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顾思甜就来到林晚棠家,昨天林晚棠和她说今天准备做辣肉酱还有风干鸡。
林晚棠看见顾思甜进来便说道。
“思甜,我准备用昨天晚上剔下来的鸡肉做辣肉酱,剩下两只我准备做风干鸡,你看怎么样?”
“我没有意见。”
“行,你没有意见,咱俩就这么做,等有空上山再多打点猎物,到时候多做点风干鸡风干兔什么的。”
“晚棠,都听你的,反正我也不会做我就只能给你打打下手。”
“你帮我打下手就行,你先帮我把昨天晚上记下来的鸡肉去皮做成肉馅儿。”
“好勒,这活我能干。”
说着顾思甜挽着袖子就开始做鸡肉馅儿。
灶膛里的松枝噼啪作响,林晚棠挽起袖口往石臼里丢辣椒,红彤彤的尖椒混着野山椒,在夕阳下晃得顾思甜眯起眼。
顾思甜的速度也是很快的,很快就把鸡肉馅剁好放进碗里。
“思甜,把鸡肉馅递过来。”她握着捣蒜锤的手顿了顿,腕间红绳扫过臼壁,“今儿咱做两种——辣酱要辣得冒汗,风干鸡得留着过冬。”
林晚棠往铁锅里倒了不少的油,油花刚冒热气,蒜末和姜末便“滋啦”一声滚了进去。
顾思甜捧着陶罐蹲在旁边,看她先下一半肉馅炒至金黄,再倒入捣碎的辣椒泥,红浪般的酱汁登时漫过锅铲,辣香混着肉香扑进鼻腔,呛得人直打喷嚏。
“快把豆瓣酱挖三勺。”
林晚棠用袖口蹭了下鼻尖,指尖在陶罐沿抹了圈,酱色便染在她指腹上,咕嘟咕嘟的冒泡声中,林晚棠不停的翻动锅铲,害怕肉酱糊锅底。
期间林晚棠还从空间偷渡了一点灵泉水,放进辣肉酱里,加了灵泉水的辣肉酱味道是更香了。
鸡肉辣酱装瓶时,玻璃瓶在窗台上排成一溜,夕阳把酱汁映得透亮,能看见里头碎肉和辣椒籽浮沉。
林晚棠趁热把玻璃瓶的盖子扭上成真空,这样能保存很长时间。
林晚棠用竹筷挑了点尝味,舌尖刚触到辣意,便被醇厚的肉香和蒜香裹住,末了还带着丝若有似无的清甜——定是那灵泉的缘故。
“思甜,快来尝尝味道不错,中午咱们就下点清水面条,把这个锅里剩的酱,用面条一拌,就吃这个行不?”
顾思甜听到林满堂喊她尝尝肉酱的味道,赶紧上前尝了一口,那是赞不绝口,林晚棠说中午用这个肉酱拌面条,那更是一点意见都没有。
“晚棠,用这个拌面条不是行,简直是太行了,就冲这个味道,我都能多吃一碗面条。”
“好像你哪顿吃的少了似的。”
“晚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呢?”
“那我怎么说?”
说闹间,林晚棠已经把面条下锅煮上了。
“思甜,等会儿吃完饭咱们再做风干鸡。”
“行。”
“那你先把桌子收拾好,面条马上就出锅了。”
很快林晚棠把下好的面条,捞出来又放进刚才炒辣肉酱的锅里拌了一下,才盛到碗里。
顾思甜吃着辣肉酱拌面条,那是赞不绝口,直给林晚棠竖大拇指。
两人一点没浪费,把拌着辣肉酱的面条都吃干净了,最后顾思甜负责把锅碗洗干净。
都收拾好了,两人便开始做风干鸡。
午后的暖阳爬上屋檐,林晚棠把剖好的山鸡按在木板上,指尖蘸着粗盐往鸡皮缝里搓。
顾思甜蹲在旁边,手里攥着花椒串,看那些棕红颗粒簌簌掉进石臼,被捣成碎末时腾起股辛香,混着檐下挂的干辣椒味,直往人鼻子里钻。
“思甜,把那盅酒递过来。”林晚棠甩了甩手上的盐粒,腕间红绳扫过鸡背,在午后的暖阳里晃出道红影。
顾思甜递过陶盅,见她指尖沾了酒,便顺着鸡毛纹路抹开——金黄的酒液渗进皮里,连带着未褪尽的细绒毛都服帖了些。
“这酒还是上次我哥和墨大哥过来看我买的烧刀子,他们走了也没人喝,”林晚棠忽然轻笑,“倒没想到用来腌鸡正好。”
石臼里的香料碎拌好了,辣椒面混着香叶末,在暮色里泛着暖色调。
林晚棠捏起把往鸡腹腔里塞,指腹蹭过滑腻的肌理,忽然抬头冲顾思甜眨眼:“记得把腿根这儿多抹点,翠花婶子说去年她们家风干鸡没腌透,这儿都发腥了。”
顾思甜忙拿木勺舀香料,按照林晚棠说的,把野鸡的每一个部位都抹上香料,生怕抹少了没腌透会有腥味。
等两人把野鸡都腌好了,天也黑了。
挂鸡的竹钩早备好了,林晚棠踮脚把绳子系在檐下,山鸡晃悠悠荡起来,表皮的盐粒在晚风里渐渐泛出白霜。
顾思甜仰头看着,忽然伸手把鸡翅膀掰直:“这样晾着才周正,像不像墨团长披甲站在城头?”话音刚落,便见林晚棠耳尖一红,嘴里刚喝的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
“顾思甜,你说墨大哥像这只风干鸡,你觉得如果墨大哥知道了,会不会把你做成风干鸡晾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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