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以后有了表,读书更要早睡早起,上学不能迟到,知道吗?”何雨柱揉着妹妹的头发叮嘱。
家里有挂钟,何雨柱上班不会耽误,但雨水上学必须从小养成时间观念。
“嗯,哥,你真好,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雨水扑进何雨柱怀里,忍不住哭了。哭着哭着,她又想起了爸爸。
何大清离家已有一年,何雨柱如今独自撑起这个家。他 ** 妹照顾得很好,学习成绩名列前茅,小脸圆润了不少,身上也长了肉。
是时候找何大清好好谈谈了。
雨水,等哥哥忙完手头的工作,三天后带你去宝定找爸爸。
雨水欣喜若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吗?哥,你不恨爸爸了?真要带我去宝定?
她仍有些不确定地追问。
谈不上恨不恨,只是觉得该和他谈谈。他突然离开京城,肯定有原因,我要当面问清楚。何雨柱语气坚定。
若何大清这辈子都不回来,何雨柱绝无怨言。可上辈子等他日子好过了,白寡妇去世后,父亲竟又厚着脸皮回来让他养老送终。
这事做得太不地道了!
不管他也说得过去,毕竟他离家时自己已经十七岁,能自食其力。可那年雨水才八岁!
一个当父亲的,抛下尚未自立的小女儿,跟着寡妇私奔,何大清根本不配为人父!
就算离开京城真有隐情,也该告诉他这个儿子!
接下来的三天,何雨柱全力冲刺炊事员等级考核。
他接连通过了五级、四级、 ** 和二级炊事员考核!
拿到二级证书后,他终于松了口气。他要带着这本证书去宝定,狠狠摔在何大清脸上,让他看清楚:他儿子的厨艺等级,早已超越了他那引以为傲的四级炊事员!
在出发前,还有件重要的事要办——何雨柱和雨水都得穿上新衣裳。
几天前,何雨柱买了布料,带着妹妹雨水一起送到王裁缝那儿。王裁缝最近眼睛不舒服,夜里总赶工,两眼通红,一见光就流泪。
何雨柱去取衣服时,见他眼睛难受,便取出随身带的银针,在他眼周几个穴位扎了几针。
没想到当天下午,王裁缝的眼睛就好了。
“柱子,你什么时候学的医术?还是针灸,太灵了!扎几针我眼睛就不疼了。”
王裁缝十分高兴,眼睛一好,就能继续做活儿,这几天耽误了不少工。
“我就是看了几本医书,自己瞎琢磨的,算是自学成才吧。”
何雨柱笑着带过这个话题,没细说怎么学会医术的,把王裁缝也逗乐了。王裁缝连夜赶好了兄妹俩的衣服。
何雨柱把新衣服拿回家,和雨水一穿,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
真是人靠衣装。何雨柱又穿上皮鞋,理了头发,整个人焕然一新。
自从父亲离开,他也学会了给雨水编辫子,三两下就编了两条麻花辫。雨水脚上穿着哥哥新买的帆布鞋。
两人照了照镜子,都对镜中的自己很满意。
穿惯了旧衣服,突然换上新装,还有点不习惯。
“雨水,现在几点了?”何雨柱问。
雨水抬腕看了看表:“哥,晚上九点一刻。”
“好,现在去睡,明早五点准时起,赶六点的火车。我们提前一小时到,绝不能误点。”
何雨柱认真叮嘱雨水。
他托李副厂长买了两张火车票,还开了介绍信——这年头,没介绍信可哪儿都去不了。
“知道了,哥。我这就去睡,明早四点四十五分我来叫你。”
雨水穿着新衣,挺直腰板走出房间,到隔壁睡觉去了。
自从戴上了手表,雨水渐渐有了时间概念。
过去总是何雨柱早起做饭,再去叫醒雨水吃饭;如今却变成雨水清晨起床,跑来催促哥哥起身。
何雨柱暗自期盼,妹妹别只是因为新表带来的新奇劲儿,等这段时间过去,新鲜感消退,又变回从前那个赖床叫不醒的姑娘。
雨水回房睡下,何雨柱也熄灯上床。
对面贾家屋里,贾东旭一直透过窗玻璃,悄悄盯着何雨柱家的动静。
他注意到今天何雨柱从外面带回两身新衣,兄妹二人各有一套,还高兴地穿上身对着镜子照了又照。
贾东旭隐约听见明早五点火车票几个字眼,顿时激动起来。
看来我猜得没错!潜伏在咱们院的特务傻柱,这是要坐火车逃跑,还要带上他妹妹何雨水一起!
哼!看你能逃到哪儿去!
这么大的事我一人可处理不了,得找师父商量。他可是智多星,准有办法。
贾东旭披上外衣,轻手轻脚溜出门,敲响了易忠海家的房门。
易忠海已经睡下,没好气地问。
师父,是我东旭。有特别重要的事找您商量。贾东旭扭头瞥了眼何家方向,凑近门缝压低声音。
易忠海不情愿地起身开灯,趿着鞋过来开门。
东旭,大半夜不睡觉,跑来敲什么门?
贾东旭使了个眼色,师父,进屋说,有万分紧急的情况要向您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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