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品:微型传送符(残片)】
【材质:用深渊蛛丝编的,得用活人的血才能激活】
【目的地坐标:旧港灯塔的地下室(已经核实过了)】
【附加词条:这个地方在过去的七天里,收到过六次同样的传送信号】
莱恩的瞳孔一下子就缩紧了。
旧港灯塔啊……那可是第一具议员尸体被捞上来的地方。
“赶紧把小队集合起来,”莱恩站了起来,他说话的声音冷得就像刀刃似的,“目标就是那个废弃的灯塔,地下那块儿。我得弄清楚那儿到底藏着啥东西。”
这一队人就快速地穿过了那个荒芜的码头,海风吹过来,带着一股又咸又腥还腐朽的味儿。那灯塔就那么孤零零地立在礁石上呢,外墙全是藤蔓,爬得满满的,塔顶破破烂烂的,就像是被什么特别大的野兽咬过一样。
他们把暗门弄开,就顺着螺旋的楼梯往地底下走。
越往下面走啊,那空气就越又黏糊又冷,凉飕飕的。
墙上的苔藓还发着那种很奇怪的蓝光呢,模模糊糊能看到有刻着古老铭文的痕迹。
最后总算是到最底下了。
这时候看到的景象,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大气都不敢出了。
一个完完整整的献祭厅就这么出现在眼前了!
中间有个祭台,是用黑曜石做的,祭台上嵌着六块有残缺的石板,每块石板上都刻着歪歪扭扭的符文,还能感觉到它们在隐隐地产生共鸣呢。
就有一个角缺着一块,这缺的啊,正是当初在格鲁姆手里不见的那个“凹槽盖板”。
最让人害怕的就是墙上的倒计时铭文了:
【第七次钟响的时候,门就会打开】
莱恩心里猛地一震。
这下明白了……
原来所说的“十三响”,不是弄错了,而是这个仪式必须要这么做的。
平常的时间是十二个刻度,打破这个常规,那就是撕裂现实秩序的第一步啊。
每一次钟响,就相当于朝着灵界的壁垒撞一下。
等到第七次的时候,那裂缝就会彻底打开了。
他就一步一步朝着祭台走过去,手指在那冰冷的石头面上轻轻摸着。只要把它给毁掉,那就啥都能阻止了。
就在这个时候啊——
突然,头顶上“唰”地就冒出一道特别刺眼的冰蓝色光柱!那光柱一出来,整座灯塔都跟着抖起来了,灰尘“簌簌簌”地直往下掉。这光柱直接就穿透了灯塔的穹顶,朝着天边射出去了,就好像是老天爷降下惩罚似的。
在那高地上呢,站着一个身材高挑的人。她一头银白色的长发被风一吹,就像跳舞似的。她手里拿着水晶法杖,斜斜地指着地面,身上还绕着一层寒气。
她的眼睛就像刀子一样锋利,说话的声音冷得就像霜雪掉到地上似的:“奉国王的命令,这个地方现在由皇家特别执法部来管了。”那冰蓝色的光柱把夜晚的天空都贯穿了,就像一把悬在天地之间用来审判的剑。
灯塔的地底下,献祭厅里到处都是寒气。黑曜石祭台上的符文呢,随着远处钟声的余音还在微微地颤动,就好像一头睡着的恶兽正在慢慢地睁开眼睛。
赛拉菲娜·德·奥古斯都慢悠悠地走下阶梯,她拿着水晶法杖在地上一点一点的,每走一步,周围的空气就会凝结出一些小小的霜花。她那银白色的长发在魔法的余波里像瀑布一样翻卷着,眼睛冷冷地把全场都扫了一遍——那八个卫兵就像木头人一样僵在原地,达瑞斯的手还紧紧地按着剑柄没松开,而中间的莱恩·凯尔呢,动都没动一下,就好像那来自王权的宣告就只是一阵吹过的风罢了。
“你干得还可以。”她又说话了,声音清脆得就像破冰的声音一样,“但是这件事已经超出了凡人能管的范围了。接下来,就由皇家魔法庭来接手了。”大家都屏住呼吸,就等着莱恩低下头来认怂呢。
结果他居然笑了。
嘴角轻轻往上一挑,那笑容里带着一种平静,可这种平静却像是在挑衅似的。
他不但没往后退,还往前迈了一小步呢,就这么直勾勾地迎着长公主的目光。
“殿下啊,”他说话声音不大,但是特别清楚,就像拿刀子在琉璃上划似的,“您知道为啥邪教挑今儿个晚上动手不?”
赛拉菲娜的眉毛稍微动了一下。
莱恩也不等她回答,就用手指头轻轻敲了敲祭台缺了一块的地方,“当”的一声脆响。他接着说:“因为他们就差最后一块石板了,而这最后一块呢……”说着,他慢悠悠地从怀里掏出一块湿漉漉的残片,上面全是绿苔,还有暗黄的污渍,这一下,空气里立马就弥漫开一股特别浓的腌菜酸臭味儿。“三天前啊,被一个老太婆捡回去压泡菜坛子用了。”
一下子,周围安静得吓人。
呼吸好像都停了那么一下。
达瑞斯眼睛瞪得老大,就好像听到了世界上最离谱的事儿一样。几个卫兵下意识地就捂住了鼻子,可又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消息给惊到了,都忘了自己还捂着鼻子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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