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他已经不是院里的管事大爷了;
另一方面,他和何雨柱之间积怨已深,矛盾越演越烈,几乎到了无法化解的程度。
要他为何雨柱感到高兴?
绝无可能!
易忠海心里清楚,眼下何雨柱风头正劲,自己只能暂避锋芒,暗中留意他的一举一动,悄悄搜集他犯错的证据。等这阵风头过去,他再和徒弟贾东旭联手,给何雨柱来个致命一击!
唯有如此,才能彻底扳倒何雨柱。
老谋深算的易忠海,又开始盘算着对付何雨柱的计策。
他一个人力量有限,擅长幕后策划,必须让贾东旭去执行。
反正贾东旭早已与何雨柱结下深仇,两人之间的梁子根本解不开。
易忠海相信,只要他制定出对付何雨柱的计划,交给贾东旭去办,哪怕冒着再次被关禁闭的风险,贾东旭也一定会坚决执行。
久而久之,贾东旭就成了他手中一把利刃。
等贾东旭习惯听从他指使,将来让他为自己养老,岂不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大院门外,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载着雨水回来了。
“柱子回来啦!”
“哈哈,咱们院的大英雄回来了。”
“这哪是回来?这叫凯旋,这叫光耀门楣。”
邻居们兴奋地围了上来。
叄大爷闫埠贵笑着说:“柱子,你上报纸了!抓小偷,帮人找回钱包,真是太厉害了。你的英勇事迹连我们红星小学都接到通知,在广播里反复宣传了十几遍。”
叄大妈也高兴地接话:“是,你叄大爷一从学校回来就跟我说这事。王主任还专门来咱们大院表扬你呢。柱子,你可给咱们院争光了。”
刘成媳妇也凑过来笑道:“柱子,听说轧钢厂还要给你奖励呢,不知道会发什么好东西?”
面对周围激动的人群,何雨柱笑着回应:“谢谢各位,其实我真没做什么了不起的事,就是帮忙拦了个小偷,把钱包还给了一位女同志。不过是顺手的事,真不算什么。我也没想到火车上会有记者,当时还没太睡醒,随口说了几句,谁想到人家记者真当回事,还把我写上了报纸。”
“柱子,这叫好人有好报,好人有好福气。”闫埠贵笑着称赞道。
“没错,以前咱们都不太了解柱子,现在看来,柱子确实是个好人,比易忠海强多了,贾东旭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说这话的是刘成媳妇,旁边几个邻居干笑了几声,没人接话。
大家虽然都看不上贾东旭,却没几个人真想得罪易忠海。
尽管易忠海现在已经不是管事大爷了,但多年积累的威信还在。
“大家让一让,雨水说肚子饿了,我得赶紧回家给她做饭。”
何雨柱话音一落,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
他推着自行车,何雨水坐在后座上,兄妹俩在众多邻居敬佩的目光中,坦然走进了大院。
贾张氏憋在屋里没露面。大会一结束,王主任前脚走,她后脚就钻进屋里关上门,一个人生闷气。
她想不通,为什么傻柱坐趟火车就能抓到小偷,还上了报纸?凭什么她儿子贾东旭就得被关禁闭?
老天不长眼!让好人受罪、流泪,却让坏人得意,这算什么世道?
秦淮如在外面洗着永远洗不完的衣服,自然也听见邻居们对何雨柱的称赞。
她心情复杂。那个她刚结婚时还偷看她、被发现就红着脸躲开的年轻人,如今竟变得这么有本事,不仅敢抓小偷,还上了报纸。
这是秦淮如想都不敢想的事。
她知道,何雨柱经过这件事,家里日子一定会越过越好。
而她们家,却因为贾东旭诬告何雨柱,将被全院邻居看不起。
秦淮如对何雨柱其实存着些微妙的情愫。毕竟何雨柱虽对她丈夫和婆婆动过手,却从未碰过她一根指头。
这么一想,莫非傻柱心里其实偷偷喜欢她?只是碍于情面才故意装作疏远?
她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正胡思乱想着,何雨柱带着妹妹回来了。
“柱子,下班啦?”秦淮如笑着招呼,刻意展露最温婉的笑容,想让他看见自己最有女人味的一面。
谁知何雨柱眼皮都没抬,仿佛没听见似的,自顾自开锁进屋,连自行车都推进了门。
秦淮如笑容凝固在脸上,窘得只想找地缝钻。
倒是何雨水回头瞥了她一眼,随即快步进屋,顺手带上了房门。
秦淮如慌忙收起笑容低下头,眼神陡然变得凶狠。她暗自咬牙:“该死的傻柱!我主动打招呼居然装聋作哑?你倒是应一声!”
这种无视在她看来简直是莫大的羞辱。
正当她恨得牙痒时,哐当一声,身后房门猛地打开。贾张氏怒气冲冲窜出来,一把揪住她耳朵往屋里拽。
“妈您轻点,疼死了……”
秦淮如连声求饶。
啪!
贾张氏照脸就是一巴掌,厉声骂道:“不要脸的 ** !竟敢跟傻柱搭话?你昏了头不成?那傻柱是咱家仇人,害你婆婆挨打,害你男人关禁闭,你还有脸跟他嬉皮笑脸?说!是不是背着我儿子跟他勾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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