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贾东旭先挑事,想在厂里抹黑何雨柱,连李副厂长都惊动了。易忠海想护着徒弟,站出来帮贾东旭开脱,可他不该把何雨柱扯进来。
何雨柱本来好好站在一边,一句话都没说。
易忠海想蒙混过关,硬说贾东旭和何雨柱是邻居,平时常开玩笑打闹,企图用这套说辞帮贾东旭脱罪。
正是这几句话彻底激怒了何雨柱。
真当何雨柱是好欺负的?
他只是不愿和贾东旭一般见识罢了。
可你易忠海好歹是轧钢厂的老师傅,办的这叫什么事?
街坊邻居都替你脸红。
你活该被保安带走关进小黑屋。
壹大妈被何雨柱驳得哑口无言,想反驳又不知该说什么。
“何雨柱,你这么做过分了。不是说好大院的事院里解决吗?你怎么能把贾东旭和易忠海诬告你的事捅到李副厂长那儿?这事儿做得不地道,老太太我看不惯。”
沉寂多时的聋老太太忽然开口,一出声便语带讥讽,指责何雨柱破坏了大院的规矩。
听她这么一说,左邻右舍纷纷陷入思索,似乎觉得老太太的话不无道理。
“老太太,您说我破坏了大院的规矩?这从何说起?”
何雨柱含笑反问:“咱们先前不是已经说定了吗?从那天晚上起,往后大院里的事都由我们自己解决。但贾东旭和易忠海诬告我的事,发生在那天之前,况且那两件事本就不归大院处理,还惊动了王主任。既然事情早已发生,我把经过告诉李副厂长,怎么能算破坏规矩呢?”
何雨柱这番话,险些把聋老太太当场气昏。
邻居们此时才察觉聋老太太话里的破绽。
她厉声质问何雨柱:不是说好大院的事内部解决吗?为何要把易忠海师徒诬告的丑事透露给李副厂长?
何雨柱对答如流:没错,那晚您出面替易忠海撑腰时,只说往后的事内部解决,可没提之前的事要如何处理。
这正是聋老太太话中的漏洞!
何雨柱这次报复易忠海和贾东旭,恰恰抓住了这个疏漏。
一时间,议论声四起。
“柱子真是机灵,这一手让聋老太太有苦说不出。”
“这哪是哑巴亏?分明是聋老太太自己说话不周全,加上易忠海师徒做事太不厚道。”
“就是,难道只许你们去街道办诬告,还不准我跟别人说道说道?”
聋老太太气得牙关紧咬,手中的拐杖重重敲击地面。
聋老太太怒气冲冲道:“何雨柱,你在这儿胡搅蛮缠,一点都不尊重我这个老人家,是不是非要把我气死才甘心?”
何雨柱一脸委屈:“老太太,您这话可冤枉我了。我哪敢不尊重您?您在大院里一向德高望重,从不掺和那些琐碎事,我对您只有敬佩。我说的句句在理,不管是请王主任还是李副厂长来评理,我都问心无愧。”
不就是比靠山吗?
你易忠海和壹大妈有聋老太太撑腰。
我何雨柱难道就没有?
王主任因为上次抓敌特的事,一直觉得亏欠我们兄妹,在他权限范围内自然会关照我们。
李副厂长还要靠我的手艺帮他立功晋升,你猜在我和易忠海之间,他会选谁?
现在的何雨柱早已不同往日,我背后也有人!
眼看局势失控,聋老太太强压怒火,放缓语气说道:“柱子,就算我老太太求你了,你去李副厂长那儿替易忠海说句话,放他出来吧。我保证,以后他绝不再为难你。”
既然压不住何雨柱,聋老太太只好退一步,先把易忠海弄出来再说。
一旁的贾张氏听了不乐意了,扯着嗓子喊:“不行!不能只放易忠海,也得放我儿子!他前几天刚被街道办关过,再关一次,我们家得少挣多少钱!”
聋老太太扭头狠狠瞪了贾张氏一眼。
她正和何雨柱谈条件,这蠢货插什么嘴?
要放也得一个一个来。
要是同时把易忠海和贾东旭都放了,李副厂长的面子往哪儿搁?
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整天就知道嚷嚷,真不知道老贾当初怎么会娶这么个没脑子的女人!
“对不起,老太太,这事我办不到。”
轧钢厂又不是我家的,易忠海自己得罪了李副厂长,我不过是个做饭的,哪来的面子替他说话?
天不早了,雨水还饿着,我得回去给她做饭。
何雨柱根本不想理贾张氏。至于那个偏心的聋老太太,谁看不出她总护着易忠海一家?
这么下去,她在大院里的那点威信迟早耗光。等没人再把她当回事,她也不过是个仗着年纪大摆架子的老太婆罢了。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进了屋,聋老太太气得直哆嗦。
“何大清这儿子,真没家教!”
她咬紧牙关,恨恨地说。
壹大妈又气又绝望。
这次连聋老太太都请出来了,居然还是拿何雨柱没办法。
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们家全靠易忠海撑着,他到底要被关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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