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珠落地溅起细小的水花,每一滴的形状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感受着身体的蜕变,何雨柱欣喜若狂——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院子里那些禽兽不如的家伙,你们等着瞧,我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哥,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才来接我?”
瘦小的何雨水今年十岁。自从去年父亲何大清跟着白寡妇离家出走,哥哥就成了她唯一的依靠。
“对不起雨水,哥哥来迟了。猜猜哥哥下班后做什么去了?我去参加炊事员等级考核,已经成功通过九级。从今往后,哥哥每月能领三十一块钱工资,可以给雨水添新衣裳,买铅笔橡皮,还能置办好多好东西呢。”
重逢幼年的雨水,何雨柱鼻腔发酸,心头百感交集。
前世因疏于对雨水的照料,致使她与贾家往来密切。单纯如她,竟被秦淮如哄得团团转,甚至觉得他这个有编制的轧钢厂厨师班长,配不上带着三个孩子的寡妇。
这傻姑娘还曾以为,替秦淮如一家操劳是种福分。
忆起往日桩桩蠢事,何雨柱胸中腾起怒火。那些年被易忠海与聋老太太终日灌输的“孝敬长辈”“天下无不是的父母”等言论,如今想来尽是荒唐。
此生绝不能再让雨水靠近贾家。
听闻哥哥涨了工资,小丫头顿时喜笑颜开。何雨柱端详着妹妹枯黄的发丝与瘦弱的身板,心知这是长期营养不良所致。自何大清弃家前往保定,兄妹俩饱一顿饥一顿,哪能长好身体。
“走,哥带你去全德聚吃烤鸭,好好补补。”
何雨柱牵起妹妹的手就要动身。
“可是……全德聚的烤鸭要八块钱呢。”经历过饥寒交迫的日子,雨水早已懂得银钱珍贵。
紧握妹妹纤瘦的小手,何雨柱温声安抚:“别担心,哥现在能挣钱了。往后定让雨水隔三差五就吃上肉。”
小姑娘这才展颜,随兄长离开学堂。徒步半个多时辰来到全德聚,腹中饥鸣已如擂鼓。
何雨柱径直要了整只烤鸭,誓要让兄妹二人好好打回牙祭。
烤鸭很快上桌,薄薄的鸭肉片、小巧的卷饼、鲜绿的葱段与清脆的黄瓜条,配上浓香的蘸酱,摆满了一桌。
鸭架也没浪费,被店家拿去炖了一锅汤,专给兄妹二人享用。
两人吃得格外尽兴,一口接一口,直到肚子都撑得圆滚滚的。
雨水更是吃得走不动路,最后还是何雨柱背着她,走出了全德聚。
回家的路上,何雨柱心想:是该买辆自行车了,往后上班、接送雨水都方便些。
他背着雨水走了一段,后来放她下来慢慢走。月光淡淡,路灯昏黄,兄妹俩踏着夜色回到了大院。
前院的闫埠贵远远就瞅见何雨柱手里拎着的饭盒,眼睛一亮,笑嘻嘻地凑上前:“傻柱回来啦?今天咋这么晚?”
何雨柱神情严肃,看了他一眼,认真说道:“叁大爷,请您叫我何雨柱,或者柱子也行。今天带雨水去丰泽园的师父家吃饭,所以回来迟了。”
闫埠贵一愣,感觉何雨柱语气坚决,不像开玩笑,心里嘀咕:这小子今天怎么这么正经?
他仍不死心,又笑着问:“行,柱子。你这饭盒里装的什么?能不能分我点儿?你也知道我家人口多,日子紧巴巴的……”
何雨柱冷淡地回绝:“不好意思,这是雨水明天的早饭,没多余的。”
说完,他拉着雨水穿过前院,走进中院。
水槽边,秦淮如正洗碗,贾张氏坐在一旁纳鞋底。一见到何雨柱回来,贾张氏立刻起身,满脸堆笑地快步迎上来。
“哟,傻柱,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快把饭盒给我,我孙子还没吃饱呢!”
她边说边伸手,就要去拿何雨柱手里的饭盒。
何雨柱一见她那副理所当然的嘴脸,心里一阵反感,抬手就拍开了她伸来的手,冷冷说道:“滚!谁准你叫我傻柱?再抢饭盒,小心我打断你的手!”
贾张氏顿时愣在原地,一脸错愕。
她从没料到,傻柱竟有胆子对她吼叫,甚至打了她的手,还扬言要废了她的胳膊。
“傻柱,你这混账东西,是不是疯了?快把我家的饭盒还来,不然休怪我不留情面!”
贾张氏一边骂着何雨柱,一边伸手去夺他手里的饭盒。
何雨柱再也忍不住,挥手狠狠一巴掌扇在贾张氏脸上。
“老不死的,给你脸不要脸?还敢抢我的饭盒,我 ** 你!”
这一掌打得贾张氏脑袋嗡嗡响,眼前金星乱冒。
“住手!傻柱你做什么?凭什么打我婆婆?”
秦淮如放下碗筷,也走过来质问何雨柱。
林羽冷冷一笑,看也不看秦淮如一眼,他怕污了自己的眼睛。
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这个居心险恶的女人!这个毫无人性的女人!
你还有脸来指责我?你自己做的那些事,算是人做的事吗?
让你家三个孩子霸占了我全部的房子,卷走我所有的钱,最后把我赶出家门,害我冻死在桥洞下,连个全尸都没留下。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