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枫桥离开了皇家马场。
他没有回头看一眼秦雨墨那张震惊到失魂落魄的脸。
他提着那个黑色的马术装备包坐上了出租车,平静地报出了汉海集团的地址。
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御马神迹,只是一场随手的表演。
他赢了。
赢得了这场破冰之战的绝对主动权。
他很清楚像秦雨墨那种高高在上的S级冰山,你越是追逐她她越是厌恶你;你越是展现庸俗的欲望她越是鄙夷你。
但当你用一种她无法理解、却又让她无比渴望的专业能力,彻底碾压了她的高傲,然后,再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
她那座冰山,才会真正开始融化。
现在,李枫桥什么都不用做。
他只需要等。
等那座冰山,主动来找他。
……
汉海集团,董事长助理办公室。
李枫桥换回了自己那身干净的T恤和牛仔裤继续当他的实习助理。
首席秘书王姐见他下午才回来,正想开口训斥却被董事长叫进了办公室。
李枫桥则像个没事人一样,开始整理下午需要复印的文件。
他那张最帅的脸上没有半分得意,也没有半分焦虑。
他知道,秦雨墨一定会来找他。
那个折磨了她数年的偏头痛,就是她最大的软肋,也是李枫桥手中最锋利的钩子。
……
与此同时。
一品澜山,A栋13号别墅。
这里是吴雅丽,那个85分富太的家。
她此刻正穿着一件性感的蕾丝睡裙,焦躁地在大厅里踱步。
自从那晚李枫桥给她按摩,并拿走了张文涛泄露城东新区底价的证据后她就陷入了一种既兴奋又恐惧的情绪中。
她背叛了自己的丈夫。
但那种报复的快感,让她食髓知味。
更让她辗转反侧的,是那个男人……那个九号技师。
他那双带着魔力的手,和他那句古琴的比喻已经深深刻进了她的脑海。
她渴望他再次上门。
她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个号码。
电话接通了。
“喂。”李枫桥的声音干净清冷。
“李……李技师……”吴雅丽的声音瞬间变得酥麻,“是我吴姐。你……你今晚有空吗?我……我又堵住了……”
“没空。”
李枫桥的声音,不带一丝一毫的情绪,冰冷地传来。
“吴姐,我现在是汉海集团的实习生,我很忙。”
“你……”吴雅丽一愣,她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
“如果你真的堵住了,就去碧水云天找王经理排号。”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了。
吴雅丽握着手机,愣在原地。
这个男人……
他竟然敢挂她电话?!
但随即,一股更强烈的征服欲和不甘心涌上了她的心头。
他越是拒绝,她越是想要!
……
而此时。
汉东市另一座更加私密、安保更加森严的顶级庄园别墅内。
秦雨墨的私人卧房。
砰!
一个昂贵的骨瓷茶杯,被狠狠地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啊——!”
秦雨墨那个95分的S级冰山,此刻正痛苦地蜷缩在沙发上。
她那身紧身的白色马术服还没有换下,将她那玲珑起伏的身材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但她那张绝美的脸蛋,此刻却苍白如纸布满了冷汗。
偏头痛。
又发作了。
而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更加凶猛!
那种感觉就像有无数根钢针,在她的太阳穴里疯狂搅动!
“滚!都给我滚出去!”
她对着试图靠近她的私人医生和保姆,发出了痛苦的嘶吼。
“秦……秦夫人,您先把镇痛剂打了……”
“滚!!”
她厌恶触碰!
尤其是这种病发时,任何人的触碰,都会让她觉得恶心!
医生和保姆被吓得连滚带爬地退出了房间。
卧房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身体因为剧痛而不断颤抖。
她那双冰冷的桃花眼里第一次,流露出了绝望。
而就在这份绝望中一个画面,不受控制地闯入了她的脑海——
皇家马场。
那个她最厌恶的庸俗的男人。
以及,他那只仿佛带着魔力的、修长的手。
还有飞雪那匹烈马在他手下,露出的那种……
舒服到近乎呻吟的表情!
不!
秦雨墨疯狂地摇头!
她怎么能去求那个男人?!
那个用脸当武器、汉海集团派来的庸俗的垃圾!
她宁愿痛死!
“啊——!”
又一阵剧痛袭来,她的视线开始发黑。
她知道她快撑不住了。
她颤抖着,拿起了手机。
她的骄傲,她的厌男症,她的洁癖……
在这一刻,在绝对的生理痛苦面前……
一文不值!
她拨通了马场经理的电话。
“那个男人今天下午,那个黑衣服的男人……”她的声音沙哑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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