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干了这么多年八级钳工,咋会出这种事故?
我听说是在教李达威操作液压机时出的事...
你可别瞎说!达威虽然爱闹腾,干活可从不马虎!
王胖子你拍马屁也忒明显了吧?不就是看人家叔叔是副厂长么?
张宽你找揍是吧?王胖子撸起袖子就要干架。
这边吵得热火朝天,李达威却优哉游哉嗑着瓜子。反正马上要调去王主任办公室当助理,再不用在这乌烟瘴气的地方拧螺丝了。
消息很快传到四合院。一大妈慌慌张张收拾些换洗衣物,急匆匆往医院赶。
易中海左手缺了两根手指,一大妈见了眼泪直掉:老易,你这手咋弄的?
嗐,干活时不小心。易中海闷声答道。
这理由原本是给李达威准备的。按他的盘算,这会儿躺在床上的该是李达威才对。想到这儿,他恨得牙痒痒。
少了俩手指头,往后在厂里可咋干活啊?一大妈忧心忡忡。
粗活还能干,精细活儿是不成了。工资怕是要降。易中海最愁这个。他和一大妈没儿没女,老了可咋办?思来想去,也就傻柱能指望。眼下最要紧的是治手伤。
一大妈还在抹眼泪,易中海听得心烦:哭啥丧!我还没死呢!赶紧做饭去。
这就去。一大妈赶忙应着。要说她除了不能生养,待易中海真是没话说。
八级钳工受伤可是大事,车间王主任特意来调查。李达威随口应付几句。见是李达威经手,王主任后怕不已——这要出点事,李副厂长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小李啊,幸亏你没事,要不我都没法交代!王主任擦着汗说,再忍几天,调令下来就不用干这危险活了。
您可得抓紧,这破车间我早呆够了。李达威撇着嘴。
放心,手续走着呢!王主任拍胸脯保证,临走还千叮万嘱要注意安全。
消息传到四合院,傻柱嗤笑道:要我说,这事儿准是李达威搞的鬼!
胡扯!他个学徒工能害一大爷?秦淮茹不信。
走着瞧吧!傻柱梗着脖子说。
秦淮茹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她和易中海那点事儿一直瞒得严严实实,可眼下易中海伤了手指,往后干活肯定受影响。要是工资少了,断了接济......
想到这儿,她眼前突然冒出李达威的身影——新买的凤凰自行车、红星收音机、上海手表,这三件套少说也得几百块!
院里最阔的还得是李达威。秦淮茹咬着嘴唇,横竖都是为了口粮,何必死磕易老头?
可转念又犯愁:人家年轻有钱,能瞧上我这拖油瓶?照照镜子,虽说风韵犹存,终究是三个孩子的娘了。
拼了!她一跺脚,为了孩子,脸面算啥?李达威在她心里顿时成了新的粮仓,哪怕赔上身子也值。
傻柱眼里,秦淮茹可是天仙般的人物——贤惠、孝顺、冰清玉洁。殊不知这朵白莲花早烂了根,只不过从不在他面前露馅。
几句软话,几分娇嗔,就能让傻柱乖乖掏钱掏粮。连棒梗偷他东西,他都乐呵呵的。这样的**,不吸他血吸谁的?
柱子,食堂那边有信儿没?秦淮茹假意关切,实则惦记着饭盒里的油水。要是傻柱不回食堂,剩菜剩饭可就没着落了。
姐您放心!傻柱把胸脯拍得砰砰响,就这三两天的事儿!离了我,食堂那帮人连勺都掂不利索!
见秦淮茹蹙着眉头说孩子馋肉,他更是急得赌咒发誓。可转头就嘀咕:怪了,李主任怎么还不来请我?明儿得找马华探探口风。
第二天,马华的话给傻柱泼了盆冷水:师父,李主任来过两趟,压根没提让您回来的事儿!
傻柱抬手给了马华一个脑瓜崩,瞪着眼说:你小子知道个屁!我跟李主任搭伙这么多年,哪次给领导做菜出过岔子?他**都夸我手艺好!
师傅,可这回李主任真没提您这茬啊。
傻柱心里咯噔一下,舔了舔嘴唇:李主任这是唱的哪出?往常总夸我给他长脸,总不能因为偷吃半只鸡就把我踢出食堂吧?这也太不讲究了!
马华眼珠子一转:要不您直接找李主任说道说道?该打点就打点,这事儿准能成。
哟嗬,麻花儿开窍了啊!傻柱拧着眉头,送礼倒不打紧,可凭我这身本事,还要求爷爷告奶奶才能回食堂?这也太跌份了!
在傻柱心里,自个儿的手艺在轧钢厂那是独一份。李主任请自己回去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可一打听,李主任竟打算把他晾着,复工日子遥遥无期。
本来他还不着急,可院里秦淮茹天天眼巴巴瞅着他,话里话外都是盼他赶紧回食堂——她家孩子好些天没沾荤腥了!看着秦淮茹可怜兮兮的模样,傻柱心肠又软了。
这傻柱子脑子是真不灵光!秦淮茹那仨孩子跟他八竿子打不着,可他偏就乐意当这个**。原着里连自己带妹妹、一大爷和聋老太太的房子最后都落进了秦淮茹口袋,自个儿倒落得冻死桥洞的下场。眼下丢了工作,头一个想的还是秦淮茹家揭不开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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