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的心脏猛地一沉,立刻做出部署:“陈默,定位暗线的实时位置,同步给警方,让他们在主要路口设卡拦截;陆宇,我们去城郊仓库,看看能不能找到没烧完的文件碎片;李曼,联系宏远的前秘书,她可能知道保险柜的去向,必要时可以申请警方协助传唤。”
上午十一点,城郊废弃仓库里,浓烟还在从烧毁的文件堆里冒出。林悦和陆宇戴着口罩,蹲在灰烬中仔细翻找,手指被滚烫的金属碎片划破也没在意。陆宇突然拿起一张还残留着边角的纸片,上面隐约能看到 “林氏”“技术转让”“沈天雄” 的字样,还有一个模糊的印章边缘 —— 像是宏远集团的公章。
“陈默,把这张纸片拿去做字迹还原和印章鉴定!” 陆宇将纸片小心地装进证物袋,递给赶来的技术人员,“重点查‘技术转让’后面的内容,还有印章的完整信息。”
与此同时,李曼在警方的协助下,找到了宏远前秘书刘琴。面对警方出示的监控截图和资金证据,刘琴终于松口:“周明远被抓前,让我把保险柜送到‘城西古玩城’的‘聚宝阁’,说是交给‘沈先生的人’。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只知道保险柜需要密码和指纹双重验证,密码是周明远的生日,指纹只能是沈天雄或周明远本人。”
“聚宝阁?” 林悦立刻让陈默查这家古玩店的背景,“店主是谁?有没有和沈家的关联?”
“查到了!店主叫沈万山,是沈天雄的堂兄,之前一直躲在国外,上周刚偷偷回国!” 陈默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古玩店的后门连接着一条地下通道,直通城外的高速路口,他们很可能准备把保险柜转移出境!”
下午两点,警方包围了城西古玩城的聚宝阁。沈万山正指挥着两个手下将一个金属柜搬到车上,看到警方冲进来,他想启动车辆逃跑,却被早已埋伏在周围的特警当场控制。从车上搜出的金属柜,正是宏远顶楼失踪的加密保险柜 —— 柜门上还贴着 “聚宝阁” 的封条,显然还没来得及转移。
“立刻送到技术部门,破解密码和指纹锁!” 林悦看着被抬上警车的保险柜,心里松了一口气,却又隐隐有些不安 —— 沈天雄这么轻易让保险柜留在国内,会不会有诈?
傍晚六点,技术部门传来消息:保险柜的密码确实是周明远的生日,但指纹锁被做了手脚,一旦强行破解,就会触发内部的自毁装置,销毁里面的文件。“我们尝试了三次,每次都触发了警报,里面的温度传感器显示正在升温,再强行破解,文件就会被高温烧毁。” 技术人员的声音带着无奈。
调查中心的气氛再次凝重起来。陈默盯着保险柜的结构图,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我可以尝试用‘低温冷冻’的方式,降低自毁装置的灵敏度,再用激光扫描指纹残留,制作仿真指纹 —— 但需要至少 24 小时,而且成功率只有 60%,一旦失败,里面的文件就全毁了。”
“只能试试了。” 林悦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语气坚定,“沈天雄肯定在等我们破解失败,毁掉最后证据,我们不能让他得逞。陈默,你负责技术破解,其他人继续梳理现有证据,确保即使保险柜里的文件被毁,也能通过现有证据链,给沈天雄和宏远定案。”
晚上八点,调查中心的会议桌前,灯光依旧亮着。李曼将现有证据整理成 “时间轴图谱”,从 2019 年宏远与沈家首次合作,到 2023 年泄露林氏技术参数,再到 2025 连策划暗杀和项目破坏,每一个节点都有通讯记录、资金流水、人证供述支撑,只差保险柜里的核心文件,就能形成完整的 “恶意串通、非法侵占” 证据链。
“深蓝和城建那边已经知道我们找到了关键证据,刚才张博和王鹏都发消息,说明天会按原计划推进合作谈判,不再提额外条件。” 陆宇看着手机消息,对林悦说,“政府项目组也表示,只要我们能在一周内提交完整证据,二期项目的优先验收函会立刻下发。”
林悦点了点头,目光落在白板上的证据链图谱上:“现在就等保险柜破解结果了。不管里面有没有文件,我们都要做好两手准备 —— 陈默,你通宵盯着破解过程,有任何情况立刻汇报;其他人早点休息,明天还有谈判和证据整理,不能垮掉。”
深夜十二点,技术部门传来新消息:低温冷冻成功降低了自毁装置的灵敏度,激光扫描已经提取到沈天雄的指纹残留,正在制作仿真指纹,预计明天早上六点完成。陈默在对讲机里说:“林小姐,放心吧,这次成功率至少有 80%,只要仿真指纹能通过验证,就能打开保险柜,拿到里面的文件。”
调查中心里,只剩下林悦和陆宇还在等待。陆宇端来一杯温牛奶,递给林悦:“别太担心,我们已经做了能做的一切,剩下的就交给技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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