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车厢里的乘客看到了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吓人场面——无数吓疯了的猪、羊,甚至两匹眼睛通红、口吐白沫的驮马,跟决堤的洪水似的,从后面车厢疯了似的冲进三等车厢!
“妈呀!” “牲口惊了!快跑啊!” “要踩死人了!”
真的、没法控制的混乱爆发了!牲口叫、人尖叫哭喊、被踩的人惨叫、桌椅被撞碎的声音…一下子盖过了所有动静!那些训练有素的忍者也被这突然来的兽潮冲得乱了阵脚!他们或许能轻松杀人,却没法一下子对付几十头疯了似的、又拉又尿的大牲口!
一头受惊的壮公羊低着头,红着眼盯着一个刚拔出忍刀的忍者,猛地顶过去!那忍者没防备,被狠狠撞在腰上,闷哼一声倒在地上,瞬间被几只慌不择路的肥猪踩了过去!一匹驮马扬起前蹄,狠狠踏向另一个想用钢丝套徐子东的忍者,逼得他狼狈地滚着躲开!鸡鸭扑棱着翅膀,带着臭羽毛和惊慌的叫声,劈头盖脸地往每个人身上扑!
白辰和徐子东趁这机会,猛地撞开身边两个被兽潮分神的忍者,跟鱼似的钻进疯跑的人群和牲口堆里,往车厢另一头冲!
“八嘎!”忍者头头愤怒地低吼,想稳住手下,重新组织追击,可混乱的人和牲口完全挡住了他们的路,也遮住了视线。
白辰拉着徐子东,在混乱里艰难地往前挪。经过一个穿列车员制服、正捂着被羊角顶伤的腰、眼神慌得不行的“工作人员”身边时,白辰的手跟闪电似的,在他后脖子某个地方轻轻一摸。那“列车员”身子一僵,眼神一下子变空了,接着软软地倒在地上,被混乱的人群踩了过去。
这是白二爷教的截脉手法,能让他几小时动不了。
穿过两节乱得不成样的车厢,暂时把追兵甩在了后面。前面是二等车厢,相对安静点,可也被后面的骚动吓着了,乘客们都探着头往外看,脸上满是害怕。
“不能停!”白辰低声说,他能感觉到张华峰那阴冷的精神力还跟条毒蛇似的,紧紧缠着他们,给剩下的杀手指路。
他们穿过二等车厢,直奔车尾的邮政车和守车。那儿人最少,也最容易摆脱追击。
就在快到车尾的时候,前面连接处,一个穿丝绸长衫、戴金丝眼镜、看着挺斯文的中年商人,背对着他们,好像也在慌慌张张地往后看。
可在白辰的精神感知里,这人身上气息收得特别紧,心跳稳得不正常,袖口还隐隐透着股冷飕飕的金属腥气!
又是一个!
白辰和徐子东交换了个眼神,没减速,跟没发现似的直冲过去!
就在快擦肩而过的瞬间!那“商人”猛地转身!金丝眼镜后面的眼神跟刀似的,袖子里滑出一把短的、带放血槽的怪匕首,跟毒蛇似的刺向白辰的腰!角度又刁又狠!
可白辰更快!他好像早料到了,身子以一个特别奇怪的小角度侧了一下,左手跟铁钳子似的,准准扣住了对方拿匕首的手腕!同时右胳膊肘带着全身的劲,狠狠撞向对方的太阳穴!
咔嚓!一声让人牙酸的骨头裂响!
那“商人”眼里的惊讶和狠毒还没消,就彻底没了气,软软地倒在地上。
徐子东默契地上前一步,挡住后面的视线,白辰则赶紧把尸体拖到角落的阴影里。
车尾守车的列车员早不知道躲哪儿去了。列车“哐当哐当”的声音盖住了刚才短暂的打斗声。
列车终于开出了长长的隧道,月光又洒在了地上,窗外是飞快往后退的、模糊的荒野。
白辰拉开守车的车门,冷飕飕的夜风一下子灌了进来。他回头看了一眼依旧又乱又吵的前面车厢,那儿的牲口疯劲儿渐渐过了,可人们的害怕还没消。张华峰那阴冷的精神力跟潮水似的慢慢退了,带着点不甘心的冷劲儿。
“跳!”白辰低喝一声,先跳下了列车,身影钻进铁道旁浓黑的草丛里。
徐子东咬着牙跟着跳了下去。
钢铁做的火车头也没察觉,继续“轰隆轰隆”往东边开,把混乱和杀戮远远甩在了后面。
两人在路基下的排水沟旁滚了几圈,卸了力道,赶紧钻进旁边的灌木丛,大口喘着气。身上沾满了泥和草屑,徐子东胳膊上的伤口又渗出血了。
远处,火车的汽笛声越来越远,最后只剩下铁轨轻微的嗡嗡声和旷野的风声。
“妈的…真是没完没了…”徐子东撕下布条,用力扎紧伤口,啐了口带血的唾沫。
白辰望向东方,那是上海的方向。月光照亮了他冷硬的侧脸,眼里一点放松的意思都没有。
这才只是开始。他知道,更大的风暴,正在那座叫“东方魔都”的城市里等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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