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清楚,我肚子里可是你的种!你家那个黄脸婆连蛋都下不了,现在谁更重要你心里没数?
当然是你最要紧啦,我的心肝阿美~
哼,算你识相!
女伴趾高气扬地昂着下巴,斜眼瞟着云云阴阳怪气:脸蛋漂亮能当饭吃?可不是谁都有本事移民的。
点菜吧。林成捏捏云云的手,声音故意提高:难得约会,别让倒胃口的东西坏了兴致。
你骂谁倒胃口!女人猛地捶桌而起。
林成眼底泛起冷光。或许真像林正英说的,最近鬼怪接触太多,连带着**也见涨,浑身戾气压都压不住。
在他字典里可没有不打女人这条,男女向来是他的行事准则。
阿美!总算找到你了!
餐厅门口炸响怒吼。
老、老K......
方才还气焰嚣张的女人瞬间僵住,看着冲进来的花衬衫男人脸色大变。
林成对老K印象颇深——这个顶着发哥脸的混混,有个当道姑的表姐。不过对方显然没认出他,毕竟他们只有过一面之缘。
这老东西就是你新钓的凯子?老K揪住老男人衣领。
他是我正牌男友!阿美虚了不到一秒,突然叉腰尖叫:跟了你这么多年有什么用?从前是街边烂仔,现在还是烂仔!连个狗窝都要蹭表姐的!
老子没给你买名牌?
就这?阿美抡起铂金包砸过去,接着在满堂惊呼中弯腰褪下 ** 内裤甩到老K脸上:现在两清了!
** !老K气得浑身发抖。
阿美拽着老男人夺路而逃,只剩老K杵在原地,承受着整个餐厅看猴戏般的目光——毕竟方才她炫耀移民加拿大的嗓门,大得连厨房洗碗工都听得一清二楚。
老K瘫进卡座,抓起剩酒就往喉咙里灌。
玻璃杯砸落在地,碎片四溅。
老K抄起酒瓶直接对嘴猛灌。
服务生刚想上前劝阻,被老K凶狠的眼神瞪得缩了回去。
菜肴上桌时,云云和林成早已没了胃口。
望着烂醉如泥的老K,林成抽出几张钞票递给服务生:“麻烦送他去宾馆醒酒。”
“明白!”服务生喜滋滋接过钱,架起瘫软的老K离开。
结账后,林成牵起云云的手:“下次得挑个清静的地方。”
日上三竿,老K按着太阳穴醒来。
“这是哪儿?”他盯着陌生的天花板 ** 。
直到推开宾馆房门,昨晚的记忆才断断续续浮现——被阿美甩了,买醉,似乎是个好心人帮他开了房。
前台证实了他的猜测。
刚出宾馆,老K突然脸色煞白:“糟了!房租拖了一年,得想个法子应付表姐……”
傍晚时分,老K拖着个咯吱作响的破木柜进门:“表姐!我和阿美彻底掰了!”
“真的?”赛金花眼睛一亮。
“这柜子可是古董,抵房租成不?”老K心虚地拍着摇摇欲坠的木板。
赛金花低头窃喜:“机会来了……老K终究是我的。”
“啥?”老K没听清。
“我说柜子你自己留着用呀~”赛金花哼着歌走开。
老K挠头:“白送都不要?”看着费劲搬回来的破柜子,无奈叹气:“算了,凑合用吧。”
365夜
老K在房中静思人生,无意间拉开抽屉,竟发现一封泛黄的信件。
信纸上的字迹娟秀却生涩,像是很少提笔的人所写:
魏小蝶,年方二十,生于塔门。家贫,兄弟姐妹众多,身为女子无人怜惜。自幼体弱,心疾缠身,命不久矣。相士言我命格浅薄,死后不得超生,须配阴间丑夫。除非......遇见四柱纯阳的男子。若得此人将生辰八字与我的并书焚化,借其阳气方可转世投胎——只是要折损他三年阳寿。世上怎会有这般善心人?
四柱纯阳?莫非......老K翻查黄历,指尖突然一顿——自己正是阳年阳月阳日阳时生人。
相士说我能活九十八载,分你三年又何妨。他提笔蘸墨,在信纸空白处郑重写下生辰。
焚化信纸后,老K信步至码头散心。忽闻水中传来急促的呼救声,只见女子在水中挣扎,长发如墨莲般散开。
别慌!他抄起岸边竹竿递去,湿漉漉的躯体终于被拖上岸。老K脱下外套裹住颤抖的女子:姑娘莫非从**来?这般不要命了。
——————————
尖沙咀码头阴影处,黑色轿车无声蛰伏。
周发指间的香烟刚点燃,就被三道视线钉得讪讪掐灭:咳,案情研判......
线报可靠?陈大伟皱眉。
乌英俊的喉结滚动了下:理论上......
要黄。周发突然吐出烟圈,在众人瞪视中慌忙把半截香烟按灭,我是说......嫌犯可能不会出现了。
**
“连越南人都知道躲去偏僻地方,能把有钱人耍得团团转的家伙,会这么高调跑来尖沙咀码头?”
两小时前,陈大伟突然联系林成、乌英俊和周发,让他们到尖沙咀码头集合准备行动。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