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绒被白露半搀扶着走出隔间,身上裹着那件玄色鸦羽礼服——正是“自己”消失前留下的唯一衣物。
她垂着头,熔金色的眼睫湿漉漉地颤抖,几乎不敢看青雀的方向。
青雀正百无聊赖地用玉兆牌搭塔,听见动静抬头瞬间,眼睛猛地瞪圆:“嚯!洗个手还换……”
话音戛然而止。她目光扫过羽绒通红的耳尖、白露护在他腕上的手,再落回那件眼熟的阴森礼服上,恍然大悟地一拍大腿:
“我就说哪家小狐狸能长出这么欠rua的脸!果然是你啊羽绒!”
羽绒被青雀的直球砸得浑身一僵,本能地想往白露身后缩,却被白露轻轻推向前。
他攥紧过长的袖口,声音细若蚊蚋:“青雀…对不起…我变成狐人后不敢见人,才编了‘小洛’的谎……”
熔金眼瞳蒙着水雾,尾音几乎被哽咽吞没,“那个…那个舔白露大人脸不是我…是……”
青雀反应:一个箭步冲上前,双手“啪”地捧住羽绒的脸左右端详,指尖还恶趣味地捏了捏他发烫的耳尖:
“停停停!谁要听你忏悔录啊!”
她突然咧嘴一笑,眼中闪烁八卦精光,“重点是——你舔到了对不对?白露大人的脸软不软?甜不甜?”
羽绒:(///口///) “轰!” 整张脸瞬间红透,头顶几乎要冒出蒸汽。
青雀说道:“没想到我来摸个鱼,还能见到这样的惊天大瓜!”
白露龙尾“啪”地抽在青雀小腿上:
“再逗他,下次琼玉牌局让你输得连‘发’字都认不得!”
她顺势将羽绒往自己身边一拽,指尖拂过他礼服肩头蹭到的水渍,语气不容置疑:
“他就是羽绒,也是小洛。以后想叫哪个随你,但再敢提舔脸的事……”
白露的龙瞳危险地眯起,“不然你也不想被太卜知道,你根本不是来协助龙尊,而是来摸鱼的吧?”
青雀:(°ー°〃) 立刻双手“投降”抬起:“我不逗了,不逗了……”
………………
羽绒轻轻甩了甩蓬松的银白尾巴,熔金色的眼眸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看向白露:
“白露大人……说到底,我现在还是列车组的成员,星她们在梦境深处可能遇到麻烦,于情于理,我都得去帮一下忙的。”
她的声音带着点软糯的迟疑,耳朵也无意识地抖了抖。
白露双手叉腰,小巧的下巴微微抬起,龙尾不满地在地板上拍打了一下:
“所以?你又想背着本小姐偷偷溜走?” 金色的龙瞳里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仿佛在说“你敢试试看”。
羽绒被盯得有些发毛,尾巴尖不安地卷了卷,小声辩解:“主要是……星她们需要支援呀……”
她试图用列车组的责任来掩饰自己可能存在的风险。
“那带本小姐一个。” 白露的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啊?” 羽绒的耳朵瞬间竖得笔直,熔金眼瞳里满是惊讶。
“不是?白露大人,你确定吗?我们要去的,可是匹诺康尼的梦境深处啊!那里很危险的!”
她下意识地抱紧了自己蓬松的大尾巴,仿佛那是最后的盾牌。
白露眯起眼睛,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你在质疑本小姐的实力?”
她指尖轻轻一抬,一缕水流如同有生命般在她指间缠绕,“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飞一般的感觉’?”
“飞?”
羽绒还没反应过来“飞”是什么意思,就见白露手指优雅地一弹!
“哗啦——!”
一条由纯粹水流构成的、活灵活现的迷你水龙凭空出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精准地撞在羽绒的腰侧!
“呜哇——!” 羽绒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整个狐就被一股柔和却无法抵抗的力道托起,轻飘飘地飞向了天花板!
银白的发丝和蓬松的尾巴在空中划出惊人的弧线。
就在羽绒以为自己要撞上天花板时,那条水龙灵活地一转,稳稳地接住了她,又轻柔地将她放回地面,水流随即消散无踪,只留下羽绒惊魂未定地站在原地,尾巴上的毛都炸开了花,耳朵也紧紧贴在脑袋上。
白露得意地拍了拍手,叉着腰,笑容灿烂:“现在信了吗?本小姐可不是累赘!” 那神情,活像只刚完成恶作剧的小龙。
羽绒惊魂未定地拍着胸口,蓬松的尾巴还在微微颤抖,她看着白露,眼神里充满了后怕和无奈:“信了信了……白露大人最厉害了……”
她顿了顿,小心翼翼地提议,“只不过……我们还是别带青雀了吧?那里太危险了。”
白露歪了歪头,龙尾悠闲地摆动:“青雀小姐本来就是来匹诺康尼摸鱼度假的,说不定我们不带她,她反而更高兴呢,能专心打她的琼玉牌。”
羽绒想了想青雀平日里的做派,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也对。”
两人走到正沉迷于用玉兆牌搭高塔的青雀面前。羽绒轻声开口:“青雀,我和白露大人要去一个……比较危险的地方,你就留在黄金的时刻自己玩吧,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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