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不顾江欣月劝阻,上前两步走到了门口,一脚踹开了柴房门。
砰的一声,房门被这样粗鲁踹开后,狠狠撞在了内墙上,又弹了回来重新关上再缓缓打开,柴房中的阴凉潮湿气息顿时扑面而来。
在场几个女子都打了个寒颤,江欣月则伸手抱住了褚珩的胳膊,撅着嘴喊了一声:“珩哥哥。”
褚珩皱了皱眉,却没有推开江欣月,视线在柴房内环顾一圈。
地上堆放着整齐的柴火茅草,角落还用木板撑出了一张小床的模样,上面铺着一卷草席,看其压痕,应该是有人方才躺过。
大家都疑惑:“没人啊。”
褚珩一言不发,走到了半掩着的后窗位置。一缕春风从缝隙吹进来,吹得窗扇咯吱咯吱地轻轻晃动起来。
江欣月紧紧抓住手中团扇,眼中充满疑惑不解。
褚白玉中了烈性春药,而江谣那废物也吃了三倍量的蒙汗药,怎么会有力气逃跑呢?
她与褚珩并肩站在窗前往外看,海棠林中影影绰绰全是一丛丛花瓣和绿色,看不到什么异常。
“这是什么地方?”褚珩沉声问江欣月。
江欣月一把抓住了褚珩的胳膊,脸色发白,害怕地说:“珩哥哥,这片海棠林是我家的禁地,里面闹鬼,我父亲不允许任何人进去的。”
江欣月笃定江谣不会进去,因为她胆小如鼠,平常被关在这间柴房都不敢靠近窗户,更不可能逃进海棠林里去。
褚珩闻言眉心紧了紧,却并未立刻转身便离开。
此时藏在花海后的姜瑶,大气都不敢出。好在她身上穿着粉色的衣裳,跟粉色的海棠花融为了一体,褚珩目光再锐利,也没有发现她。
可让她苦恼的是,方才被他打晕的褚白玉,已经醒了过来,强烈的药效使他理智未归,在柴房窗户被关上的一瞬间,他便从后伸胳膊将姜瑶给勒倒进了他怀中,伸手撕扯着姜瑶的衣裳,苍白的嘴唇饥渴而急切地从她的额头擦过,要去吸吮她的鼻尖和嘴唇。
同时,骨节分明的手不安分地按在了姜瑶的腰上,一点点往上爬。
曾经为公主时的姜瑶是有贼心没贼胆,嘴里天天念叨着等及笄了要效仿皇姑姑找面首,可及笄之后却不敢付诸实践。
如今被褚白玉轻薄,她睫毛骤然轻颤,没忍住从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
随即瓷白如雪的娇嫩脸蛋便红得透血,一时羞恼,扬起手使出浑身解数狠狠一巴掌打在了褚白玉的脸上。
啪的一声清脆响声,褚白玉身子一歪,腿不能用的他歪歪地摔到了地面,尖锐的痛楚让他清醒了一些,终于看清楚了眼前女子的容颜,褚白玉僵在原地,不敢置信:
“江……江姑娘?”
姜瑶对上了他闪着迷茫和歉疚强忍欲火的眸子,公主脾气上来了,开口怒斥:“谁给你的胆子,竟敢轻薄本公……本小姐?”
“对……对不起……”褚白玉立刻道歉,然后艰难地扭过身去。
痛楚瞬间让欲望吞噬,但理智还有一些。
褚白玉蜷缩身体,后背紧绷,嘴里发出低沉的低吟,看得出来他难受至极。
姜瑶连忙走到他面前蹲下,就见他满头大汗,额头青筋暴起如同纵横交错的树根,双手死死捂在双腿之间,抵抗着药物作用。
然而药效实在太过猛烈,即便曾经是叱咤战场的少年将军,褚白玉也经不住那样的折磨,下一秒,他忽然发出了野兽般的低吼,紧接着浑身一颤,哇的一声,吐了一大口鲜血喷在了姜瑶的裙摆和面前的花瓣上。
姜瑶惊呼一声,捂着嘴后退了两步。
曾经为公主的时候,她听年轻时风流无比的皇姑姑说过,有的春药药性强烈,中招的男人若是得不到及时的纾解,那玩意会充血爆炸,甚至就此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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