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真当我是软柿子好捏？
杨建国不禁笑了，这两人一唱一和，倒配合得天衣无缝，转眼间就把的帽子扣在了自己头上。
如此一来，自己说什么在他们眼里都成了不可信的话。
但……
既然这两人咄咄逼人，连都甩出来了，他们恐怕没想到，杨建国干脆直接掀了桌子！
既然你们这么说，那我也来说两句。
杨建国站出来，语气平静：这事说白了就是许大茂的裤衩不见了，只要把裤衩找着，不就能 ** 大白了吗？
找？上哪儿找？许大茂自己都没找着！
傻柱信心十足，能找到算你们有本事！
——毕竟早就被他一把火烧了。
傻柱，你说的这么笃定，不就是因为许大茂的裤衩被你塞进食堂灶膛里了吗？
现在上面还蒸着馒头呢，也不怕串了味儿？
当厨子的这么不讲卫生，可真够呛！
这番话一出，在场众人顿时哗然！
贾张氏听完脸色骤变，突然捂住嘴弯下腰，地一声吐了个天昏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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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是怎么了？
张婶儿，您哪儿不舒服？
怎么突然吐成这样？
要不要去卫生所看看？
院里人纷纷围上来，七嘴八舌地询问。
明明刚才还精神抖擞的贾张氏，怎么听了杨建国一句话就变成这样？
一大妈赶紧搀住摇摇欲坠的贾张氏。
她勉强直起腰，整张脸白得像纸，还在不住干呕。
杨建国！你再说一次！
贾张氏哆嗦着嘴唇死盯杨建国，仿佛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怎么？
杨建国瞥她一眼，心里犯嘀咕：自己不过说了实情，这老太太就吐得昏天黑地——难不成……她吃了今早食堂蒸的馒头？
杨建国！你还有脸问！全是你胡扯的恶心话把人害成这样！
傻柱突然厉声呵斥，额角却沁出冷汗——杨建国居然戳破了他栽赃的事，连裤衩下落都知道！
绝不能再让他说下去！
杨建国！你简直欺人太甚！许大茂的裤衩被傻柱烧了？这种话你也编得出来？
一大爷立刻站出来替傻柱说话，语气严厉：别以为傻柱和许大茂有矛盾，就能随便往他身上泼脏水！
就是！傻柱再怎么缺德，也不至于这么坑许大茂吧？你看娄晓娥都被害成什么样了！
没错，他俩的恩怨是他们的事，祸不及家人，傻柱不是那么没分寸的人！
杨建国这话太过分了！要是傻柱真干出这种事，那这些年我都看错他了！
真要这样，傻柱也太黑心了吧？食堂的馒头还能吃吗？
一大爷发话后，院里其他人也纷纷低声议论，他们怎么都不信，平时看着老实的傻柱会做出这么缺德的事！
好你个杨建国，孙子！敢污蔑我？我看你是皮痒了！
傻柱起初还有点慌，但见这么多人信他，顿时来了劲，攥着拳头就要冲上去揍杨建国！
傻柱，别动手！秦淮茹赶紧拦住他，劝道：你没做过的事，急什么？让他说去，把拳头放下！
这孙子就是欠收拾！傻柱撇撇嘴，恶狠狠地瞪着杨建国，心里却踏实了不少。
对啊！裤衩都烧了，没证据谁信杨建国？自己还怕啥？
秦淮茹，你给我过来！贾张氏突然尖声喊她回去。
妈，你这是怎么了？秦淮茹不情愿地走回她身边。
院里人都好奇地看着贾张氏，觉得她今天格外反常，是不是病了？
杨建国，我问你，你说傻柱把许大茂的裤衩扔灶膛里蒸馒头，是真的吗？
贾张氏咬着牙上前两步，紧紧盯着杨建国，神色紧张，仿佛生怕听到肯定的答案。
杨建国对这老太婆没啥好感，之前她还和傻柱合伙针对自己呢。
你不是心里早就有数了吗？他毫不客气地说，那味道够明显了，你要是尝不出来，你那三个孙子也尝不出？
杨建国正要开口，却被傻柱怒气冲冲地指着鼻子——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骤然落在傻柱脸上，打得他愣在原地。
贾张氏喘着粗气，眼眶通红地瞪着他：“丧良心的东西！竟用沾了许大茂裤衩味的馒头祸害我们祖孙！”
秦淮茹急得直跺脚：“妈！您这是干什么！”
却被婆婆一把推开。
贾张氏踉跄着干呕两声，眼泪混着唾沫星子飞溅：“他往馒头上染那腌臜味儿...呜呜...我这老脸往哪儿搁...”
围观人群轰然炸开锅。
方才还替傻柱说话的秦淮茹此刻脸色铁青，搀着婆婆转身就走。
许大茂两口子抄起扫把就往里冲，街坊们指指点点：“缺德带冒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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