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棒,太棒了。魏哥哥”曾山也由衷的赞同。
“魏铭有西洋的学习和行医经历,这是一凡和曾山无法比拟的。这是个强项。魏铭你一定抓住这个机会。现在你是实践阶段,你所有的病历,一定要搞两份,一份是医院存档,另一份是自己存档。以后,时间长了,都是你的资本,叫金不换。看的病人多了,见识多了,将学术和实践结合的起来,就是将来的大医生、大医圣的最基础内容。一定要严肃认真、一丝不苟。切记,切记。”曾先生严肃认真的说。
“是的,老师,我记住了。我一定去按老师的要求去做。请老师放心。”魏铭恭敬地回答。
“好,祝你顺利。来吧,为我们的大医生,中西医结合的名医,干杯。”曾先生兴致勃勃。
“好,祝哥哥一切顺利。事业有成!干杯!”一凡端杯。
“祝魏哥哥,早成名医大家,干杯!”曾山附和道。
酒是那样的柔,心是那样的近,血是那样的滚烫,师生是那样的亲,一团火在慢慢的燃烧,春风吹进师生心田。
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
新的一页就这样开始。
一凡下一步,你是怎么想的?一块说说。大家讨论。
原来我的设想,就是扩大生漆销售规模,把大漆生意从平利做到安康,从安康做到咸阳,从咸阳做到西安,从西安做到北京,从西安做到广东,从西安做到香港,从西安做到南京,从西安做到上海,从西安做到全国各个角落,再从西安做到国外,把全国一半的大漆,囊入怀中。就是卖大漆。做到全国第一。这是个庞大的工程,是要有很多很多未知数。比如就出来了个田冤家,大量要漆,结果是个真鬼子,防不胜防。一停止给他供货,就出现了真空。一下子无法弥补损失。
自从老师点拨,要从漆的用途上动脑筋。我也开始了反思。我也跟晓梅商量过,比如学习螺钿知识,从大漆用途方面找出路。
我也和曾山哥哥商量过,我也在努力学习古建知识,听说北京的故宫,每年每修缮要很多大漆,还要有各种工艺配套,像修缮宫殿大柱子,讲法很多,有什么地仗工艺。我还没有真正接触过。听说刷宫殿外大立柱,还要很多猪血。听说每年修缮故宫,用猪血就要一千多担,可真是个庞大的数字。
这次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和曾哥有幸参加了侯祠堂的修缮,这也是个机会,也是个考验,曾哥比较有经验,有些地方怎么干好,我还得多请教曾哥哥。
另外我准备安排两个人,去外面学习螺钿技法。
还准备下一步,学习大漆漆画。这个要等晓梅分娩后再实施。我先安排几个人,提前学习画画,为下一步的设计,储备人才。以后无论是螺钿、古建、漆画都离不开设计。
另外,大漆入药的学问,我一时还开展不起来。要先请魏铭医生,我的学长,先期介入,进行各类有关漆树和生漆的医学研究。我要请教魏学长。目前没有发言权。究竟有多少项目,是和大漆相关联,我还在探讨和学习。
老师,目前就是这个状态。”一凡静静地陈述。
“嗯,好,内容比较多。想法多,无从下手。是这么个状态。!”曾先生手扶下巴。沉默片刻。
“好,曾山,说说你的情况。”曾先生目光投向曾山。
是,老师,我现在相对简单。就是做古建和家具。
我家老本行,就是做各类木制柜子。近几年才加了家具一项,感觉还不错。我带着几个木工做了几百件家具,有了点经验。准备长期做下去。我爹爹岁数大了,我就让爹爹在家带着几个徒弟,做家具,不用到处跑了。
我家接过几个古建活,目前还没有总结出一个像样的长久方案。一凡也开始学习古建,我也有了革命的伙伴儿。我和一凡一同研究吧。像刚才一凡说的地仗工艺,我还没有用过。怎么下手还有待学习和实践。
老师,我就是这么个状态。请老师指教。”曾山一口气说完。
都很现实,都很对。诶,曾山,问你俩个问题。
第一问题,你爹爹问我,我们都是曾姓。有什么不同吗?我问了你爹爹是哪里看家,上下有多少辈儿,老人还有什么人,有没有家谱,你爹爹说你祖父带着你爹爹从福建迁移到陕西,你爹爹到安康时还小,不太懂得这些,后来你祖父去世早,你家祖辈儿的事,你爹爹知道甚少。所以无依无据。一下也不好分辨到底哪个个曾姓祖。
但可以肯定的是,曾姓在清朝时期是非常纯正的大姓,和孔孟同为清朝纯正大姓。有清晰的祖辈儿脉络。曾姓没有皇家赐过姓。所以说我们曾姓应该是一家人。都是夏禹的后裔。这个是没有问题的。
我们的曾姓,是从山东起家,后来分布到广西、云南、福建、湖南、等地。其中湖南为最大的曾氏家族,目前大约一半的曾姓人在湖南。而且有详细的脉络。辈分传承清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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