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超能侦探江屿,能复制任何异能——除了在林晓曦面前。
>接了个寻猫委托,发现目标竟是总让我超能力失效的同班女生。
>为接近她,我伪装成穷学生,却撞见她被相亲男骚扰。
>“做我女朋友?”我脱口而出,她竟笑着点头。
>可当我的超能力因吻恢复时,她父亲突然出现:“这穷小子配不上你!”
>我开豪车接她放学,教导主任追在后面咆哮:“富二代装贫困生?处分!”
>逃跑时她搂紧我的腰:“原来你每天被我‘打败’,是这种心跳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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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只肥硕的橘猫,简直像一坨凝固的阳光,懒洋洋地瘫在巷子深处那堆散发着可疑气味的垃圾袋顶端。它半眯着眼,睥睨众生,对我这个气喘吁吁追了它三条街的“超能侦探”江屿,投来一丝纯属无聊的、居高临下的蔑视。
我撑着膝盖,肺里火烧火燎。巷子两边高耸的旧墙皮剥落得厉害,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垃圾发酵的酸腐气息,混合成一种令人作呕的基调。这该死的猫!
委托人,一个哭得眼睛肿成桃子的老太太,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描述她家“小太阳”有多么金贵,多么离不开她。报酬开得意外丰厚,丰厚到让我暂时压下了对这种毫无技术含量的“寻猫启事”类委托的本能抵触。毕竟,房租和水电费账单可不会对我这个所谓的“异能者”网开一面。
“小乖乖,别怕,”我努力挤出这辈子最温柔无害的笑容,朝着垃圾堆顶端的橘猫伸出手,同时屏息凝神,将意念沉入意识深处那片无形的“仓库”——那里储存着不久前从一个能短暂安抚动物情绪的异能者身上复制来的能力。微弱的、带着安抚意味的暖流开始在我指尖凝聚,空气似乎都柔和了几分。
成了!我心中一喜。
然而下一秒,那股刚刚成型的暖流,就像被一根无形的针猛地戳破的气球,“噗”地一声,消散得无影无踪。指尖空空如也,只剩下巷子里顽固的霉味和猫屎臭。
“喵嗷——” 橘猫非但没被安抚,反而像是受到了某种低劣的挑衅,倏地弓起背,全身的毛炸开,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金色的竖瞳死死锁定了我。
该死!又是这样!
一股熟悉的、令人无比烦躁的无力感瞬间攫住了我。自从升入这所高中,自从那个叫林晓曦的女生转来我们班,我的超能力就患上了间歇性瘫痪的绝症。只要靠近她一定范围,或者……仅仅是想到她,我引以为傲的复制异能就像接触不良的老旧电路,时灵时不灵,尤其在关键时刻,比如现在!
“喂!江屿?”
一个清脆的、带着点疑惑的声音突然在巷口响起,像一道突如其来的闪电,精准地劈在我此刻狼狈的神经上。
我猛地一僵,脖子像生了锈的齿轮,极其缓慢地、带着不祥的预感转过去。
巷口逆着午后有些刺眼的光线,站着一个身影。普通的蓝白校服外套松松垮垮地罩在身上,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帆布鞋。及肩的黑发被随意地拢在耳后,露出光洁的额头。不是林晓曦又是谁?
她一手拎着个印着附近便利店logo的塑料袋,里面似乎装着牛奶和面包,另一只手扶着自行车把,正微微歪着头,清澈的眼睛里盛满了毫不掩饰的困惑,直勾勾地看着我,以及垃圾堆顶上那只对我虎视眈眈的“小太阳”。
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像个正在行窃却被主人当场撞破的小偷,所有动作都僵住了。脸颊不受控制地开始升温,一路烧到耳根。刚才对着猫挤出的假笑还僵在脸上,现在估计比哭还难看。
“呃…嗨,林晓曦。”我的声音干巴巴的,像被砂纸磨过。大脑一片空白,徒劳地试图寻找一个合理的、能解释我为什么像个变态一样在垃圾堆前对着炸毛的橘猫“搔首弄姿”的理由。“我…那个…路过,看这猫挺…挺可爱的。”
橘猫适时地发出一声更加响亮的威胁性嘶叫,完美地拆穿了我拙劣的谎言。
林晓曦的目光在我和猫之间来回扫视,那困惑渐渐被一种了然所取代,甚至还带上了一丝极淡的、不易察觉的……笑意?她往前推着自行车走了几步,车轮碾过坑洼的水泥地,发出轻微的声响。
“可爱?”她停在几步开外,仰头看了看那只炸毛的橘色“太阳”,语气带着点促狭,“我看它好像不太喜欢你哦。”她顿了顿,目光落回我身上,带着点探究,“你…在抓它?”
“没有!绝对没有!”我立刻否认,声音因为急切而拔高了一点,显得更加心虚,“我堂堂…呃,我是说,我只是个普通学生,怎么会干抓猫这种事!” 我下意识地想挺直腰板,维护一下自己在她面前那岌岌可危的形象,但垃圾堆散发的气味和橘猫凶狠的瞪视让我这个动作显得无比滑稽。
她没再追问,只是轻轻“哦”了一声,但那眼神分明写着“我懂,我都懂”。她把自行车支好,从塑料袋里拿出一个小鱼干包装袋——那是我之前追踪橘猫时,在它常出没的几个点撒下的诱饵之一。她动作熟稔地撕开包装,捏出一小块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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