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聋子,我配得很!你要是不赶紧给京茹赔不是,今晚我就送你上路,再一把火烧了你家!不信你就试试!”
李达威这话一出,聋老太太气得直哆嗦。
“行……行……我道歉,我给你们赔不是……”她喘着粗气服了软。
“这还像话。”李达威冷冷道。
院里的人全都看傻了眼。
聋老太太什么时候跟人低过头?说过软话?
从来都是她欺负别人,没人敢惹她。
李达威可真是头一个!
“散了散了!”易中海黑着脸轰人,随后灰溜溜地背着聋老太太回了后院。
“老公,幸亏你回来了,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办……这老太太怎么这么不讲理啊!”秦京茹扑进李达威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看着媳妇委屈的模样,李达威心疼得不行。
这老不死的,活腻歪了敢来我这儿撒野!
秦京茹刚从乡下来,哪知道院里这群人渣的德行?
根本防不住。
李达威轻拍着她的背安慰:“没事了,我这么一吓唬,量她也不敢再来。走,咱回屋。”
“嗯……”秦京茹抹着眼泪点头。
这事让李达威心里不踏实。
虽说他不缺钱粮,吃穿用度样样齐全。
可架不住这群人渣没脸没皮。
要是没他镇着,这帮人还指不定怎么欺负他媳妇。
“不能这么算了,得想个法子。”李达威眯起眼睛。
“京茹,今晚我做饭,你歇着。”
受了惊吓,得让她缓缓。
他顺手抄起剩的玻璃,把被砸碎的窗户补好。
嘴角一扯,露出狠色:“砸我家玻璃?这事儿没完!”
忽然想起养在院里的头号马仔——棒梗。
“该使唤这小子了。”
麻利地装好玻璃,李达威给秦京茹做了顿热乎饭。
哄着她吃完,安顿她早早睡下,自己转身出了门。
胡同口的路灯下。
李达威叼着烟,对点头哈腰的棒梗低声交代了几句。
棒梗听完李达威的话,用力点头:师父您放心,我保证让老太婆和易老头今晚睡不安生。
李达威满意地拍拍棒梗的脑袋,掏出一块钱:拿着,这是奖励你的。
替师父办事是应该的,这钱我不能要。棒梗嘴上推辞,眼睛却直勾勾盯着钞票。
拿着吧,给你妹妹们买点糖和炮仗。李达威把钱塞进棒梗手里,心想这孩子虽然被秦淮茹惯坏了,但还算听话。可惜从小没了爹,母亲又过分溺爱,硬是把个好端端的孩子养成了白眼狼。傻柱供他吃穿,给他安排工作,他反倒对傻柱横眉竖眼的。说到底都是秦淮茹教育无方,当然傻柱也是自找的,被偷了还乐呵呵的。
谢谢师父!棒梗欢天喜地接过钱,想到能买糖放炮,心里美滋滋的。
李达威又叮嘱道:记住晚上十点行动,手脚利索点,别被抓现行。
师父放心,我的弹弓百发百中,绝不会给您丢脸。棒梗信心满满地保证。
夜深人静,李达威搂着秦京茹躺在被窝里,想到聋老太太要喝一晚上西北风,忍不住笑出声来。
笑什么呢?秦京茹好奇地问。
没什么,咱们办正事吧。李达威说着就要解她衣裳。
讨厌!秦京茹红着脸拍开他的手。
寒冬腊月,北风呼啸。突然啪啪啪三声脆响,聋老太太家的玻璃应声而碎,紧接着一个臭气熏天的粪包飞进屋里。
哪个杀千刀的!等老娘穿好衣服非打断你的腿不可!聋老太太被臭气和寒风冻得直哆嗦,一边哆哆嗦嗦穿棉袄一边破口大骂,让我逮着看我不拿拐杖捅死你个小畜生!
黑影里,棒梗捂着嘴偷笑着溜走了。
刺骨的北风把老太太折腾得够呛。
八十多岁的老太太本就瘦弱,哪经得起这种罪。她拄着拐棍颤巍巍地来到中院,要找她最疼爱的易中海帮忙揪出那个砸窗户、扔粪包的**。
咚咚咚的敲门声在深夜格外刺耳。易中海刚被李达威戏弄过,正憋着火睡觉,被吵醒后没好气地吼:大半夜的谁啊?找死呢!开门一看是冻得直哆嗦的老太太,赶紧换了口气:哎哟老太太,这大冷天的您怎么来了?快进屋!
老太太气得直跺拐杖:我家窗户叫人砸了三个大窟窿,冷风呼呼往里灌!还有人往屋里扔粪包,臭气熏天的,让我怎么睡!
什么?!易中海瞪圆了眼,您瞧见是谁干的了吗?
我这把老骨头哪追得上?肯定是李达威那个小兔崽子!你快把他抓起来送派出所!老太太咬牙切齿。
易中海眼珠一转:今晚太晚了,明天开全院大会帮您讨公道。您先在我家凑合一宿。
开什么会!就是他干的!白天我砸了他家玻璃,他这是报复!老太太不依不饶。
其实易中海巴不得收拾李达威,可想到那小子不好对付,万一是冤枉的反而麻烦。他哄着老太太:那小子滑头得很,开大会更稳妥。
第二天,三位大爷召集全院开会。听说李达威往老太太屋里扔粪包,大伙儿暗地里直竖大拇指——这老太太仗着年纪大,动不动就砸别人家玻璃,后院许大茂和刘海中家的窗户就被她砸过好几回。大家早憋了一肚子火,这回可算有人替他们出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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