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刚才不该那么骂你......
三大爷悔得直跺脚,可世上哪有后悔药?现在他只能啃着冷硬的烤红薯,闻着阵阵肉香狂咽口水。
这杨建国缺了大德,半夜放毒!
今夜全院飘香,凡是说过杨建国坏话的禽兽们都遭了报应,一个个悔青了肠子。
哼!继续饿着吧!再惹我,让你们夜夜闻香味睡不着觉!
杨建国听着院里此起彼伏的咒骂声,冷笑不已。
这一晚,注定无人安眠......
清晨,红星轧钢厂食堂。
嘶——冻死我了......
许大茂一个激灵惊醒,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
低头看去,顿时懵了:裤子怎么没了?
傻柱!快给我松绑!
他扭头看见躺在地上酣睡的傻柱,急得直蹦跶。
傻柱迷迷糊糊睁开眼,瞅见许大茂的狼狈样,翻身打了个哈欠:叫爷爷......
傻柱!你特么赶紧给我解开!
许大茂瞪圆眼睛,怒气冲冲地吼道:马上给我松开!信不信我立刻去厂领导那儿告你!
傻柱打着哈欠,懒洋洋地说:急什么,等会儿厂里女工们来了,看她们怎么收拾你。
扒光了游街示众!
许大茂顿时慌了神,赶紧挤出笑脸:柱子哥,帮帮忙给我解开呗?
哥跟你开玩笑呢,哪能真去告状啊!快解开吧,冻死我了!
傻柱这才慢悠悠坐起身,斜眼瞧着许大茂:你个 ** 玩意儿就是欠收拾!我这是在救你知不知道?
昨晚你喝得烂醉,非要往女厕所冲,抱着人家姑娘不撒手,还脱裤子!要不是我拦着,你小子就完蛋了!
许大茂听得发懵:不...这不可能!
爱信不信!傻柱冷哼一声,等食堂大姐们来了,给你验明正身就明白了。
知道什么叫吧?
许大茂结结巴巴说不出话,傻柱继续吓唬:再找个目击证人,游街批斗送保卫科,看你怎么交代!说着作势要走。
别别别!爷爷!许大茂彻底服软,扯着嗓子喊。
傻柱掏掏耳朵:叫大声点!
爷爷!!
哎!乖孙子!傻柱乐呵呵地回来解绳子,早这么懂事多好!
许大茂手忙脚乱穿衣服,突然发现少了什么:我裤衩呢?
问你自个儿啊!傻柱撇撇嘴,昨晚干的好事儿都忘了?
许大茂感觉遭受了莫大羞辱,边系裤带边咬牙切齿道:“傻柱你给我记着!这事绝对不算完!”
“嘿!怂包还敢叫板?”
傻柱抄起砧板上的菜刀要追,许大茂早已撒腿跑没影了。
“欠收拾的货!”
撂下菜刀,傻柱踱到食堂角落拎起条裤衩直乐:“看你怎么光着腚回家见媳妇!”
这人向来睚眦必报,这回不光整许大茂,连娄晓娥都得跟着遭殃。
“走你!”
随手把裤衩扔进灶膛,正赶上蒸笼冒着白汽。
“嚯!这味儿!”
一股焦糊味窜出来,呛得傻柱直捂鼻子,差点背过气去。
倒是躲开了,可那笼屉里的白面馒头——
全毁了!
“哈啊——”
傻柱打着哈欠揉太阳穴:“昨晚跟杨建国喝多了?后来咋回事来着?”
关于许大茂那些说辞虽是胡诌,灵感却来自脑海里零星的醉酒记忆。
他哪儿知道,自己以为坑了别人,实则是忘了干过的缺德事。
“先补个觉,回头找杨建国问问。”
临走装了盒馒头嘀咕:“给秦姐捎去,顺便让她帮我说说好话。
昨儿被杨建国搅和,秦京茹准对我有看法…”
那可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俊姑娘,水灵着呢。
“张婶!京茹妹子呢?”
回院就看见贾张氏在摘菜,傻柱赶紧凑上前。
“跟她姐出门了。”
老太太斜眼打量他:“听说人家姑娘可没瞧上你?”
“误会!专程来解释的!”
傻柱赔笑递过饭盒:“这点心意您收着!”
“哎哟,这怎么好意思!”
贾张氏佯装推辞,却很快把东西接住了。
要是京茹嫁过来,咱们可就亲上加亲了!
傻柱拍着胸脯:您这话可就见外了。
嗨!说的是呢!
贾张氏笑得眼睛眯成缝:改天我帮你说道说道。
那敢情好!
傻柱乐得手舞足蹈。
又有白面馒头吃咯!
贾张氏喜滋滋地进屋招呼:棒梗,小当,槐花,快起来吃早饭!
今儿个早饭是白面馒头,将就着吃吧!
三个孩子闻声飞快跑出来。
棒梗伤势未愈,但也勉强能走动,和小当、槐花一起欢呼:噢!吃馒头啦!白面馒头!
一家人围坐在桌旁。
从厂里带回来的馒头已经凉了,但丝毫不影响食欲。
只是这馒头跟清蒸大闸蟹一个道理,凉了就容易返味儿。
热腾腾时香气扑鼻,凉了以后香味消散,反倒冒出股怪味来。
棒梗吃得最快,转眼半个下肚,突然觉得胃里翻腾:奶奶,这馒头怎么有股怪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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