葭萌关的城楼之上,刘三凭栏远眺,关外的风卷着沙尘,打在脸上有些生疼。身后传来沉稳的脚步声,庞统、徐庶、张飞、赵云相继走来,几人望着关外连绵的营帐,神色都有些凝重。
“元直先生、翼德叔、子龙叔,一路辛苦了。”刘三转身拱手,“有你们来,我这心里就踏实多了。”
徐庶抚须笑道:“少主在西川稳住阵脚,已是不易。亮在荆州托我带话,说让少主注意安全,他定能保荆州无虞。”
张飞瓮声瓮气地拍着胸脯:“啥也别说了!刘璋那小子不识好歹,张鲁还敢来凑热闹,看俺老张不一矛戳穿他们!”
赵云也道:“我与元直先生、翼德带了三万兵马,加上原先的人手,足有四万,对付张鲁和雒城的兵马,应当够用了。”
几人走进关内议事厅,刘三铺开地图,指着上面的标记道:“如今局势分明:张鲁联合孙权,派马超为先锋,正猛攻葭萌关;雒城有刘璝、张任死守,成都的刘璋虽无能,却也有数万兵马可用。我们得分兵行事。”
他指尖点向葭萌关:“我与士元先生、翼德叔带一万人马,守在这里,先顶住马超的攻势。马超乃西凉锦马超,勇冠三军,不可小觑。”
接着指向南方:“孝直先生、子龙叔,你们带一万五千人,由南向北进军,沿途收服郡县,稳扎稳打,切记不可扰民,多施恩德,争取民心。”
最后指向东方:“元直先生,劳您带汉升将军、文长将军,也领一万五千人,由东向西推进,目标雒城,同样以稳为主,待时机成熟再全力攻城。”
刘三目光扫过众人:“我们三路兵马,最终在成都汇合。眼下最要紧的是守住葭萌关,只要这里不失,张鲁和孙权的联军就成不了气候。等这边战事平息,我便率军支援你们。”
众人皆点头赞同,徐庶补充道:“马超虽是猛将,却与曹操有杀父之仇。张鲁心胸狭隘,未必真信得过他,这或许是个突破口。”
庞统眼睛一亮:“元直此言有理!马超在张鲁麾下,定然憋屈,若是能……”他没说下去,但眼里的光芒已说明一切。
几日后,关外传来震天的鼓声,斥候飞奔来报:“少主!马超搦战,说若再不开关迎战,就要拆了葭萌关!”
张飞一听就炸了,提着丈八蛇矛就往外冲:“俺去会会这什么锦马超!看他有多大能耐!”
“翼德叔稍等!”刘三连忙叫住他,“马超勇猛,不可轻敌。”
“放心!”张飞头也不回,“俺老张当年在长坂坡一声吼,吓退曹操百万兵,还怕他个西凉小子?”
刘三与庞统登上城楼,只见关外阵前,一员大将银甲白袍,手持虎头湛金枪,胯下白马神骏,正是马超。他身后的西凉铁骑个个精悍,阵列齐整,透着一股悍不畏死的杀气。
“城上的鼠辈!敢不敢出来一战?”马超声如洪钟,枪尖直指城楼,“若再缩着,某便率军杀进去了!”
话音未落,葭萌关的城门“嘎吱”一声打开,张飞挺着丈八蛇矛,一骑当先冲了出来,身后跟着五百校刀手,气势汹汹。
“马超匹夫!休要张狂!俺张飞在此!”
马超见张飞环眼豹头,声若巨雷,也勒马挺枪:“你就是张飞?某正要会会你!”
“废话少说!看矛!”张飞催马上前,丈八蛇矛带着破空之声,直刺马超面门。
马超不慌不忙,虎头枪一横,“铛”的一声,两杆兵器撞在一起,火星四溅。两人都觉手臂发麻,各自催马后退几步,彼此眼中都多了几分凝重。
“好力气!”马超赞了一声,挺枪再战。
张飞也来了劲,吼一声,矛法越发刚猛。两人你来我往,枪矛并举,在关前杀得难解难分。马超的枪法灵动迅捷,如狂风骤雨;张飞的矛法势大力沉,似猛虎下山。转眼间斗了五十回合,不分胜负。
城楼上的刘三看得心惊胆战,庞统却抚掌赞叹:“好个马超!好个张飞!真乃棋逢对手!”
关外的西凉兵和蜀军也看得呆了,两边的鼓声震天,呐喊助威声此起彼伏。
又斗了三十回合,张飞兴起,索性脱去头盔,露出满头黑发,吼道:“马超!敢不敢再斗三百回合?”
马超也杀得兴起,朗声道:“奉陪到底!”
两人再次交锋,枪矛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从正午杀到黄昏,夕阳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依旧难分高下。
“今日天色已晚,改日再战!”张飞勒住马,气喘吁吁。
马超也满头大汗,点头道:“好!某不趁人之危,明日再战!”
两人各自收兵,葭萌关前暂时恢复了平静。张飞回到关内,虽累得浑身是汗,却一脸兴奋:“那马超果然厉害!明日俺定要赢他!”
刘三笑道:“翼德叔勇猛,只是马超也非易与之辈。硬拼不是办法,士元先生可有妙计?”
庞统沉吟道:“马超与曹操有不共戴天之仇,却屈居张鲁麾下,定然不甘。张鲁手下有个谋士叫杨松,贪婪成性,我们可以从他身上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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