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出事,一凡心里非常痛苦。
一凡苦苦思索。百思不得其解。
清晨,一凡昏昏沉沉,走出屋门。望着蓝天白云,天是那么蓝,清澈无边。
忽然,一个包裹映入眼帘。
一凡忙打开包裹。里面有一个木盒。再打开木盒。一封信压在几张银票上。
一凡拆开信签。
规规整整的字迹,一凡很是熟悉。是那个鬼子田写的信。
一凡:
我的好兄弟,三叔的事,是我的错误,我不该让三叔去送货。造成三叔被殴打,是我的错。但我不是凶手,我可能起了帮凶的作用。
我回来,进行了详细的调查。
事,是我那个舅舅亲手指挥的。他以指三叔为汉奸的名目,达到打人没人管,抢劫没有人管的目的。货拉走了,还不给钱。他是狼子野心。他真是个十恶不赦的大混蛋。
一凡你恨我,可以理解。
其实我只是帮凶。
我这个舅舅,叫田中。他不是我亲舅舅。他是纯日本军人,是个军官。
我是朝鲜人,我的妈妈生我后,就被日本人带走了,带到了日本,进行训练,打枪、格斗、学习、发报等等都学,后来我知道,就是特工。后来,他派我母亲去杀害朝鲜的一个守军首领,我母亲没有做。就被杀害了。
我从小就是这个田中,以舅舅的身份带着我,在日本办了各种手续,我就以外甥的身份,来到中国。
他并没有对我不好。我也没有太多想法。后来回日本,见到了一个和我妈妈一块到日本的一个太太,她告诉了我,我母亲是怎么死的。我知道后,恨不得马上杀了这个混蛋。但田中身边有很多卫士,我现在不能单独接触他,平时都有卫士保镖。
我现在偷偷练武,以后我会替我妈妈报仇。我不知道爸爸在哪里,我听说早战死了,是和日本人打仗死的,我以后有机会,我会杀死那个魔鬼。
请原谅我。请原谅一个孤儿。
这些钱是我攒的。我没有其他收入,每月领些生活费。请收下。
罪人 田
一凡眼睛湿润。
一凡把这个情况,跟奶奶、小姑和家人们,都说了。
大家都沉默了。
奶奶发话说:“钱收下,给你三叔看病买补养品。这事就算了,这个田先生也是个没妈的孩子。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得饶人处且饶人。不再追究了。也不在来往了。唉。”
一凡点点头。
大漆生意萎缩了,事还得干。
一凡和小姑商量,现在从什么地方补充业务,把老客户重新捋一捋。
小姑说,有个做建筑的,有时也买些大漆,最近没来,我不知道什么情况。我想找一下。
“嗯,好,我陪您一块去。我也认识认识。“一凡说。
“远吗?”
“现在,在女娲村。”小姑说。
“好,今天就去。”一凡说。
“好吧,我帮奶奶的把药吃了,准备一下。”
小姑忙去了。
一凡来回来去踱着步。
“走吧,一凡。”
一路上,小姑望着湛蓝的天空。这么美的天不多呀,今天怎么这么美呀。
一凡一路没说话,他想的太多太多。
到了,在女娲村内不远处,小姑前去问路。
“请问有个做古建筑的在这里吗?”小姑问。
一个小伙子坐在大门口抽烟。
“您是?”小伙子盯着小姑。
“欧,我找朱师傅,我是卖大漆的。”小姑说。
“欧,朱师傅病了,可能不行了,郎中在给他看病。你们要见,别说话,在西边那间房里,你们别吱声。去吧。。”小伙指着院里的西房。
小姑和一凡轻轻走到门口,看着躺在炕上的男人,约摸四十多岁,脸色煞白,没有生气,病入膏肓之相。
郎中把完脉,拿出一袋药粉,用水化开,将药水慢慢倒入病入口中。
对身边的女人说,这三付药早中晚分着服,用温水送服。一周后再找我。我再开药。看目前情况,不乐观。
说吧,起身。女人递给郎中一个纸包。约摸是银票吧。
就剩下女人一个人。女人出来,轻轻地问:“你们这是?”
小姑接过话轻回道:“我们是来看看朱师傅。”说吧小姑从怀里拿出几张银票,递给女人。“请给朱师傅买药用。不多,接济一下吧。”
女人谢过收下银票。把小姑和一凡让进屋。小姑和一凡进屋坐下,看着朱师傅,肚子一鼔一鼔,像个大球,喉咙里像风箱一样,呼噜呼噜地喘着粗气,脸色铁青,嘴唇也是黑紫色,看样子人是不行了。
女人示意换个地方说话。小姑和一凡随女人到北屋的客厅。女人沏上茶。问小姑:“您是?”
小姑忙起身示意:“我是给朱师傅送大漆的,您家大漆都是用我的,很长时间没提货,我才知道朱师傅病了。我就是来看看,看看我有什么能帮上忙。这是我侄子。”
一凡点头示意。
女人说:“一开始是咳嗽,吃了药也不见好,看了几个郎中,都说不行了。是胸痹症。他心总慌。像有小耗子挠心。越来越不行,后来就昏迷了,偶尔醒一会儿,说话也听不清楚。郎中说准备后事吧。唉,这好多事等着他那,我现在没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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