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英惠娴起了个大早,做好早饭,就在厅里做起了手工。
不久之后,婆婆也来到客厅,看到英惠娴在桌上不知捣鼓着什么,便上前问到:“你这是在做什么?”
“这是我找的工作。”英惠娴笑着说。
婆婆听后也不再说些什么。自顾自的吃起了早餐,然后就去上班了。
英惠娴在桌子上摆弄了许久,不时伸个懒腰,望望成添轩。又做了一会儿,英惠娴才缓缓起身,走了几步,又与成添轩玩了一会儿。在玩的过程中,英惠娴也不断尝试让成添轩能直立起来走一步路。
看着那成添轩一手扶着椅子,步伐颤颤巍巍,脸上又惊又喜。英惠娴在旁相护,但又不过多阻碍,看到成添轩能跌跌撞撞地走几步路,已是满心欢喜,无比幸福,脸上洋溢着欣慰的笑容。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着,成添轩也慢慢地掌握了走路的技巧,终于在两人的合力下,在成添轩一岁左右就可以走几步路了。可谓是:
世间多事步步难,善者相助节节高。前路好走情意甜,后途难行险恶苦。
后几天,成添轩走得越来越稳。
在闲暇时,英惠娴会带着成添轩到院子走走。不过,还是走得不太稳当。英惠娴着成添轩慢慢地走,走着走着,对面传来一个亲切的声音“哇,轩仔都会走路啦!”
正是颜姨无意中看到的感叹。英惠娴笑着看过去:“对啊!”说着,英惠娴带着成添轩一步一步地走向颜姨。
颜姨看到后,便关切地说:“别着急,慢慢来,别摔着了!
“阿娴啊!你瘦了很多啊!你不仅要照顾轩仔,更要照顾好自己啊!”英惠娴带着成添轩走到了店铺,颜姨也迎了上来,看着英惠娴那沧桑了不少的面庞,说。
英惠娴听后,也不知怎么的,心忽的颤了一下,又有些不知所措,强行让自己缓过神来,鼻子却微微发酸,不禁想到:“这一句话,我在家中无比期盼家人对我说,但没想到第一个对我说的是一个邻居。”
“好,您也要身体健康啊!”英惠娴愣了一下,眼里泛着光,才回应。
“你啊,如果真的顶不住的话,可以交给你的家人,可以交给我啊!不要一个人顶着。我也是过来人,知道这段时间是很辛苦的。”颜姨拉着英惠娴的手,劝说着。
英惠娴笑着点了点头。话罢,颜姨好像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急匆匆地回头往家里跑。不一会儿,颜姨手拿着几个黑布林,从屋子慢慢出来。边走边向英惠娴递过去说:“我这里有几个黑布林,你带回去吃吧!”
英惠娴连声拒绝,但还是抵不过颜姨的软磨硬泡。颜姨见她收了,又提醒说:“如果给轩仔吃的话,要放它几天,把它熬软了再喂!”
说着,档铺对面的楼房内出来一个帅气的青年,那青年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岁左右,直往菜档走来。
到了菜档后,那人客气地说:“阿姨,帮我拿一点冬菇,谢谢!”
颜姨听后,立刻回头转向菜档上,仔细地帮客人挑选起来。青年在旁看着,成添轩在旁边玩着。
“阿姨,你好福气啊!这么快就有孙子了,恭喜!恭喜啊!”那青年打趣说。
“牙尖嘴利的,我的福气哪有那么快到啊!这小孩是斜对面成家的,他们来我这里玩而已。”颜姨边忙边笑着解释道。
“快叫‘哥哥’!”英惠娴向成添轩说。
成添轩望向那个青年,叫了声:“哥哥!”。
“左邻右舍的,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英惠娴又问。
“叫我阿宾就行了!”青年礼貌的回答到。
“好!我叫英惠娴,叫我阿娴就行了!”英惠娴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阿娴这个人很好的,很坚强的。”颜姨抬头对阿宾说。
“看得出。”
“好了,拿着回家去吧!三块!”颜姨将那装好的冬菇递了过去。
阿宾接过颜姨手中的冬菇,给了钱就回去了。
“颜姨,我在这都算有些时日了,怎么好像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的?”英惠娴见阿宾走了,才问到。
“哦,你说阿宾啊!你对他没什么印象也不奇怪,毕竟他说到底还是个学生,不过现在也不能说他是学生了。以后见多了就熟悉了。”
“他现在毕业了?”
“不是,是他不读了,不过他也不算个坏孩子,十六七岁的青年仔懂的人情世故还不少呢!只能说他的天赋和兴趣不在学习书本知识上,其他方面还是很好的。”颜姨向英惠娴解释说。
“也是,人各有志嘛!也看得出这青年仔还是挺好的。”
英惠娴与颜姨聊了一会儿,也回家继续忙工作了。
在时间的训练下,成添轩已经可以很开心地在院子里跑了。英惠娴都会在工作之前检查一下外面的院子门锁好了没,生怕孩子丢了。
成添轩在院子中虽无人陪伴,但依旧开开心心地蹦来蹦去。看那迷人的景象:
初阳斜倾,映射在那有着斑点锈迹的大门上,门的影子悠闲地躺在地面上。不时,悠悠清风徐来,与锈门探讨一路的波折、一路的盛象,与植株共舞、吟诗作对,享受这短暂的相伴,在一旁玩耍的孩子也被惊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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