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斜斜地穿过警卫室的玻璃,在地面上切割出明亮的光斑。云宝面前,军官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的声音低沉而冷静:“你我都知道那个项目,不需要再明说。主要的是,我们现在怀疑这两个项目都有泄密情况,所以,我们要对各种线索进行确认。比如说,我们要确认,蒋飞除了盗走那件物品之外,没有盗走别的。换句话说,就是蒋飞只与一个项目有关,而与别的项目无关,这样才能方便我们继续排查。”
云宝沉思片刻,觉得军官的话确实在理,便点头说道:“好吧,我确实没和蒋飞说什么,尤其是我自己另外一个项目的事。我从第一次见他,所有的对话都发生在昨天下午和晚上,一心只想着怎么逃出大院,真没说啥。” 军官的表情陡然严肃起来,目光如炬,紧紧盯着云宝,问道:“你确定一点都没提过?” 云宝迎着军官审视的目光,坚定地点点头:“确定,我也是涉密人员,这点职业操守还是有的。”
军官听后,脸上的严肃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苦笑:“唉,开始时,哪个不是口口声声说:守护国家秘密,就是守护生命,最后还不是因为各种原因,背叛了自己的誓言......” 说完,军官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朝外走去。云宝望着军官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一种被怀疑的不适感涌上心头。
中午,阳光变得炽热,云宝的肚子早已咕咕叫。他还没见到同屋的同事,便掏出手机打电话询问。电话那头传来同事轻松的声音:“凌晨时门口和院里的警卫已经解除,正好我的借调日期结束,我请了一天假休息,之后就回立空研究所上班了。” 云宝挂断电话,打开手机查看自己的借调日期,发现还有 1 天半就可以结束借调了。想到即将回到熟悉的单位,云宝的心情略微放松。当天下午下班后,他拿起手机,拨通了钱多多的电话。
华灯初上,云宝和钱多多坐在都城西郊一家温馨的餐厅里。灯光柔和,音乐舒缓,周围的人们轻声交谈,营造出浪漫的氛围。钱多多妆容精致,一袭白色连衣裙更显优雅动人。云宝一边吃着饭,一边听钱多多讲述自己家族的故事。
“我家祖上就是跟随殷国历代使者出游列国的商队领队,” 钱多多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眼神中透着一丝骄傲,“家里世世代代做生意,开钱庄、开镖局,生意做得很大。大学毕业后,我直接做了殷国都城第一钱庄‘殷华钱庄’的少庄主。” 云宝听着,心中不禁感叹,外表娇柔的钱多多,竟有着如此显赫的家世。
每次吃饭结账时,都是云宝掏钱。云宝忍不住吐槽:“你这么有钱,为啥每次吃饭都是我掏钱?你不知道我一穷二白么?” 钱多多闻言,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她压低声音,用极其诱惑的嗓音和柔媚的动作,附到云宝耳边说:“对别人,我是老板,他们是伙计;对你,你是男人,我是女人......” 说罢,她轻轻咬了一下云宝的耳朵。云宝只觉一股电流从耳边传遍全身,脸瞬间红透,像一个娇羞的小女生一样,把头埋在胳膊里,久久不能平复。
饭后,两人来到西郊的公园散步。月光如水,洒在公园的跑道上,给周围的树木和花草披上了一层银纱。云宝和钱多多一左一右,慢慢走着,两人的手臂总是不由自主地轻轻碰到一起。每碰到一次,云宝就会下意识地挠挠头,或者整理一下衣服,来缓解内心的尴尬。钱多多轻轻咬了一下嘴唇,眼中闪过一丝伤感,问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云宝微笑着回答:“基本上好了,就是左胳膊上这个疤有点麻烦,有点大,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消退,夏天穿短袖的话,有点吓人......”
“没事,” 钱多多连忙说道,眼神坚定,“我一定给你搞到最好的去疤痕的药......” 云宝半开玩笑地说:“真的?最好的,那我可没钱买......” 钱多多听后,挥拳砸向云宝的胳膊,嗔怪道:“讨厌,谁要你的钱?!” 云宝猝不及防,左胳膊传来一阵剧痛,他捂着胳膊,五官因疼痛扭曲。钱多多这才想起云宝伤得最重的就是左臂,她脸上露出懊悔的神色,急忙伸手去摸云宝的左臂。云宝吓得往后一退,眼中闪过一丝害怕。
钱多多看到云宝的反应,心中像被针扎了一样,一串珍珠般的眼泪夺眶而出。云宝见状,手忙脚乱地安慰道:“多多,不哭不哭,我不疼了,我不疼了......” 他正要伸手去擦拭钱多多的眼泪,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钱多多看到云宝的举动,悲伤的眼神瞬间变成了委屈,她哽咽着说:“又这样,又这样,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你难道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么?我是女生,有一些话,我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但是,这么久了,我怎么想的,你难道真的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
云宝低着头,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面对钱多多的质问,他无言以对。钱多多见云宝不说话,心中的委屈和愤怒愈发强烈,她推了一下云宝的胸膛,质问道:“为什么不接受我,还是因为那个人?” 云宝知道,钱多多说的是石晶晶。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继续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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