色中渐行渐远,如同一个孤独的幽灵。
别墅内,众人围绕着应对犯罪团伙的计划讨论得热火朝天,暂时还未察觉到沈月的失踪。这时,齐风瞅准了个空档,脸上带着几分促狭的笑意,看向黑惜说道:“黑惜,怎么不见你和沈月撒狗粮了?之前看你们俩,可没少让我们这些旁人吃狗粮呢。”
黑惜闻言,微微皱眉,没好气地瞪了齐风一眼,“别乱说,我和他只是正常朋友。你这脑子里一天天都在想些什么呢?现在可是非常时期,我们得把精力都放在应对那个犯罪团伙上,别净说些有的没的。”
齐风见黑惜一脸严肃,赶忙摆摆手,笑道:“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过看沈月对你那上心的劲儿,真不像普通朋友那么简单。”
一旁的冷轩阳也忍不住插话道:“齐风,你就别打趣黑惜了。现在局势这么紧张,感情的事儿先放一边。咱们还是赶紧商量出个周全的办法,应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危险才是正事。”
黑惜感激地看了冷轩阳一眼,点头说道:“冷轩阳说得对。目前我们对犯罪团伙的了解还很有限,得尽快想办法掌握更多他们的信息,才能更好地制定应对策略。芙兰卡那边关于调查的事,还得催一催。”
众人正全神贯注地商讨应对犯罪团伙的策略,别墅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冷轩阳起身去开门,只见门外站着几个年轻人,为首的一个满脸笑容,看上去颇为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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