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绝境逢生一念间,夜深人静试奇能。
心念故人情切切,光芒闪处现旧颜。
夜枭临世惊异变,暗室聆秘心潮翻。
殖民黑幕初窥破,暗夜微光现一斑。
上回说到,荧身陷囹圄,被贬奴籍,戴上元素力抑制器,发配至总督府直属种植园,日复一日从事繁重劳役,自由渺茫,前途黯淡。然天无绝人之路,就在她身心俱疲,几近绝望之际,于这异世绝境之中,竟意外触动了潜藏于灵魂深处的一丝奇迹。
一、 日夜劳作,身心俱疲
第三号特种作物种植园的生活,如同机械而残酷的轮回。天未亮,刺耳的哨声便将所有奴工驱赶出破败的工棚。在监工凌厉的目光与呵斥下,荧与派蒙,以及其他数百名戴着同样抑制器的囚犯,开始了一天长达十几个小时的劳作。
他们的任务,是照料那些泛着幽光的特种作物。需要手动除草(作物对某些除草剂敏感)、精准施肥(一种气味刺鼻的炼金合剂)、以及收集叶片上凝结的、带有微弱元素能量的露珠。工作极其枯燥繁重,动作稍慢便会招来责骂甚至鞭打。烈日曝晒,腰酸背痛,手上的水泡磨破又起,起的又是新的水泡。派蒙因为抑制器的关系,飞行艰难,只能帮忙做些轻活,但也累得够呛。
食物是定量配发的、掺杂了麸皮和不知名粉末的黑硬面包,以及一碗几乎看不见油星的清汤。夜晚,则挤在臭气熏天、蚊虫肆虐的工棚里,听着周遭囚犯压抑的呻吟与梦呓,难以入眠。
元素力被彻底抑制,身体承受着极限的劳役,精神更是备受煎熬。荧看着那些眼神彻底麻木、仿佛失去灵魂的长期囚犯,心中恐惧日增,她害怕自己有一天也会变成那般模样。派蒙更是时常偷偷哭泣,想念着过去自由冒险的日子。
二、 绝境试探,奇迹初现
如此日复一日,不知过了多久。某一夜,或许是过于思念过往,或许是内心深处不甘沉沦的意志在绝境中燃烧,荧蜷缩在工棚角落的草铺上,望着从破窗渗入的凄冷月光,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昔日伙伴们的身影——安柏的热情,凯亚的狡黠,琴的认真,温迪的自由……还有,那位在晨曦酒庄,总是于暗夜中守护蒙德的“暗夜英雄”,迪卢克·莱艮芬德。
“如果……如果他们在就好了……” 一个近乎荒谬的念头在她心中滋生。她想起在那段“美好”的旅行中,与伙伴们建立的深厚羁绊,那种跨越时空的联系感。在这元素力被压制、近乎凡躯的绝境下,她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集中全部精神,不再试图调动被禁锢的元素力,而是纯粹地去感应、去呼唤那份存在于记忆与心灵深处的“缘”与“联系”。
她紧闭双眼,心中默念着迪卢克的名字,想象着他那赤红的长发、冷峻的面容、以及那柄燃烧着烈焰的狼末大剑。她将所有的希望、所有的无助、所有对此方世界的困惑,都倾注于这无声的呼唤之中。
起初,并无任何异状。只有工棚外的虫鸣与远处哨塔的探照灯光扫过。
然而,就在荧几乎要放弃之时,异变陡生!
她佩戴的抑制器颈环,竟极其微弱地、高频地振动了一下,发出几乎不可闻的“嗡”声,其表面的符文闪过一丝紊乱的流光!紧接着,就在她面前的虚空之中,一点微小的、温暖的金色光芒凭空浮现,随即迅速扩大,化作一个旋转的、由纯粹光构成的简易法阵!
“旅行者!那……那是什么?!” 派蒙被惊醒,指着那光阵,惊得捂住了嘴。
荧也瞪大了眼睛,心脏狂跳。她感觉到,自己与那光阵之间,存在着一种奇妙的联系,仿佛是她强烈的心念与某种未知的规则共鸣,强行撕开了这片压抑时空的一角!
光芒渐敛,一道高大、熟悉的身影,悄然出现在光阵之中,随即光阵消散无踪。
三、 夜枭降临,惊疑不定
来人一身熟悉的黑色衣裤,外罩暗红色大衣,赤红的长发束在脑后,面容冷峻,眼神锐利如鹰,正是晨曦酒庄的主人,蒙德的“暗夜英雄”——迪卢克·莱艮芬德!
然而,此刻的迪卢克,眉头紧锁,眼中充满了惊疑与警惕。他显然对自己瞬间变换的环境感到极度不适。上一刻,他似乎在酒庄地下的情报室内分析线索,下一刻,竟出现在这处弥漫着霉味、拥挤破败的陌生所在。他迅速扫视四周,目光掠过惊恐的派蒙、神色激动的荧,以及这明显是囚禁之地的环境,最后落在了荧脖颈上那造型奇特的抑制器上。
“荧?派蒙?” 迪卢克的声音依旧低沉,但带着明显的困惑与审慎,“这里是何处?你们为何……这般模样?” 他注意到荧憔悴的面容、粗糙的囚服,以及周围那些沉睡或麻木的囚犯,心中的警兆大作。这里绝非他熟悉的蒙德!
“迪卢克老爷!真的是你!” 派蒙激动得差点哭出来,飞扑过去,却又因抑制器的影响差点栽倒。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