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能搞定!三室一厅的套间,怎么样?
阿星,你是哪位领导的公子?
怎么了?
普通警员能申请到三室一厅?厉害!林成由衷地竖起大拇指。
阿星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就是运气好而已
林成的行李很少,几件衣服、两双鞋,一个背包就能装完。
好在他们扫黄组平时主要穿便衣,不用天天穿那套显眼的绿色制服。
让林成意外的是,阿星居然有私家车,看来经济条件不错。
师兄,到了!
车子停在了划着白线的停车位上,对面就是五层高的帽子公寓。
穿着绿色制服、蹬着大头皮鞋、腰间别着装备的帽子们进进出出。
我来帮你
既然沾了阿星的光有了住处,林成主动帮忙搬东西。
谢谢师兄,晚上请你吃饭
今晚要去姨妈家,改天吧。
林成从车上搬下一个纸箱,突然发现阿星没了动静。他疑惑地转身,看见阿星正痴痴地望着前方。
公寓门口走出一个女子,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垂到腰间,肌肤如象牙般白皙,一袭白裙随风轻扬。
微微上挑的丹凤眼,黛色柳眉,挺直的鼻梁,淡色的嘴唇带着浅浅的笑意。
女子对两人点头微笑,似乎早已习惯这样的注目礼。
确实是美女,不过林成很有自知之明,这样的佳人怎么会看上自己这个没背景的小帽子,还是踏实工作养家糊口实在。
呼!!
阿星却像着了魔似的,对着远去的女子使劲吹气。
呼!!
平地突然刮起一阵大风,随着阿星不停地吹气,风势越来越大!
呼呼呼
连天上的云朵都加速飘动起来。
那女孩慌乱地按住裙摆,却敌不过骤然刮起的怪风,裙角高高扬起,修长的双腿与 ** 边底裤尽数暴露在林成与阿星眼前。
阿星瞪圆眼睛,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
说来蹊跷,他刚捂住嘴,狂风便戛然而止。
两人默契地转身搬运行李,仿佛无事发生。
你会念力?林成压低声音。
我要有超能力,第一个让李紧当众跳踢踏舞。阿星咬牙切齿的模样不似作伪。
提及的上司李紧让两人同时缩了缩脖子。
再回头时,羞愤的姑娘早已逃得不见踪影。
这般当众出丑,换作常人都要寻条地缝钻进去。
待他们扛着行李爬上楼梯,钥匙转动声惊起尘埃。
呕——阿星被霉味呛得干咳,这破屋子闹过生化危机?
尿壶歪在饭桌,椅腿朝天,唯有北墙供着的黑白遗像纤尘不染。相框里赫然是李紧办公室同款照片。
晦气!分给咱们凶宅?阿星踢开脚边易拉罐。
活人哪轮得上这等好地段。林成掂了掂钥匙串。九龙三居室的价值,够普通警员熬白头发。
他利落地放下行李:今晚我当值。
师兄放心!阿星拍胸脯保证,又挤眉弄眼补充:收拾不完的留给你。
改天请你吃深井烧鹅。
林成抄起配炝正要出门,却与对门探出的脑袋撞个正着。
长官!他条件反射立正。
巧了不是?李紧晃着药方塞过来,照着抓十副,要快!
墨迹未干的药方拍在掌心,不容拒绝。
“慢着!钱拿着,别说我亏待你!”李紧一把拉住林成,往他手里塞了几张钞票。
“快去吧。”李紧挥挥手,催促他离开。
上司交代的差事,推脱不得。
林成攥着药方走出警员宿舍。这半个月他都在警校训练,几乎没出过门,眼前的一切都透着陌生。
烈日当空,林成的白衬衫早已被汗水浸透。
六月的正午,太阳像烧红的炭块。
林氏医馆!
不知拐了多少个巷口,终于找到一家飘着中药香的小诊所。他抬手拨开叮当作响的玻璃珠门帘。
屋里有个憨厚汉子正在捣药。
咚、咚、咚——
汉子抹了把汗,继续抡着药杵。
每一下都砸得结结实实。
您好,我来抓药。
外头热浪滚滚,医馆里却凉意沁人。
抓药?
汉子抬起头,嗓音闷闷的:治什么病的?
帮人代取的,这是药方。林成递上药方。
汗浸糊了,看不清。
憨厚汉子展开药方,钢笔字迹被手汗晕开,两三味药材糊成墨团。
我瞧瞧。
正犯愁时,走来个中年男子接过药方。
他端详片刻:这三味该是陈皮、鹿角、糯米。
师父真神,能看出治什么病吗?憨厚汉子问。
不是治病,是驱邪的。
中年男子突然抬头,方正的面庞不怒自威,目光如炬盯着林成。
你招惹脏东西了?
大夫说笑了,帮同事取的药。
沾阴物折寿。生辰八字给我,就是出生年月日。对方显然不信这套说辞。
林成虽不信这些,还是答道:1963年7月14日,中午十二点整。
寅虎年,鬼月正午,阴中抱阳...十灵日十灵时男!
中年男子眼神骤变,像老丈人相女婿似的打量他,看得林成后背发凉。
他突然扔掉药方:姓名?
林成。
“慢慢来,别急别躁。”中年男人微微颔首。
“有对象没?做什么工作的?”
“还没谈。”他摆摆手。
“刚从警校结业,目前在警局当差。”
“24岁才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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