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师父来接一凡来了,一进门看到一凡和小小都已经准备好,就等温师父了,温师父忙说:“时间来的及,不会误事。咱们走吧。”
一凡和小小,跟着温师父出来,上了车。
路程不是很远,很快,就到了大漆店门口。一凡抬头望,
大匾额写着’裕昌永’的字号。
温师父进去见老板,一凡和小小在门口稍候。
不一会儿功夫,一位中年男人,身穿绸缎中式对襟上衣,内有长衫坠到裤角。一看就是很讲究的人,肯定是个有份量的人。
温师父上前一步,来李先生我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大掌柜王长柜,这位是儒家学子李先生,自己家生产大漆。
一凡忙过去施礼:“能见到王掌柜是我的荣幸,我乃小辈,给长辈儿行礼了。一凡给王掌柜行大礼。
王掌柜忙上前拉住一凡:“肩膀齐为兄弟。没有长辈儿之说,只是大了几岁的哥哥,不要长辈儿,平辈儿。我是大哥,你是小弟。来小老弟,请进。”指着小小“小老弟,也请进来。”
一凡一见面,没有陌生感。王掌柜是个爽快之人,见面没有生疏的感觉。
让一凡坐下后,让仆人上茶,施礼道,请李老弟品一品这铁观音。
一凡谢过,双手端起盖碗儿,清清推茶饮了几小口:“嗯,好茶,是清前茶。鲜嫩清口,余味儿十足。”
王掌柜看着一凡,一招一式,都透着教养。
请问:“李先生,您府上是?”
“欧,我是秦岭南安康平利人。姓李名一凡,世代以漆为生。我家族全体人员都是做生漆生意的。”一凡直截了当地说。
“听温师父说您是儒家弟子。冒昧问一下,您就读于哪位儒家学者?”王掌柜也是开门见山。
“欧,我是儒教曾长安先生的门生,跟曾先生学习八年,现和先生经常在一起搞研究。”一凡说。
“欧,是那位也行医的曾先生吗?”王掌柜很惊喜地问。
“是的,我先生是位中医高手。”一凡说。
“幸会,幸会。我曾经接受曾先生看过病,曾先生给本人看好病后,就一直没有见过。到现在有五年了吧。”王掌柜说道。
“我当时,受了风。嘴角歪了。曾先生说是痹症。开了三个中药方。我服了一个多月,嘴也正常了。身体也恢复了健康。我备了厚礼。曾先生不要,只收了药费。让我至今难为情。有机会我一定登门酬谢。”
“您不用客气,我老师就是那个脾气,不会收任何人的额外款项和赠品。”一凡认真地说。
“唉,这世道还是有很多好人呀!”王掌柜的感慨道。
“请问李先生,现在曾老师,在哪里做事?”
“欧,现在曾先生在湖北、安康、平利、汉江一带,带学生、搞研究、行医、和西医搞合作,忙的很!”一凡告知王掌柜。
王掌柜点头:“都是好人、能人、大忙人。我希望能再见曾先生一面,表达我的谢意。如李先生方便,给我代个话。”
“好,我一定代到您的意思。”一凡接过话。
“那,先谢谢李先生了。”王掌柜谢道。
“不知,李先生此次来平遥,是想做些什么生意?”王掌柜转入正题。
一凡欠欠身:“我家几代人都做大漆生意,想在您这寻个出路,安康地区范围比较窄,大漆的用途也比较单一,想开拓一下市场,让好漆有大用场,好漆用在好地方,好钢用在刀刃上。”一凡向王掌柜施了施礼。
王掌柜点点头:“可安康距离平遥太远,路费算在一起,也不便宜呀。”
一凡说:“我有个想法,想跟王掌柜探讨。”
“您请讲”王掌柜示意一凡继续说。
“我向您提供最好的大漆,我加盟您的’裕昌永’,算是您的属下,是您在西安或者安康地区的分支,我既然是您的属下,就有责任为您提供最好最优的价格,这就是我的责任了。”
这倒是个方式。王掌柜琢磨片刻。
“李先生,我不知道您想怎么个加盟法。这样我先带您参观一下我们的制作流程。请吧。”
一凡起身,带着小小,随着王掌柜进了后院。
这里那是前店后厂的一个说法,在这里呢,因为地段比较紧张,所以不能大规模搞制作,所以主要是展示制作流程,不能大规模生产制作。其他制作生产的地方都设在村落。您理解。”
“是的,非常理解。”一凡应道。
一凡认真观察每一道工序。
王掌柜介绍着
“这是设计,先要设计和规划,多大的器物,用多大的海螺片,切成多少片,用多少片,怎么把这些螺片有机地合成在器物上,用大漆怎样推漆,推多少遍,要什么样的光泽,要多细,叫多少目。
设计是第一位,然后是做胎,胎是什么材质,都是很有讲究的。
设计最先做的是构思,想用多大的物件,要表现什么艺术境界、表达什么思想、要表达什么感情、要表达什么自然景观等等,好的设计方案出彩儿,就成功一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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