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师兄弟嘛,而且一直没机会请师兄吃饭。”林成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为了以后能多学点本事,他自然不能吝啬,面子必须给足。
“对了,二师兄呢?”林成朝屋里张望了几眼,没见到人。
“刚才接了个电话出去了。不过龙虾你们别做了,放冰箱里——老二不吃荤,炒个豆腐配白米饭就行,龙虾留给我当夜宵,嘿嘿!”
李紧的话立刻引来三人齐刷刷的白眼。
夕阳西沉,一辆出租车缓缓停靠在街边。
霓虹闪烁,魅影摇曳,路边的灯牌散发着诱人的光,仿佛能勾走男人的魂。这里被称作男人的天堂,女人的金库——男人来 ** 作乐,女人只需躺着就能赚钱,而且比街边流莺更讲究情调。
“大叔,这么晚来玩,小心身子骨吃不消。”司机调侃着下车的中年男人。
“我来办事,不是玩的。”男人付了皱巴巴的车费。
“来这儿的都这么说。”司机接过钱,找零时又补了句,“这儿消费可不低,找个姑娘玩玩起码几千,要是开香槟,那更烧钱。”说完,见前方有醉汉招手,便一脚油门驶离。
“几千块?”中年男人摇头。
“阴气这么重,果然有鬼作祟!”
“大师!救命!”远处传来喊声。中年人回头,见白天见过的炮哥几人慌慌张张跑来,脸色惨白,活像见了 ** 。
“林道长!”炮哥凑近后才喘匀气,“您说我撞鬼,我还不信,现在我真信了!我他妈撞鬼了!”
“怎么回事?”
炮哥指着那家霓虹闪烁的会所:“就这儿!昨晚我点了个极品妞,胸大腰细屁股翘,结果今天戴着您的护身符再来,来的竟是个糟老头子!”
“重点!”
“哦哦!”炮哥一激灵,“没戴符的兄弟都以为那老头就是妞!再想想您的话,我肯定是撞鬼了!”
“不是‘可能’。”中年人剑指一点炮哥眉心,黄光没入,驱散他眉间黑气,“你就是撞鬼了!”
“道长!您可得收了那鬼!多少钱我都给!我炮哥混这么多年,头一回被个男鬼耍!”
“抓鬼不收费,但车费得你出。”
“那是自然!”炮哥愈发觉得眼前这位是真正的高人,否则怎会对钱财如此不屑?
“带路吧。”
“我?”炮哥一愣,指了指自己,见中年人点头,他转身踹了小弟一脚:“愣着干什么?没听见林道长的话?赶紧带路!”
“是,炮哥!”小弟揉着屁股,快步走在前面。
一行人再次踏入 ** 。
“炮哥,刚才看您怒气冲冲出去,出什么事了?”
“滚一边去,别碍事!”炮哥一把推开挡路的人。
那人踉跄着往后倒,被中年人一把扶住。
“我们只为捉鬼,别伤及无辜。”中年人淡淡道。
“是是是,林道长说得对!”炮哥连连点头。
穿过大厅,绕过沙发上搂搂抱抱的男女,炮哥找到了忙得脚不沾地的经理。
“经理!”
一声吼,整个场子瞬间安静,所有人齐刷刷看向炮哥。
“哎哟,炮哥,怎么了这是?”经理扭着胖身子凑过来,“听说您对阿凌不满意?”
“放屁!老子什么时候说不喜欢了?”炮哥叉腰,趾高气扬道,“赶紧把阿凌给我叫来!”
见炮哥人多势众,经理赔着笑点头哈腰,转身去叫人。
“炮哥,阿凌来了!”
不一会儿,经理回来了,可所谓的“阿凌”,竟是个糟老头子!
“炮哥,刚才怎么气呼呼走了?别生气,咱喝两杯。”凌浩西笑眯眯道。
“道长,就是他!”炮哥指着老头,胃里一阵翻腾,想起自己竟和这男鬼卿卿我我,差点吐出来。
“哼!”
林道长冷喝一声,剑指一抬,凌浩西瞬间被击飞!
“不好!”凌浩西见势不妙,转身就要逃。
“想跑?”
林道长动作极快,一脚踢翻旁边人手中的酒杯。
哗啦——
高档香槟洒了一地。
他左手一翻,一张黄符无火自燃,丢进酒杯后,掌心封住杯口。
“收!”
一声厉喝,鬼影无踪。
凌浩西刚要抽身逃走,仓促间只喊出嘉嘉快逃四个字,整个人就被吸入了高脚杯。
杯内雾气缭绕,什么也看不清。
林道长像变戏法似的抽出一张黄符,十字交叉贴在杯口。
拿着!他将杯子塞给炮哥,顺手抄起桌上刚斟满的香槟。
听说这瓶酒最贵,真是糟蹋了!他嘴角抽搐着倒空酒水,拿着空杯迂回走向9号包厢。
不多时,一声凄厉的惨叫传来,显然又有个鬼魂落网。
什么?还有鬼?大师!神仙!道长!炮哥凑上前:这次抓的还是男鬼?
自己看
林道长举起酒杯。
杯中竟是个姿容秀丽的女鬼,虽比云云略逊一筹,但被困杯中的模样着实惹人怜惜。
炮哥差点吐血,凭什么自己伺候的是个男鬼?要是个漂亮女鬼,他也就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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