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雯去北京学习了,亮亮在西安继续深造。生活又开始了平静。工作还要继续。
一凡也重新开始规划。
玉梅看她哥哥也回来了。一凡怕影响范玉山在部队的工作,没有告诉玉山雯雯去北京学习的事,所以玉梅也不知道。没有赶上送雯雯。
玉梅老大的不高兴,一凡向玉梅解释,玉山在部队工作,不能随便请假,部队纪律严格。
玉梅勉强接受,还是心里不痛快,家里这么大的事,不通知她,还是拿她当外人,责怪一凡不把自己当家人,不就是没姓李吗?这是一凡最不爱听的话。训斥了玉梅,玉梅委屈地哭了。
谢彬忙劝玉梅,别生她一凡哥的气,是一凡哥有错在先,你说的没错。是你一凡哥哥的错。总算把玉梅哄乐了。
一凡瞪玉梅一眼,心想要是小姑在也是呲的你不是说我。
玉梅歪着脑袋,老大的不服气。
一凡感受到了这个妹妹的桀骜不驯。
一直没在一起生活,感情方面有着生疏,一凡知道任重道远。要想把事业做好,先要打好感情基础,否则干事总是跟你拧巴着,啥事也做不好。
一凡抽空就和玉梅聊天,问东聊西的,让玉梅多跟自己说心里话。
这天,没有什么事,一凡带着玉梅转。
先去了学校,见了谢彬和小云,在学校开开眼。听了小云姐姐讲了一堂课,下课了,玉梅竖起大拇指“小云姐姐,老厉害了,没想到上起课来,看不出在家的蔫巴劲儿。”
小云乐了:“我在家蔫吗?没觉得呀。”
玉梅说:“反正说画少,好像画比画多。我说的是画的画比说的画多,是这个意思。”
小云乐了:“上课,我要不说话,那学生就得给你看个起哄。就得把你哄走。哈哈。”
玉梅说:“也是啊,上课老师就得不停地说,不说话叫啥老师呀,你让我上去,我都不知道说啥。”
小云说:“得有一个过程,我练了多少年啦,你可不知当年我有多尴尬。我就是能画画,否则早把我哄走了,我画画时,就不说话,大家看着画,也都不说话,好赖画能凑合看,才勉强让学生们接受,后来又练说话,一凡哥哥手把手教,可没少爱尅。”
玉梅说:“一凡哥哥也尅你?”
“你以为那?“
“经常把我呲哭了。”小云永远面带微笑,可能有点职业病了。
玉梅笑了“欧,不单是对我这样啊?”
小云说“他就这样,对事不对人,事办的不好,不对,他就急眼。你别回事,他过去就忘了。你还在纠结那,他又忙别的去了。”
“欧,我晓得了,他说什么别当真。”
“我是说他发脾气别当真,他做的事,或让你做的事,可得当真。”
“欧,对,对,对。”
“别理错了。”小云叮嘱道。
“对,对。”
哈哈哈哈哈哈,两个人都笑了。
玉梅跟一凡哥哥在学校转了一圈收获不小。
谢彬姐忙着给老师开会,没有功夫陪玉梅,玉梅让谢彬姐姐忙她的。
玉梅看着学生们听课学习的认真劲儿,很受启发,觉得学生是得有学生样。
雕漆班上课,玉梅看着更过瘾。学生们刻活,五花八门,刻成什么样的都有。玉梅看着就想乐。千奇百怪,无所不用其极。
一位学生刻人物的作品,让玉梅极感兴趣。发现手法和自己的手法完全不同,玉梅刻人物开脸是从里向外延伸。这位同学是从外向里抠。
小云姐说:“让她们自己体会,体会差不多了,有感觉了,再说道理。”
玉梅点头称是。这是一个理解过程,急不得,也不能强求。
玉梅还看了光漆的房间,看到老师傅娴熟的光漆手法,很是赞赏。
在学校转了一大圈,一凡问怎么样。
玉梅说收获多多。
首先,没想到谢彬姐和小云姐这么出色,在家看不出来。到学校才体会这是她们自战场。
这的学生,很听话,很守规矩。上课认真,刻活专注,有思想,有想法。都非常爱开动脑筋。
光漆师傅也真棒。
这学校比我想象的感觉好的太多了。我都想来上学了。“
“好,有机会,让你来学几天。”
从学校出来,又直接奔雕漆工坊。
王颖看到一凡带着玉梅很惊喜。“玉梅,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没听说呀?”
“我还没听说雯雯出远门呢?”得又勾起来啦。
一凡说“别逗玉梅了老大意见啦。”
“哈哈,来,进来,我倒水去。”
一凡走累了,坐下歇会儿,玉梅不累,跟着王颖弄水去了。
一凡感觉,动一动就乏力。不知是到岁数了,还是身体出状况了。
王颖沏的好茶。一凡品一口“嗯,这个茶不错。味儿正。”
玉梅喝啥都一个味儿。
一凡问“现在做什么?有什么新鲜的活,让玉梅开开眼。”
还真有,刻半截,走,看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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