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像金粉一样洒在叶家别墅的院子里,空气里还带着点露水的清冽。叶老爷子早已换上宽松的练功服,在院中缓缓起势,一套夕阳功打得行云流水,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整个人神清气爽,仿佛年轻了十岁。
没过多久,武老爷子也拎着个保温杯晃悠来了,一边脱外套一边嚷:“老叶,今儿我可不跟你客气,早饭都在你这儿解决了!”两人并肩练完一遍功法,相视一笑,默契得像几十年的老伙计——其实他们本来就是。
这时,叶晨峰刚晨跑回来,T恤贴着背脊微微湿透,呼吸平稳,步伐轻盈。他站在廊下看着两位老爷子精神抖擞的模样,嘴角忍不住扬起一抹笑意。爷爷身子硬朗,是他最欣慰的事。
三人正围坐在客厅吃早饭,吐司配豆浆,简单却温馨。突然门铃响了,管家引着白洪方和他儿子白岩新走了进来。
白老爷子一进门就冲叶晨峰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转头对叶镇鸿拱手道:“打扰清早安宁,不会怪我吧?”
可当叶镇鸿和武安国看清白洪方那红光满面、步履稳健的样子时,双双愣住——这不对劲啊!昨天还在传白洪方命悬一线,晚期肿瘤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怎么今天就跟换了个人似的,走路带风,眼神发亮?
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白洪方已经主动开口:“镇鸿,我是专程来道谢的。要不是晨峰昨晚出手相救,我现在怕是已经在阎王殿门口排队了。”
“啥?”武安国差点把嘴里的粥喷出来。
叶镇鸿更是震惊地看向孙子:“小峰,这事你咋没说?”
叶晨峰淡定得很,慢悠悠撕下一小片面包塞进嘴里,又灌了一口牛奶,才懒洋洋回了一句:“忘了说了呗,再说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这话一出,白洪方眼角直抽抽——好家伙,我这条命在你嘴里就这么轻巧?可他转念一想,自己当初退婚退得多干脆,现在腆着脸回来抢人,确实没啥底气。但谁让他闺女白雪玲天天念叨“非叶晨峰不嫁”呢?更何况,这小子简直是神医转世,能起死回生!
于是白老爷子厚着脸皮转向武安国道:“老武,你别装傻啊,你在军区医院那次不也是他救的?你早就知道这小子有多厉害了吧?你这是闷声发大财啊!”
武安国哈哈一笑:“白老头,我还真得谢谢你!要不是你退婚,我能捡到这么个宝贝孙女婿?全世界找不出第二个比晨峰更优秀的了,谢谢你成全我!”
“谁说我们退婚了?”白洪方立马翻脸不认账,“我家雪玲从没说过不喜欢他!今天我来,一是感谢,二是道歉!希望镇鸿大人大量,让我们两家重修旧好。晨峰和雪玲,天生一对!”
“哎哟喂!”武安国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你这人脸皮怎么比城墙拐弯还厚?我孙女晓菲和晨峰连订婚宴都办过了!你家丫头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吧!”
叶镇鸿也笑着摇头:“洪方啊,当初你说断就断,我还劝过你别后悔,你看,现在应验了吧?雪玲是不错,可惜晨峰心有所属喽。”
白洪方却不慌不忙,笑眯眯地说:“婚姻又没落定,感情嘛,总得看缘分。再说,京城谁不知道白雪玲是第一美人?最后花落谁家,还不一定呢。”说着还挑衅地看了武安国一眼,“老武,你说是不是?”
武安国懒得理他,转头盯着还在悠哉吃早餐的叶晨峰:“晨峰,你倒是开个口啊!让这老东西死心!”
叶晨峰放下杯子,擦了擦嘴,语气平静却斩钉截铁:“我叶晨峰的未婚妻,只有武晓菲一个人。”
一句话落地,如定海神针。武安国顿时眉飞色舞,指着白洪方:“听见没?人家心里明镜似的!你还想争?趁早洗洗睡吧!别忘了,你这条命可是人家给的,恩将仇报的事你也干得出来?”
白洪方脸色变了变,却仍梗着脖子:“感情的事,谁说得准?公平竞争,我不怕输。咱们走着瞧!”
说完,他冷哼一声,转身就走,白岩新赶紧跟上,背影透着几分狼狈与不甘。
等他们一走,武安国立刻凑上前,紧张兮兮地问:“小峰,你真没被那白雪玲迷住?你可不能辜负晓菲啊!”
“武爷爷,您这话可就见外了!晓菲姐在我心里从来就没变过,她是我叶晨峰明媒正娶的未婚妻,这辈子我都不会放手。”叶晨峰语气坚定,眼神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认真,仿佛连空气都被他这份执着凝固了几分。
武安国一听,顿时眉开眼笑,胡子都快翘到天上去:“好!说得好!我就等着看那白老头子还能得意几天?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我武安国的孙女婿,岂是他白洪方能惦记的?”
另一边,白洪方和儿子白岩新刚走出叶家大门,风还没吹稳,白洪方便压低声音开始盘算:“岩新啊,这回可是雪玲亲自把叶晨峰请来的,才治好了我的老毛病。咱们得趁热打铁,让她好好‘感谢’一下小叶。一顿饭嘛,人之常情,我就不信,这么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能扛得住咱家雪玲一笑倾城的魅力?这个孙女婿,我白家是抢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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