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恐惧，不甘，无力……巨大的屈辱涌上心头。
颛孙煦等人乃是诸天外界最顶端的天之骄子，他们有着自己的骄傲，哪怕面对生死威胁，也从未想过跪地求饶，苟且偷生。但此时此刻，他们却跪倒在皇甫九真面前，要不是仙印的压制让他们无力反抗，他们恐怕已经上前拼命了。
“皇甫九真，有种你就杀了我们！”
颛孙煦等人狂怒挣扎，可惜没有半点作用，甚至在仙印的潜移默化之下，他们心中渐渐多了一丝臣服的念头。
“杀人多无趣，奴役不是更好？”
皇甫九真笑意更浓，而后转向二位人祖：“你们也跪下吧。”
“你敢——”
“宁死不跪！”
二位人祖浑身颤抖，强忍着臣服的本能，眼中血丝狰狞。
“皇甫九真，够了没有？”
卓云仙突然开口，神情冷然：“你当着我的面羞辱二位人祖，是给我看的吗？还是想在我面前展现一下自己的优越感？别忘了，你自己也是仙穹大陆之人。”
皇甫九真饶有兴趣道：“卓云仙，我本以为你会袖手旁观，毕竟你们之间因果不小，我羞辱他们，难道你不应该感到快意吗？”
卓云仙默然道：“我与二位人祖只是私怨，就算要了结因果，也轮不到你来插手，更何况他们好歹守护仙穹大陆近万载，乃是人族之脊梁，今日你让二位人祖跪下，人族的脊梁或许就断了。”
“果然深明大义，可惜啊，你不了解人性，也不了解人心。”
皇甫九真摇了摇头，一脸感慨的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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