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人不用回警署，简单录个口供就行。”何探长拍拍林成结实的胸肌，“练得不错？”他暗自诧异——上次见面时对方身材可没这般精壮。
“多谢何sir。”
“调回九龙了？”
“跟胡警司，油麻地那边。”
“好地方！你是李sir旧部，胡sir又器重，比在九龙吃得开。”何探长闲聊几句，压低声音：“这四个是今早越狱的，居然持炝闯学校，还磕了药，够他们蹲到退休。”
“我的屁股！”炮哥被担架抬走时哀嚎不止。林成那拳让他满脸是血，但他更担忧的是日后牢狱生活。
做完简短笔录，一名警员递来T恤。林成套上衣服，在女生们灼热的目光中走向 ** 。
“何sir，我有急事先撤了。”他扫了眼呼机，是胡芬妮发来的消息。
“行”
听说林成要走，惊魂未定的林小花也想跟着离开，却被修女拦住了。
林成留下联系方式，朝林小花挥挥手才转身离去。
“这小子真不简单，走之前刚解决邓理杨，回来又逮住越狱犯。”何探长望着林成的背影感叹：“年轻有为，估计很快就能升职了。”
“阿sir！”一个学生跑过来，指着远处正想溜走的人说：“那人刚才一直在拍照，可能拍到了关键证据。”
“拍照？”
何探长咧嘴一笑：“证据倒不是重点，不过能锦上添花。”
被盯上的楚大师浑身一颤，老老实实站住脚。
咖啡厅内，
“抱歉，我刚从九龙警署赶过来”
林成拉开椅子坐下，对面坐着便装打扮的胡芬妮督察。
“没事，我是想问你......昨晚你是怎么解决的？”
“我？”
他在嘉嘉家的鬼餐厅睡了一觉，天亮后找到鬼王老巢，砸碎所有玻璃让阳光晒死了鬼王。
“你们呢？”他没回答，先反问道。
见面前有杯咖啡，知道是胡芬妮点的，便端起来抿了一口。
苦涩的味道让他皱起眉头。
“昨晚你引开鬼王后，我和孟超、金麦基刚松口气，那些 ** 又爬起来了。你给的符纸被孟超弄破了，我们被尸群包围......”
提到这事胡芬妮就来气。
“我们摆着魁星踢斗的姿势硬撑到天亮，幸亏太阳出来把 ** 都晒化了。”
“那我可比你们惊险多了”
林成摇摇头不愿细说。要是让胡芬妮知道她顶着内裤摆姿势熬了一夜，而自己只是睡醒后端了鬼王老窝，这女人非得炸毛不可。
“你和警校时完全不一样了。”胡芬妮端起杯子打量着他，补充道：“像变了个人。”
“噗！”
林成扭头喷出一片咖啡雾。
幸好中午咖啡厅人少，没人注意这边。
“你没事吧？”胡芬妮关切地问。
“没事，真没事！”他抽出纸巾抹了抹嘴角，摆手示意。
她不会想到，自己随口一句话落在林成耳朵里，竟被解读出截然不同的含义。
那是他埋藏最深的秘密——一个不属于此界的异乡人。
胡芬妮突然换了话题：“我和胡sir提过你升警长的事，不过……他说世上根本没有鬼，所以……”
显然这事黄了。
林成想起李紧白天说的话：“这世上哪来的鬼。”
作为执法者，若连帽子都承认鬼怪存在，必然引发全民恐慌。他们必须坚信世上无鬼。
总得有人做出牺牲，可想到自己的功劳就这么被抹杀，心里终究憋闷。
“实在对不起……”胡芬妮满脸歉疚。人家救过自己命，她却连这点忙都帮不上。
“无所谓，我不还活得好好的？”
他暗自叹气。要是以后总接手灵异案件影响升迁，那才真叫——
“对了，下午有空吗？”胡芬妮突然发问。
通常这么问的，准没好事。
“有安排！”林成可不想陷入什么“甜蜜的烦恼”。
“噢，本来想让你陪我去商场的……”
他暗自庆幸自己的机智，这麻烦躲得漂亮。
“养好伤记得归队，上面会给你配新搭档。”
“Yes，ada！那我先走！”
凳子像长了钉子似的，他腾地起身告辞。
玻璃门晃动着合拢。胡芬妮盯着对面没动过的咖啡，眉头微蹙。
站在街头，林成忽然意识到自己无处可去。
油麻地警署压根没给他分配宿舍。
他翻遍衣兜和钱包，终于找出一张皱巴巴的名片。
掏出大哥大按下号码：“Handso王？我是之前买微波炉的……对，现在要租房……”
十五分钟后，一辆快散架的破车哐当哐当停在他面前。
车窗里探出个脑袋：“嗨，阿Sir~”
林成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位，顺手扣上安全带。
在handso王的车上，系安全带是必须的，至少车子散架时人还能固定在座椅上。
阿sir想找什么样的房子？
空间大些，环境安静，交通方便的地方。
别墅怎么样？
见林成投来疑惑的目光，handso王解释道：想要清净，别墅最合适不过了。
别墅...以后再说，先找个安静的单间。
住别墅当然好，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正好有套空置的房子，家具齐全，打扫得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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