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把粉末带回实验室检测,看看是什么成分。” 林辰说道,“另外,联系酒吧老板赵磊,让他过来配合调查。”
赵磊赶到酒吧时,神色慌张,眼神躲闪:“警官,我…… 我什么都不知道,昨晚酒吧很早就打烊了,我不在店里。”
“不在店里?” 周志国拿出监控截图,“酒吧后门的监控显示,昨晚凌晨两点,你在后门和刘凯见过面,怎么解释?”
赵磊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我…… 我只是和他聊了几句,他问我有没有路子帮他离开星城,我没答应……”
林辰盯着赵磊的眼睛,注意到他的右手食指上有一道新鲜的伤口,还缠着创可贴:“你的手怎么伤的?”
“不小心被玻璃划破的。” 赵磊下意识地捂住伤口。
林辰却注意到,创可贴边缘沾着一点淡蓝色粉末,与门口的粉末一致:“是在处理青花瓷瓶时划破的吧?刘凯把瓷瓶交给你,你在搬运时不小心弄掉了一块瓷片,划伤了手。”
赵磊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瘫坐在地上:“我说…… 我说!是一个叫‘老黑’的男人让我帮忙的,他给了我二十万,让我在酒吧后门接应刘凯,拿到瓷瓶后,再交给下一个接头人。昨晚刘凯把瓷瓶交给我后,就走了,我还没来得及交接,你们就来了……”
“‘老黑’是谁?在哪里能找到他?” 林辰追问。
“我不知道他的真名,只知道他经常在城东的废弃仓库活动,身边有很多打手。” 赵磊说道,“他还说,如果我敢报警,就杀了我全家。”
就在这时,实验室传来消息:“林警官,淡蓝色粉末检测出含有剧毒,是一种罕见的神经毒素,接触皮肤后会在 24 小时内发作,导致呼吸衰竭死亡!刘凯和赵磊都接触过粉末,必须立刻找到他们,进行紧急治疗!”
林辰心中一惊,立刻对赵磊说:“你接触过粉末,已经中毒了,必须马上跟我们去医院!”
赵磊听到 “中毒”,吓得浑身发抖,立刻配合警方前往医院。同时,林辰安排警员去城东的废弃仓库寻找 “老黑”,自己则和周志国赶往刘凯的住处 —— 刘凯很可能也已经中毒,必须尽快找到他。
来到刘凯的住处,门虚掩着,里面一片狼藉,像是被人翻动过。林辰走进卧室,看到刘凯躺在地上,脸色发青,已经没有了呼吸。他的右手紧紧攥着,掌心摊开,是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先生’要的不是瓷瓶,是里面的东西…… 符号是警告,别再查下去……”
“里面的东西?” 林辰捡起纸条,心中疑惑,“青花瓷瓶里藏着什么?”
他立刻让技术科的警员对青花瓷瓶的资料进行重新梳理。很快,结果出来了:这件明代宣德青花缠枝莲纹瓶,是去年从一个私人收藏家手中收购的,瓶身有一道细微的裂痕,收藏家曾说 “瓶内有夹层,藏着重要东西”,但拍卖行的工作人员检查后,没有发现夹层,就以为是收藏家的玩笑话。
“看来‘先生’真正想要的,是瓷瓶夹层里的东西。” 周志国说道,“刘凯和赵磊只是被利用来转移瓷瓶,‘老黑’才是真正负责取走夹层东西的人。”
晚上八点,前往城东废弃仓库的警员传来消息:“林警官,我们在仓库里发现了‘老黑’的尸体,他已经中毒身亡,身边放着被打开的青花瓷瓶,夹层里的东西不见了,只留下一个小小的金属盒子,盒子上刻着与拍卖行相同的符号。”
林辰和周志国赶到仓库时,法医正在检查 “老黑” 的尸体。青花瓷瓶被放在地上,瓶身已经被打开,夹层里空空如也,金属盒子放在一旁,盒子上的符号与拍卖行的一致,只是横线更长,像是一个 “封口” 的标志。
“符号的横线,可能代表‘完成’或‘封口’,” 林辰分析道,“‘老黑’取走夹层里的东西后,被‘先生’灭口,用的就是那种神经毒素。现在,东西已经被‘先生’的人拿走,我们失去了唯一的线索。”
他拿起金属盒子,仔细观察 —— 盒子材质是黄铜,表面氧化发黑,边缘有明显的磨损痕迹,像是年代久远的物件。盒子里没有任何东西,只有一张小小的纸条,上面写着:“苏玲知道太多,这是她的报应;下一个,就是你。”
林辰的心脏猛地一缩,苏玲的死,果然与 “先生” 有关!她不仅发现了 “启灵社” 的秘密,还可能知道瓷瓶夹层里的东西,所以才被灭口。而那张纸条上的威胁,显然是针对他的。
回到公安局,林辰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桌上的符号照片、刘凯的纸条和金属盒子,心中充满了愤怒与坚定。“先生” 的势力越来越猖獗,从 “启灵社” 的文物走私,到拍卖行的瓷瓶盗窃,再到连环毒杀,手段越来越残忍。但他不会退缩,苏玲用命留下的线索,刘凯和 “老黑” 的死,都让他更加坚定了追查到底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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