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啸裂空!”
龙头虚影咆哮着扑向为首的黑衣人,对方脸色剧变,想要闪避却被玄影的银线缠住身形。只听“轰”的一声巨响,龙头虚影炸开,黑衣人被气浪掀飞出去,重重撞在树干上,口吐鲜血,气息瞬间萎靡。
趁此机会,陆昭笛音一转,龙气化作数道利刃,精准收割了两名重伤黑衣人的性命。玄影则缠住最后三名黑衣人,折扇开合间风刃凌厉,配合沈彻的金剑形成夹击之势。战斗进入白热化,红树林中剑气纵横,龙气呼啸,兵刃碰撞的金戈之声与惨叫声交织在一起,鲜血染红了地面的落叶与树根。
半个时辰后,最后一名黑衣人倒在血泊中。沈彻收剑而立,金剑上的火焰渐渐熄灭,墨玉镯的金光也收敛了许多。他胸口微微起伏,刚才强行催动龙焰破妄剑消耗甚巨,体内龙气还有些紊乱,与墨尘残力的碰撞让他隐隐感到不适。
陆昭扶着树干喘息,脸色依旧苍白,刚才被阴寒之气侵入的经脉还在隐隐作痛:“这些暗阁的人太疯狂了,竟然不惜燃烧生命力作战。”她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迹,目光扫过满地尸体,眼中满是凝重。
玄影收起折扇,蹲下身检查为首黑衣人的尸体,从其怀中搜出一封密封的信件和一枚黑色令牌:“看看这个,或许能知道他们的目的。”他将信件递给沈彻,指尖摩挲着令牌上的曼陀罗纹路,“这枚令牌质地特殊,上面刻着暗阁的最高指令印记。”
沈彻接过信件,拆开的瞬间,一股淡淡的墨香夹杂着阴寒之气扑面而来。信纸是用特殊材料制成,上面的字迹是用乌金粉书写,笔画凌厉,透着一股肃杀之气。信中内容简洁明了,命令核心成员不惜一切代价夺取墨玉镯,带回暗阁总部,落款处是一个模糊的“墨”字。
“是墨尘的余党!”沈彻脸色凝重,“他们显然知道墨玉镯中还残留着墨尘的残力,想要利用这股力量做些什么。”他握紧信纸,指节微微发白。看来暗阁并未因墨尘的败亡而沉寂,反而在暗中策划着更大的阴谋,而墨玉镯就是他们的关键目标。
玄影看着令牌上的纹路,若有所思:“这枚令牌的工艺很特殊,只有暗阁的左使才有资格佩戴。看来这次行动是由左使亲自指挥,足见他们对墨玉镯的重视。”他站起身,目光警惕地扫视着红树林深处,“说不定还有后续部队,我们不能久留。”
陆昭点头,调息片刻后,龙气渐渐平复了经脉中的不适:“我们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前往东海。暗阁的人既然已经盯上我们,接下来的路程恐怕不会太平。”她抬手抚摸着手腕上的珍珠手链,刚才的战斗中,手链被匕首划出道痕迹,却依旧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沈彻将信件和令牌收好,墨玉镯微微发烫,似乎在感应着什么。他能感觉到,信件上的阴寒之气与墨尘的残力产生了微弱的共鸣,这让他心中的担忧更甚:“这些人修炼的功法与墨尘同出一源,而且对墨玉镯的特性了如指掌。看来暗阁中藏着知晓墨玉镯秘密的人。”
就在三人准备离开时,沈彻突然察觉到一股微弱的气息从刚才为首黑衣人坠落的方向传来。他眼神一凝,金剑再次出鞘:“还有人!”
话音刚落,一道黑影从树干后窜出,速度快如闪电,直扑沈彻怀中的信件。玄影反应极快,折扇一挥,数道银线射向黑影,却被对方轻易避开。陆昭笛音响起,龙气化作屏障挡住黑影的去路,却见黑影手腕一翻,抛出一枚烟雾弹,浓烟瞬间弥漫开来。
“不好,是调虎离山!”沈彻心中一警,浓烟中传来衣物撕裂的声响,他下意识地护住胸口,却感觉到怀中的令牌被一股吸力夺走。待浓烟散去,黑影已经消失在红树林深处,只留下一道淡淡的气息。
玄影追出数丈,却发现对方早已没了踪迹,只能折返回来:“好快的速度,对方的轻功不在我之下。”他脸色凝重,“看来他们的目标不仅是墨玉镯,还有那封信件和令牌。”
沈彻检查怀中,信件还在,唯独那枚黑色令牌不见了踪影。他眉头紧锁:“令牌上一定藏着更重要的秘密,对方不惜冒险也要夺走,看来暗阁的阴谋比我们想象的更复杂。”
陆昭看着黑影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刚才那道气息虽然微弱,但我能感觉到其中夹杂着一丝熟悉的波动,似乎与之前遇到的某个敌人有关。”她一时想不起具体是谁,只能暂时压下心中的疑惑。
三人不敢耽搁,迅速整理行装,离开了这片染血的红树林。阳光依旧透过枝叶洒下金色光柱,却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静谧美好,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与阴寒之气,预示着更大的危机正在前方等待。
沿着海边小路继续前行,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吹拂而来,却无法驱散三人心中的凝重。玄影把玩着折扇,沉声道:“暗阁的左使亲自布局,看来我们这次东海之行,注定是一场硬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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