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珝听后点头，根据他所说的很快得知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原来是这样，看来这个副使是拿进入石碑里的那位来要挟风琊了？”
张默已经听得大脑宕机，奉瑞德更是难以相信：“组长！为什么这些我们都不知道？！”
“希莱当然不可能让你们知道，不然他怎么巩固自己的地位？”高泛心累叹气。
何珝带有目的性的一步步引导，终于扯开了高泛的嘴，让他吐出了不少秘密，而如今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她放慢自己的语气，问：“所以……你为什么会知道呢？”
高泛一愣，感觉自己身体像被电流击中一样酥麻。他又一次感觉到大脑记忆的缺失，对于这个问题，就和不久前何珝问他为什么会知道“卫槐绛”这个名字一样的空白。
何珝这次没有再忽略问题，而是乘胜追击：“自颉昊身陨外乡少说也有三十余年，而风琊和你的外貌却依旧年轻。我听闻，初代安定君皆是被天灵放逐之人，而天灵之人接受过神力的洗礼，身体自然不会和正常人一样老化。风琊是颉昊的孩子，拥有这种抗老化基因并不奇怪。可你不仅知道‘卫槐绛’的名头，还知道希莱极力隐藏的秘辛，甚至一样老化缓慢。我有理由怀疑，你就是天灵的人。”
高泛的脑袋突然涌进许多乱糟糟的画面，让他不得不捂着太阳穴，就连身形都有些虚晃。张默和奉瑞德就在他身边，赶忙扶了一把才不至于摔倒在一旁的货架上。
这边脑袋里的乱象还没停歇，那边何珝的问题如魔音般传来：
“你，认识李含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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