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知大家,病人已经停止心跳和呼吸。准备后事。
准备后事?一凡和曾山有些手足无措,这个事始料未及。
曾先生看出来一凡和曾山的面部表情,不知如何是好呀。
曾先生问一凡:“这还有什么家人?”
一凡说:“就有一个小女孩儿,十岁吧。别人没有,老家是福建的,具体情况不知道。”
一凡问厨师知道家里还有什么人吗?厨师说,有个远房叔叔,有事过来。走动不多,别的人没听说,欧对了,二姐家大姐在平利,离这不太远。一凡问小孩儿认识路吗?厨师说可能到平利那边能认识,因为有时去大姨家玩。
曾先生考虑了一下:“就以孩子大姨的名义办这个事。
以后二姐这边好交待。”
一凡和曾山觉得有理,魏医生也觉得稳妥。
一凡说:“家里的事,我和曾哥哥处理,老师您和魏哥请回吧,您到医院,魏哥哥给您安排车,快回竹溪,您还有很多事,医院那边二姐的事,魏哥哥多操心,我和曾哥哥尽快处理好二姐家里的事。好吧,老师。我和曾哥马上带着孩子去大姨家。“
曾先生说:“行,你们处理完家事,马上通知我。我开的药是十天的量,药用完后,我看一下病人,再进入第二个疗程。就这样吧,各自安排好自己的事。走吧。”
魏医生说:“医院这边我负责,老师跟我走。这边的事,一凡和曾山你们多辛苦吧。我们走了。”
曾先生和魏医生坐车走了。
一凡和曾山马上带着孩子,催车直奔平利。
路上问孩子,是否还记得大姨家怎么走?小姑娘点点头,说应该认识。到了那边大街,就能认识。
一凡就是应该是这样。
一路上安排小姑娘,有什么事,有叔叔在就没事。
小姑娘叫朱小琴,是朱老板的独生女,是二姐的心肝。一凡非常有感触。
到了平利,小姑娘马上认识了,转了几个弯儿。到了。
小姑娘跑进院内,不一会儿,小姑手拉着一位中年妇女,那肯定是小琴的大姨了。
大姐您好,我们过来给您送信儿。小琴的爸爸今天过世了。
这位大姐一惊。“我妹妹那?”
“您妹妹现在住院,还没有脱离危险。是有个突发事件,二姐受了惊吓,现在正在治疗。她这种状态。还不能告诉她。您是二姐最亲的人,我们就来您这边,给您送信儿,另外商量一下朱师傅的后事,怎样安排好。
我们两个是给二姐负责工程的,我们一边干活,一边给二姐治病,还要帮助处理一下家里的事,现在朱师傅后事,我们也帮助处理一下。跟您商量怎么做好。”一凡一气把事说完。
曾山点头称是。
大姐脸色变的刷白,一时半会没了主张,张着嘴,说不出话。
一凡见状,忙安慰:“您别着急,这不是有我们吗,有什么想法您说,我们处理。您别急,想想有什么事,现在当务之急是把小琴的爸爸后事先安排了,您看怎么做好?您这有什么讲究没有?我们不知道您老家人,怎么处理为好。跟您商量。”
大姐的眼神,缓过点劲儿。
“那你们先进屋吧。”一进屋才发现,还有个人在屋里躺着,是个病人,正是大姐的老伴儿,是个长期瘫痪的病人。
唉 ,命苦啊。一凡和曾山都皱着眉。
“你们看着处理吧,这家里也没有能做事的人了。我也出不去。最多这孩子放我这里,你们处理吧,都是我妹妹的同事,你们辛苦吧。你们看,我能顾的了谁呀。”大姐把话撂这儿了。
一凡和曾山相视漠然。
“那好,先把小琴放您这里吧,我们去处理朱师傅的后事。您就不过去啦吧。”一凡直截了当。
“那好,你们处理吧,谢谢。我就不去啦。”大姐说。
“您写个委托书,我们处理事也方便些。”一凡说。
“行,你们写吧,我按手印儿。”看来大姐不识字。
一凡和曾山写了个委托书,大姐按了手印。这是朱师傅最亲近的人了。
一凡和曾山返回的路上,订了一口黑红色大漆棺材,买了些花,买了点心,买了些棺裹入土所用贡品。买了一身中式寿衣和内衣。整体入殓过程咨询了专业人士,一凡和曾山心里都一一记下。
经过女娲庙,让大个儿约了八位年龄稍大一点的工友,一同前往二姐家。
返回了二姐家。
按照入殓师傅指导的入殓过程,清洗了故者全身并理发,按“七领五腰”穿寿衣和“钉子鞋”,盖脸纸。将逝者置于鲜花丛中。
邻居和朱老板的好友,知晓后前来吊唁。
大门口设置了签到簿
曾山亲自安排签到登录
吊唁过程持续三日。
三日后八个人小心翼翼地将故者入殓。
由邻居带路,来到了此地区的一片墓地。
选择了朝向南方的山坡。因为朱老板是南方人,朝向他老家的方向,取回家之意。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