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和曾山惊奇地发现,二姐像个铁打的娘子。
二姐静静地说:“一凡呀,曾山,我猜也能猜到,我们家先生,一定是驾鹤西游了。要么这么长时间,你们谁都不提他,我心里明镜似的。按他的气数,早就有人推断了,最多半个月,这都一个多月了吧。他早该走了,我们也算夫妻一场,我不拉后腿,祝他远行快乐,到那边给我站个好地儿,盖个像样的房子。我什么时候想去,我就去了。”说着眼泪汪汪。
一凡和曾山握住二姐的手。
“姐,还有我们,我们管你一辈子。”
二姐看着他们两个,点头称是,眼泪像断了线的水花飞溅。
二姐的坚强,鼔舞了一凡和曾山。
一凡说:“我们一定不辜负朱师父,让所有的活,都漂漂亮亮的,为朱师父献礼。慰祭朱师父的在天之灵。”
“谢谢你们哥俩个,我的好兄弟。明天出院。我们先去墓地。我看看当家的。”二姐说。
“嗯,好,明天一早去。今天你要好好休息。不多想,今天休息不好,明天曾先生和魏医生是不许出院的。”一凡叮嘱道。再看看二妮儿。二妮儿点头心领神会。
一凡和曾山含着眼泪,退出病房。
进了医院宿舍。看到曾先生和魏医生睡着了。是太累了。一凡和曾山也悄悄地坐下,迷糊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魏铭醒了,看着一凡和曾山头歪脑斜地仰在凳子上,一阵好笑。拿着薄被轻轻地搭在他们肩膀上,蹑手蹑脚地出去了。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曾先生也醒了。抬抬眼皮,看到一凡和曾山耷拉着脑袋斜着身子呼呼地睡的正香。
曾先生伸伸懒腰,回头看看,魏医生不在了。知道他忙,年轻人多忙点事儿好。也不敢动弹,怕惊醒了两位可爱的学子。
曾先生环顾四周。这间房真适合做学问,写写稿子抄抄文章,是个好地方。眼睛累了望望远方,看看山山水水、花草树木,真是好房间。床太占地方,弄两个高低床好,能住四人,还不占地方。
墙上挂上字画。是个好地方。
“您醒啦。“一凡揉着眼睛,还有点迷糊着说。
曾山也醒了,朝曾先生笑着说“我们睡傻了。”
“都一样,睡觉就得这样睡。睡个昏天暗地的。是真睡。这叫好觉。白天晚上都睡不了觉,那是神经衰弱。那可就不好了,工作就干不好。”
“魏哥哥跑了?”曾山说。
“他忙,还有那么多事。忙吧,这是好事。人累不死,闲人可就会出问题了。”曾先生说。
“我来这边时,要有这么一间房就好了,能休息还能写东西。”
一凡说:“我跟二姐说一声,她那院里有房间,哪个房间二姐都会同意的。”
“不用了,我跟院长申请了,这间房分配给老师专用了。给您这把钥匙您专用,我这把也给您。”魏铭回来了。
你倒是真快。说曹操曹操到。你的钥匙还你拿着。我没有什么可以瞒着你的东西。哈哈,倒是有事求你。我刚才琢磨着,这一张大床换两个高低床,不占地方,我们四个人又方便休息。你看是否可以?”
“好,我马上落实,我找管理员去。您稍等。”魏铭一转身去了。
一凡和曾山都对魏铭称赞。
曾先生也点头称是:“真是栋梁之才呀。说那儿就来那儿。说这里不错,这钥匙就到了。”
曾山摇着头“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是魏医生的大功劳呀!我想是在做美梦。我可得好好干出点名堂,要不对不起你们几个学子呦。”
一凡接过话:“老师您说哪去啦,这可是您的福份,我们跟着您沾光。“
曾山点头称是。
魏铭回来啦,几个小伙子,抬着床。一会儿功夫,所有的事情安排妥妥的。
曾先生说:“真是能人,太能干了。我都佩服。”
魏铭谦虚地说:“老师您说笑了,我是您的学生,强将手下无弱兵。”
哈哈,哈哈,哈哈。大家都开心地笑了。
真会说话,曾先生看着爱学子,哪个都是未来的顶梁柱。都是栋梁之材。
曾先生张罗几个弟子,把屋里收拾一番。干净利索的办公室兼休息室,就算交付使用了。
曾先生说:“这间房,是我的名义,大家共用。所以我留一把钥匙,魏医生留一把钥匙,谁来谁用。我们共同使用,共同管理。就这么定了。
一凡、曾山:“二姐那边怎么样啦?怎么说的?”
嗯,二姐那边很顺利,二姐心里早有数了。她自己猜到了,朱师傅已故。她说这么多时间,你们谁都不提,她心里就有数了。我和曾哥没有费什么事,二姐全清楚。明天我们准备先去朱师傅的墓地,让二姐跟朱师傅说说话儿,然后回二姐家,安顿好,我们去几个工地。两天内,把工地的事,捋清楚。后天我准备回西安。这的事,就只能让曾哥一人费心了。“
“嗯,对了,晓梅这月要生产了吧。你该回去了,这边有我可以帮助曾山一把。我拉着你们的师傅。没事,你回去吧。奶奶那边,我顺路回去时,我跟奶奶说,最近的事太多了,奶奶会理解的。你放心回西安。安排好,来一封信告知。“曾先生深情地说。曾先生也心疼他外甥女呀,如同亲闺女一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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