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年间,芙宁娜派出的说客来了又走,许以高官厚禄,胁以生死安危,然那维莱特始终不为所动。他每日只是读书、整理旧日法典案卷,容颜未见多少改变,眼神却愈发深邃,如同古井寒潭。
这一日,新任最高法院院长(原那维莱特副手,已投靠元首派系)前来“探望”,言语中不乏炫耀如今法院如何“高效”服务于元首意志,并再次暗示,只要他肯公开认错,表态支持元首,即刻便可重获自由,甚至官复原职。
那维莱特放下手中一卷泛黄的《提瓦特通用商法原始释义》,目光平静地看向来人:“法律的尊严,在于其超越个人意志的公正与程序。若法庭沦为权柄的应声虫,法官成为权力的奴仆,那么这身黑袍,披与不披,又有何区别?”
他起身,走至窗边,望着楼下广场上那些行色匆匆、对正义女神像视若无睹的人们,轻声道:“你可以囚禁我的身体,却无法让我的灵魂,向谬误低头。这沉默,便是我的回答。”
院长悻悻而去。那维莱特依旧伫立窗前,如同一座沉默的山峰,坚守着那份在时代洪流中,已然不合时宜,却无比珍贵的“程序正义”信仰。
归来的旅行者空,站在智慧宫外,仰望着纳西妲可能所在的窗口,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凉与迷茫。故国非故,故人已改,前路漫漫,他这一叶孤舟,又该驶向何方?
正是:
游子归来事事非,河山破碎故人稀。
孤臣犹守寒窗志,独对残阳掩旧扉。
空将如何面对这破碎山河,那维莱特的坚守又能否等来转机。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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