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武营私下在做什么勾当?幕后主使是谁?你此行目的何在?”
清韫飞身而下,落到离仑身旁。
“师父命崇武营抓捕大荒小妖炼制比妖更加强大的妖化人,师父温宗瑜是主导这一切的人,我此行前往思南水镇取赵远舟的内丹。”
甄枚神情呆滞,眼神空洞,一板一眼的回答清韫的问题。
“无耻人类,该死的温宗瑜,竟然敢肖想朱厌的内丹...”离仑神情冷厉双手施法,张扬妖气化作锋利槐叶,洞穿了甄枚身后的几名黑衣人:“妖化人,非人非妖,不容于世。”
纵然恨不得立刻将甄枚千刀万剐,离仑还是有分寸没杀甄枚,他还有作用。
清韫看了离仑一眼继续问甄枚:“温宗瑜为何要赵远舟的内丹?为何炼制妖化人?”
“赵远舟内丹里有不烬木,师父需要不烬木,师父想用妖化人消灭世间所有的妖怪。”
“消灭所有妖,真是痴人说梦。”清韫神情冰冷:“温宗瑜是妖化人?”
甄枚眼神挣扎起来,神情扭曲可怖,他七窍开始流血嘴巴一张一合吐出几个字,然后像是终于扛不住了,大量鲜血从七窍涌出爆体而亡。
“是妖化人。”
离仑长袖一挥,挡着清韫的脸庞,不让鲜血溅到她的脸颊。
甄枚已然暴血而亡了,变成了鲜血淋漓的一团。
清韫右手抬起,业火倾泻而出,霎那间焚烧了甄枚和几名黑衣人的尸身,而后化为灰烬随风飘散。
看着地面几团焦黑,想到甄枚吐露的事情,离仑眸中愤怒满溢,周身妖气大盛,汹涌如潮的愤怒萦绕不散:“温宗瑜算计我,谋夺朱厌的内丹,我要杀了他。”
“杀他早或晚的问题,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解除封印,祛除不烬木之火。”清韫语气坚定,不容置喙
“嗯,阿韫,我们回大荒。”离仑收敛周身戾气愤怒杀意全然消散,乖乖听清韫的话。
林间山路,离仑与清韫相携而去衣玦猎猎作响,最后化作两道青蓝色残影,妖力和灵力交织如决堤的江河般奔涌而出。
半日疾行,黄昏时分夕阳落下最后一缕,两人来到了昆仑山脚的小镇,思南水镇。
这座小镇依山而建,是通往昆仑山山神庙的必经之路,小镇繁华富饶,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两旁,店铺林立酒旗招展。
刚入镇口,清韫就被整条街道人声鼎沸的喧闹吸引了,不知小镇是何节庆,四处挂着亮堂堂的灯笼和红绸,河道里飘着无数盏祈福的河灯。
想到甄枚说赵远舟也在思南水镇,离仑担心赵远舟想赶快找到他,赵远舟身边一群废物的人类也不知会不会拖后腿。
“阿韫,朱厌在这里,我们去找找他吧。”
“阿离,好热闹啊,我们去逛逛吧,我有点饿了。”
两人同时开口,彼此都有些怔住了。
听清离仑的话,清韫眉头拧了拧:“你很担心他?你现在原谅他了。”
闻言,离仑突然有些不妙的感觉,但也没有多想,面对清韫他不想有任何隐瞒,直白的回答。
“阿韫,我很担心他,我们是三万多年的挚友,过往的岁月只有彼此,朱厌在我心里很重要,过往种种我不怪他了。”
“哦。”清韫脑海里闪过离仑原剧情里因为赵远舟发癫的事情,真是见鬼了,她要去会会男猴子精:“走走走...去会会你的老情人。”
离仑不语,离仑震惊,离仑语无伦次。
“阿韫,我跟朱厌不是,你明明知道我...”
“我不知道...我知道什么呀。”清韫打断离仑的话,西子捧心般故作伤感:“我就知道你与他深情厚谊,相伴三万多年,多少个日日夜夜啊。”
“阿韫,没有...”离仑眉心都皱成川字纹了。
清韫存心要给离仑个教训,成日里朱厌朱厌的,在天都的时候一从缉妖司回来,那张嘴就叭叭叭说个不停这不配那不配的,整就是赵远舟毒唯破防现场,所以坚决不给离仑说话的机会,现在就是秋后算账现场。
“没有什么,你没有与他深情厚谊?没有与他相伴三万多年?没有在你心里重要?没有担心他?说啊...你说啊。”
离仑苦着一张脸,五官都拧在一起了,反驳的话语在脑海里转了好几圈:“我...我...我那是朋友...”
清韫就等着他这句话,小样还治不了你了,看你还成日里朱厌朱厌的,下回提一次,就揍赵远舟一回。
“我什么我,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综上所述你就是有,你大大的有。”
“你成日就是这不配那不配的,赵远舟在你心里那就是完美无瑕,如此深情厚谊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既然如此你同赵远舟过吧。”
离仑被怼得头昏脑涨,突然想起第一次见面,清韫说过这世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今日好像明白了一些,不可以惹清韫生气。
清韫双手结印施展追踪术,足尖轻点消失在人群里,风中传来她的话落在离仑耳畔:“我去抓猴子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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