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自己似乎快死了，那种血液流出身体，心脏被挖出的感觉太真实了，死亡近在咫尺。
但奇怪的是，
此刻的他居然醒了过来。
而且除了身体上还有一些疼痛之外，郑开居然没有感觉到其他不适。
郑开和王强的状态互换了。
此刻，
王强更像是那个快死的人。
王强咳嗽了几声，少了供奉牌和祠堂牌位这两样东西，对他的影响太大了，但为了郑开和后面的计划，这些又是必须做的，郑开扶住王强，眼神中满是不解：“强子，你这是怎么了？”郑开一时间还没有搞清楚状况。
镜子接过话头：“他把自己的供奉牌和祠堂牌位都给你了，现在的他无限接近于废人了。”
说实话，
镜子说的还算委婉了。
没有了供奉牌和祠堂牌位，王强离死不远了。
郑开死了，还能变成诡物继续苟活在诡物世界里；但王强如果死了，那就是真的死了，现实世界和诡物世界都不会再有王强的存在。
闻言，
郑开神情紧张，刚想说什么。
王强打断了郑开：“我的时间不多了，接下来的事情要靠你一个人完成了。”
“什么事情？”
郑开很不满。
为什么王强总是自作主张，完全不和他商量？
“你从菜市场4号屠宰间的精神病院里拿走了裘生的画像，对吧。”
“嗯。”
“拿着这幅画像，去公寓的第九层。”
“你想让我进入第九层的房间？”
郑开忽然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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